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凤颂儿急急走了两步,不愿意再提此事。
“颂儿,你告诉我原因!”追了上来,夏悦兮语气有些急。
一定是有不好的后果,所以凤颂儿才不肯告诉她,所以凤颂儿才让夙怀瑾不要再用的。
回过头,凤颂儿停住脚步,定定地看了看夏悦兮,然后道“很久之前主公告诉我,用这乌龟壳起卦虽然十分之准,可是因为太准,窥看了天机,是要遭到惩罚的,会……会减寿。”
“什么?”夏悦兮一愣,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夙怀瑾从来没有向她提起过!会减寿,这样的问题那么大,他怎么可以用呢?
“主公说了,用这乌龟壳并不好,看得太准会折寿的,所以他才从来都不用。也许那一次他是真地怕你回不来了,所以才用的。”凤颂儿轻叹了口气,幽幽道。
手有些颤抖,夏悦兮紧紧咬着粉唇,看了凤颂儿一眼,调头便往夙怀瑾住的院子而去。
不知怎的,她听到这个消息,觉得那么地想去见见夙怀瑾,想问问他,他怎么能够这么做!不管是为了她也好,为了自己也好,他都不该……
急匆匆地赶到夙怀瑾的院子里,夙怀瑾正把江柏舟安顿好,一个人坐在院子中看星星,见夏悦兮来,不禁有些好奇,但终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夏悦兮定定地看着他,也没有开口,依言缓步走了过去。
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夙怀瑾拉起她的双手轻搓了搓,将她的小手捂在他的大手里,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那么凉。”
“怀瑾!”夏悦兮眼眶有些红,声音都哽咽了。
凤颂儿说得对,夙怀瑾对她的好,恐怕这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
她何其幸运,能遇到这样一个男人。
“怎么了?”一边帮她搓着手,夙怀瑾一边道“天这么冷,你不是与颂儿一同回去了吗,怎么来了?”
强行将眼泪给忍了回去,夏悦兮抬头看他“我突然想见见你。”
夙怀瑾一怔,但很快脸上绽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伸出手轻刮了她被冻得有些通红的鼻子,柔声道“傻瓜,我们不是才刚分别吗?”
只这么一会儿了,她就想他了?
不知怎的,听到这话,他还是觉得很开心的。
“怀瑾,你才是傻瓜,最傻的那个。”夏悦兮笑,可却满心苦涩和不舍。
他是傻瓜,很傻,所以才会为了她不顾生命危险,就连折寿也不怕。
“怎么了?”似乎感觉到夏悦兮有些异样,夙怀瑾将她转了个圈,让她面对着他,低着头,紧紧盯着她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摇了摇头,夏悦兮又笑“颂儿说……你为了我,不惜折寿,怀瑾,我何得何能啊。”
何得何能,能集他这万般宠爱于一身,能让他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能使他不顾一切只为她呢。
相比于夙怀瑾为她做的,其实想起来,她为夙怀瑾做的,少得可怜。
“这个颂儿……多嘴!”夙怀瑾苦笑了一声,轻抚了抚夏悦兮的发丝“没有那么严重,更何况我算过了,我能活到很老很老,折些寿能知道你平安无事,我觉得划算。”
其实这不过是安慰夏悦兮的,起卦之人,一般不为自己算卦,自透了又如何,这也算是窥视天机,总不会好的。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可我做什么也不能为你做……怀瑾,这不公平。”夏悦兮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也不知道我配不配。”
她并不多么善良纯洁,也害过人,似乎也配不上夙怀瑾如此全心全意地对她。
“配不配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拧着眉头,夙怀瑾的脸上有少有的严肃,紧紧拉着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我都准备将自己的一生与你捆在一起了,如何能不全心全意为你呢?”
在他心里头,夏悦兮值得他如此对待,所以他便全心全意,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自然也不会觉得她对他有所亏欠。
是夏悦兮太傻了,才这样觉得。
“怀瑾……”夏悦兮一咬粉唇,轻轻双手环过夙怀瑾的腰。
他很高大,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满是他身上特有的那檀香之气,还有他温热的体温,让她觉得很安心。
“好了,走吧,回姝竹院,喝了酒,更要早些休息。”夙怀瑾轻笑了一声,拍拍她的肩头。
点点头,夏悦兮松开了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这凤鸣山庄我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了,还怕被人抓了不成。”
“那我看着你走。”夙怀瑾点点头,冲她轻笑。
一步一回头,夏悦兮终于还是回去了,等他们正式成亲了,就不用再这样分离了。
日子过得很快,江柏舟和凤颂儿都离开了,公孙化不知又独自去了哪里,又消失在了凤鸣山庄,但这回夏悦兮也不过是见怪不怪了,而半个月过去,雪已经开始飘落下来了,离年关将近,凤鸣山庄也快要开始招新的下人了。
“雪柔,今年再招人,便再叫一个到姝竹院吧,等明年开春,我便帮你物色个好对像,你比我早嫁出去,我安心些。”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夏悦兮回头看边上打瞌睡的雪柔。
一听这话,雪柔一下子惊得瞌睡虫都跑光了,连连摇头“再招个人到姝竹院可以,但帮我物色个人就不必了,雪柔还想陪着二小姐出嫁,然后伺候着二小姐到老呢。”雪柔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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