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瞬间从头顶流到了我的眼窝,那股寒意侵袭着我的四肢百骸。
我自小跟在爷爷身边,接触过的奇闻异事不在少数,有时候我也会追问爷爷村里发生的奇闻诡事。
但爷爷每次都说等我学会风水后,自己去经历。
唯有这‘棺婚’是邻居家发生后,爷爷主动提起的。
所谓棺婚,便是一缕怨魂,一般都是一些在感情中遭遇背叛欺骗从而寻死之人,这就是他们死后的怨,和人成婚,完成他们那段不美满的感情。
这种怨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化为鬼,无法入轮回,天道不拘束,阴司也不收。
邻居家那天突然出现一口红棺,屋里也是贴着人皮喜字,那段时间爷爷正巧不在村里,邻居请来诸多风水先生,全都没有办法。
最后一家人反抗,全部惨死家中!
‘棺婚’出现,便是要行嫁娶之事,沾染之人,便会被取走魂魄,藏入红棺中,以所娶之人的魂魄填补自己之怨!
所以,此时的邪祟,是来娶青旋的。
我握着拳头,冷眼盯着那人皮喜字。
陈家待我如狗,如今小小的邪祟也敢打我老婆主意!
可气可恨!
我心头翻滚着怒意,绝不会容忍这些东西欺负到头上。
怒火冲到头顶,我也不去管房间里那半神半鬼的气息,直接推门冲了进去,一股阴风向我吹来,诡异的气息缭绕在眼前,青旋也满脸痛苦。
“不好!”
我心头大惊,双手迅速结印,口中默念着:“五星高照,镇压幽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天地乾坤,为我趋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砰!”
随着我怒喝一声,面前那股阴煞的黑气也因为我的出现而消散开,化为无形。
“呃!”
我踏步向前,看到床上的青旋面色狰狞,她整张脸都充血了,脖颈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整个人不断的发抖,呻吟着。
“青旋……”
我大叫一声,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那贴在墙面上的人皮喜字开始渗血,那腥红的血液一点点的从墙面滑下,就像画家的行为艺术一般,用不干的颜料涂在墙上,等着颜料滑下。
可是我面前的是真实的血啊!
我整个头皮好似要炸开一般,迅速从从衣服口袋拿出一张玄黄符纸‘破阴符’。
“气入玄机,诸邪退散!”
我拿着符纸,口中默念咒决,并指驱动符纸,一瞬间符纸也泛出一道亮光。
趁着那抹亮光,我并指点在了青旋的天灵盖之上。
只见她额上的煞气在缓缓消减,瞪着眼睛却渐渐无神,那股被掐着的痛苦也消失了。
过了一息,青旋的状态就平静了下来,安安稳稳躺在床上。
我长吁了一口气,摸着她的额头,心口有些疼,刚刚那种束手无策的感觉让我有些慌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我呢喃一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陈家主,那废物影响了老夫法阵,若是因此影响到陈小姐,老夫心中也过意不去,陈小姐若是有事,我会出手的!”
“玄运大师,多谢你了,法阵之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时,门口传开了玄运大师和陈齐元的声音。
我听到声音,站了起来。
玄运大师走入屋内,引入眼帘就是墙面上的人皮喜字,虽然不再渗血,却依旧诡异。
陈齐元也盯着墙面看,也被这股诡异的气息镇住,无措的看向一旁的玄运大师。
“这是怎么回事,大师……”
陈齐元整个人都慌了,这种东西他闻所未闻,被吓到也实属正常。
玄运大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神色,片刻后又镇定了下来。
“这是……棺婚!”
棺婚?
这话一出,陈齐元也愣住了,一众陈家弟子也是一脸迷茫。
“棺婚乃是邪祟娶亲,这等邪祟煞气极重,切莫阻拦,只有顺利完成大婚,了却邪祟的心愿,才会获得太平。”
“若是横加阻拦,那么整个陈家必然会因为煞气灌体,邪祟作乱,惨死家中!”
玄运大师的声音幽深,他说这话时目光死死的盯着我,像是在对我说的一般。
果然下一秒,他就将枪口对准了我。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此子造成的,此子命中犯煞,与陈小姐结合本就是冲撞了陈小姐,如今出了这问题,更是因为此子的面相蹊跷,留在陈小姐身边,才引来的棺婚。”
果然,这老头就不是个善茬,自己刚刚顶撞了几句,这时候就给自己下绊子,还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
我没有回应他,忽然意识到周围人看着我的目光,那目光皆是嘲讽,轻蔑。
就连平日里打酱油的下人也朝我投来一抹冷笑。
“我就说这小子邪乎着,你看他平日里弄得那些符咒,没准就是他背地里再给大家下咒,要害大家呢!”
“就是!小姐多好一个姑娘,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货色,没福气也就算了,现在还害得小姐卧病床榻!”
“对!都是他害得,他命里犯煞,在这里待着只会害了更多人!”
房屋内,几乎所有仆人子弟都对我有意见,他们根本不关心所谓的正义,也不在乎到底是不是因为我。
他们只是需要一个供他们发泄的靶子,一个不会反抗也不能反抗的共同敌人。
反正欺负我他们的良心不需要受到谴责,反而会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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