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我怕的不是他跟我玩这个游戏,因为如果他信件上说的是真的,那这个游戏早就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开始了,而只要他一天还不想结束这个游戏,就还需要我这个对手,不会轻易要了我的性命。”夏悦兮说着,轻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我怕的是,他在操控所有我们不知道的棋子,借他们的手来对付我们,到最后我们死了,却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跟我们玩这个游戏。”
这种结果,是最为可怕的,到了死那天,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死于谁的手里头。
如何能不让人害怕。
公孙化面具下的脸色也极为难看,张了张唇,好一会儿才喃了一句“不会的……”
如果那个人,真地是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萧怀端,那他,一定会在萧怀端伤害到夏悦兮的性命之前,把萧怀端毁了!
哪怕,萧怀端有可能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悦兮,如果大胆地猜测,连顾陌之和夙怀天都是这个人的棋子,你猜猜这个人会有多可怕。”夙怀瑾脸上终是浮起一抹冷笑“他这么做,又真地只是为了陪你玩个游戏吗?”
他们必须想个办法,让这个背后黑后浮出水面。
“我们且就当这个人,就是我们一直怀疑的,那个未曾露面的背后黑手!那他这么做,难道真地为了陪我玩个游戏?”夏悦兮顿了顿,又道“如果真是这样,他一定是某个我所认识的人,否则,不会有人无故跟我玩这样的游戏的。”
夏悦兮说罢,不由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她在想,在努力地回想,从小到大,经过自己生命中,所有有印象的人,到底谁最有可能是这个人。
“你说得对,不可能有人无缘无故做这件事的,而如今我们又没有一丝线索,我们得想个办法,把这个人引出来!”夙怀瑾声音重回冷静。
不能慌,若是慌了,岂不是如了这个寄信来的人的意思了。
“是啊悦兮,如果这个人真地这么厉害,那我们一定是想不出来的,他也一定觉得他藏得十分隐蔽,我们想个法子,把他引出来也是个好办法啊。”凤颂儿望向夏悦兮,也连连点头,赞同夙怀瑾说的办法。
“这样,我们先等等看他的下一步,既然信都寄过来了,他一定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只要我们小心些,看下一步他会做些什么,然后再决定要制定一个什么样的计划。”夙怀瑾轻叹了一声,柔声道。
点点头,夏悦兮道“嗯,我猜,这件事,不会太久才来。”
“既然有了办法,便不要再去多想了,他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本来就被动,如果再被他一封信而把思绪都花在上头了,岂非不值?”江柏舟一拍手,显得有些着急。
“柏舟说得对,我们不能被他所牵引,如果我们因为这样而所有思绪都用在了这上面,不是跟其他被他所操控的人一样了?”凤颂儿也连连点头。
大不了到时候,把这个人所能操控的棋子,都一一给折掉了,看他还怎么在背后当支黑手,她定要他露出脸来,痛痛快快地一决死战。
夏悦兮终是点点头,微微一笑“你们说得对,我们是不该被一封信而牵引!”
说罢,夏悦兮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信,重新将其装回信封里,然后放进了袖袋里“且就先当这封信,我们不曾看到,静静地等下一步会怎么样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如此,这段时间,我想我们便依旧留在凤鸣山庄,以免有什么变故。”夙怀瑾想了想,轻声道。
“不,我想柏舟还是回去,毕竟一来尚书府那边放不下,二来他留在那里,也可以探探顾陌之其他的风声,以免顾陌之再耍什么花招。而颂儿没有必要回避,如果这个游戏从很早就开始,我想这个人也很早就知道我们与冥月宫的关系了,留在身边反而为好。”夏悦兮轻叩了叩桌子,低声道。
“我……我也想留下来!”江柏舟看了看凤颂儿,又看了看夏悦兮,语气有些不乐意。
大家都留下来了,只有他要走,而且,凤颂儿也在这里呢。
瞪了江柏舟一眼,凤颂儿气呼呼的“你没听明白悦兮说的意思吗江书呆,你留下来干嘛?跟我们大眼瞪小眼啊?”
“我……”江柏舟抬了抬手,又想说什么,终是化作一笑,轻挠了挠头,低低点头“好吧,我还是回去。”
他也知道夏悦兮说的有道理,只是,凤颂儿在这里,让他忍不住想要留下来。
“想见面,往后的日子还多着呢,不急在这一时。”夏悦兮轻笑了一声,不由打趣道。
脸色一红,凤颂儿扭过头,有些害羞地喃喃“谁想见到他呀,生生一个书呆子……”
“咳,悦兮,悦兮你说的这话,我、我这不是看朋友都在这里嘛!”江柏舟也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别向另一边,解释得有些牵强。
夏悦兮也不拆穿,只是顺从他的意思说了下去“当然了,我说的不就是朋友见面嘛,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被夏悦兮这么一说,江柏舟一时没了言语,只觉得闷得慌。
他心头知道,夏悦兮明明说的就是他与凤颂儿,可夏悦兮就是会说话,一下子就换了个意思,他怎么也说不过她。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几个人也不再去想那封信的事,反而准备出去放松放松,刚巧听说帝都的郊外春花开了,凤颂儿便吵着要去看,几个人一商量,便决定一起去看,而江柏舟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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