当初在国公墓的时候,我们三人加上老外,七、八个人才打死两只粽子,还是在密集火力的加持下。如今只有我们两个,对整整五十四只粽子连挖带打,没个把月根本完成不了。
再者,砖壁里的粽子是什么品种嘞?我们对此可以说一无所知。万一刨出来个奥特曼粽子,或者假面骑士粽子,那别说杀了,几下就把我们给秒了,头都给挤扁的那种。
突然,空荡的石室里又传来几声锁链传动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机关被启动了。我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拉起阿灿就往石阶上狂奔,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藏宝室,不然诗杰他们就可以开席啦!
阿灿有点不解,一边拍着我的手,一边喊:“哎,你干嘛,上班呐,摸鱼要扣工资的!”。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一个劲儿地狂奔,还顺带踹倒了好几具小鬼子的干尸。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我们要到达藏宝室的那一刻,整个石道开始移位,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弱,最后消失在眼前。
这就像蹲坑一样,努力了大半天,眼看就要冒头了,门口却冲进来个憨憨,一把帮你把裤子提上了,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之前小三爷他们想要救援,最最麻烦的办法也只是再打个洞进来,如果进度足够地快,五天时间也够用了。而我们所要做的,充其量只是捏着鼻子喝几天对方的尿液,出去之后绝口不提此事。
可现在不一样,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要被传送到哪里去,更别说通知他们了。回想哪些干尸临死之际的表情,用指甲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阿灿说:“走,回去接着挖”。
我真的很不理解:“干嘛要挖,搞点石砖给自己起个墓吗?还是挖个大哥出来,问问打不打牌?我们身上也没带扑克啊”。
“哎呀,把头,你还是太年轻了”,阿灿挥了挥手中的荧光棒,又说:“这座山上一共就两个建筑,一个试验场,一个古墓。邺国公何等聪明,怎么可能不把实验室和试验场连起来呢?实验室里搞好了尸茧,绕大半个山头,再塞进试验场?”。
他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我想起《生化危机》里的场景,保护伞公司自己躲在地下,然后将整个浣熊市当做试验场,反复投放、回收试验品,没见他们靠人力搬运啊。
可还是忍不住发问:“你的意思我懂,可这跟掏粽子窝有啥关系,先抽几只看看品种,试试有没有过期吗?”
阿灿那是标志性的坏笑:“开动你那聪明的小脑袋瓜想想,行不行?小鬼子和劳工那么激烈的打斗,都没有把那群粽子搞醒,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我这是敲敲看,试试石砖缝隙之间有没有灌铁浆,到时候好带你出去”。
这不失为是一个好的方法,但用工兵铲砸墙显然不现实,我认为不用浪费力气,要是一个用力不稳,很可能让他胸部的碎骨移位,反而会危及生命。
正想开口说话,对讲机又传来一阵细碎的忙音,很久才缓和下来:“老乡,老乡!”
我一听是诗杰,当即回话:“我在呐,我在呐”。
“老乡,我跟你讲,刚刚那个穿黑色连帽衫的小哥神了嘿。只在洞口摸了几分钟,就搞清楚了整个洞穴的运作原理。原来那个洞穴和古墓是相连的”。
我有点无奈,这家伙说话从来不会抓重点:“然后呢,你直接说结果”。
“结果就是他们现在进古墓找你们去了,他让你们进到内洞里呆着,见到影画之类的东西再出来,但……”
信号到这里又中段了,我心说这老外的东西也不好用啊,估计还没小学门口卖的对讲机好使,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接收不到信号,不由地一阵唏嘘。
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石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转动,而这次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条裹满了淡黄色黏液的过道道,两边是暗红色的影画,不知道通向何处。
老太爷曾经跟我说过,许多枉死或者死样诡异的人,在下葬之时,人们都会在他的棺椁周围洒上朱砂,以起到镇压邪祟的作用。
而对于那些有一定地位的人,往往会选择将朱砂兑入黑狗血,再制成影画、壁画、棺椁纹样的方式来进行此项步骤。但不论是哪种方法,其目的还是警示后人:这里面的东西不好惹!赶紧闪!
我看向阿灿,他也正看着我,说了一句:“走!”。
是啊,我们现在没得选,不想走也得走。而且小三爷他们也已经出发接应,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有他们兜底,我们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嘞。
不得不说,这条石道相比于藏宝洞的那条要恶心得多。阿灿几乎是边走边吐,我很少看到他这样失态,估计是想起了黏液的口感和味道。
当然,我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每一次迈步都会带起一部分黏液,有的甚至还会拉丝,整个就像漫步于鼻涕的海洋。要不是我从小在鱼货市场旁长大,闻惯了浓厚的鱼腥味,可能早跟阿灿抱团吐了。
大概走了有十分钟,我们才渐渐适应了环境,作呕的感觉也有所缓解。忽然,我的鞋底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顺势向前倾倒,眼看就要和黏液台阶来个无死角的亲密接触,回想起阿灿满口黏液的样子,心说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阿灿见到这种情况,也不好直接拉我,万一用力过猛,两人都很可能滚回石室里去。因而只能一手死死卡住挂满黏液的影画墙壁,一手拉住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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