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常和黑无从侧厅出来,见到苏葭儿,“参见皇贵妃娘娘。”
“两位大人,这里也没有外人,就别客气了。”苏葭儿淡淡说道。
拓跋栗笑意盈盈的走了出来,“朕的爱妃起身了。”
白常和黑无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顺手将门给带上。
“皇上,大事商议完了?”苏葭儿说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从高几上端起芙蓉泡好的茶,掀开盖子,嗅了嗅茶香,好茶。
“朕的爱妃都起身,朕再大的事也比不过爱妃的事大。”
苏葭儿抿了一口茶说道:“皇上真是会说话,唱大戏的都没有皇上会唱。”
“如果你这是在夸朕,朕收下了。”拓跋栗笑道。
“我不是在夸你。”
“朕就当做你是在夸朕了。”
“皇上,你的脸皮一直都这么厚?”苏葭儿放下茶杯,“这厚脸皮程度都快赶上城墙了。”
“哈哈。”拓跋栗笑的开怀。
门外,芙蓉领着人端早膳来了,听见拓跋栗的爽朗的笑声,她冲后边点了点头,示意先停下脚步。
待拓跋栗笑声落下,她才冲门里说道,“皇上,娘娘,早膳送来了。”
拓跋栗落座在桌子旁边,“端进来吧。”
早膳端进来后,芙蓉和宫女又都出去了。
芙蓉守在门口,宫女们都撤走。
苏葭儿扫了一眼桌上精致的菜肴,大多数都是甜食。
她挑了几样咸的吃,拓跋栗见苏葭儿不动甜食,他挑了挑眉,“你不喜欢甜食?”
“我早上从不吃甜食。”她说道。
拓跋栗若有所思,“朕确实没关心过你的饮食。”
“不用特别关心,等过几日,我会自己提出要求,你只要负责答应就成了。”苏葭儿撇了拓跋栗一眼,他今天的脸色又稍微好看了一些,而且也不时常咳嗽。
“朕明白你的意思。”拓跋栗说着,给苏葭儿夹了菜。
苏葭儿看着他夹在碗里的菜,也没有拒绝,她要开始适应这样的情况才行。
“今儿个没去早朝,可有什么说法?”她问道。
“黑无说朝臣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还是没有什么异议,毕竟朕难得破例一次。”
“才一两日,自然不觉得奇怪,再连续几日,他们可就要着急了。”苏葭儿淡淡说道。
“这四五日里,朕会安排好一切,如意皇后的尸骨也会想办法送进宫。至于朕的毒,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查清楚?”拓跋栗问道。
“急不得,现在还不是时机,再等一两日。”苏葭儿说着,看向拓跋栗,“你这两天是否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拓跋栗一想,似乎还真是这样,“好像是。”
“我给你压制毒性的药又起作用了,说明你没再接触毒药。我心中已经有了些眉目,再等几日,我会弄清楚的。”
“你的意思,真的是后妃在做手脚?”拓跋栗脸上的笑意渐渐冷却,绕来绕去,还是跟后宫脱不开关系。
“我只能回答你,也许是。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不打算指控任何人,也不打算把谁列位嫌疑人。”
“你这拐着弯的性子,有时候真是让朕着急。”拓跋栗说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拓跋栗冷却的笑意再次盎然,“热豆腐包括爱妃你吗?”
“皇上想多了,我不是热豆腐,我是毒豆腐。”苏葭儿说完,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嘴巴,“皇上请慢用,臣妾吃饱了。”
拓跋栗看着苏葭儿,越发笑的开心。
苏葭儿站起身,淡淡的扫了一眼拓跋栗,“皇上可有雅兴要陪臣妾逛逛园子?”
“园子不能逛,朕觉得爱妃应该跟朕在房中呆到正午才是。”拓跋栗意味深长的说道。
“哦?”苏葭儿秀眉微挑,“皇上说的极是。”她若是跟拓跋栗起的这么早,还出去逛园子,倒是有些太过正常了。
拓跋栗用完早膳,宫女来撤走餐具。
拓跋栗也不再逗弄苏葭儿,嘱咐了句,“朕就不逗你了,朕先去忙政务。”言罢,转身到里头批阅奏折了。
苏葭儿知道只要遇上政事,拓跋栗就不会拿她当回事,到底是个心怀天下的帝王,儿女情长不过过眼云烟。
她忽然想到了祁夙慕,祁夙慕和拓跋栗一样,都心怀天下,也都各有手段。是否他也跟拓跋栗一样,儿女情长不过是过眼云烟。比起女人,天下更为重要一些。
想着,她嗤笑摇头,男儿志在天下,又何须让他们改变初衷,让他们变得不再是他们。
她回到了内房,继续查阅名单。
由于周王乱的名单太多,她决定还是先把如意皇后的案子给理顺了出来先。
将如意皇后宫中的宫人名单查看完,户籍和个人所有资料也都对照完毕,她在那天晚伺候如意皇后的名单中圈出了一个名字,如意皇后的贴身宫女“彩蝶”。
上边关于彩蝶的背景记载,湖州人士,年龄二十,自幼父母双亡,一大舅子将她养大,在她十三岁那年把她卖进宫当差。她进宫没多久,大舅子就暴毙而亡。关于如意皇后私通一事,她一点都知晓,甚至一点不知如意皇后偷偷出去幽会,也没有发觉如意皇后有任何异常。
苏葭儿怀疑彩蝶,不仅是因为作为贴身宫女,对自己的主子行踪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一些问题。不管是为了隐藏什么,或者是为了少说活命,这彩蝶都有问题。再者是,当天晚上其他伺候的宫女太监背景都可查证,唯一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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