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在一大爷夫妻一脸纠结的眼神之中,张昊打了个招呼,向后院走去。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刘木匠等人也已经回家。
不过张昊来后院,可不是来看刘木匠的。
毕竟隔断墙已经砌好了,炕和灶也盘好了,甚至顶蓬今天都已经弄的差不多了,只要在收拾一下细节。
地窖他已经挖好,只等着砌砖了然后在上面铺上木板就行了。
下水道他挖的深度绝对合适,只要安好管子就行。
窗户刘木匠家里就有合适的,只需要调整一下大小就行,家具也是一样,弄完直接搬过来就行。
剩下的就是屋里铺砖和安便池和浴缸了,可这些都是直接安装的活。
经过今天他和院子里的人帮忙,砖是绝对足够,这样的情况下,明后两天要是还无法弄完,张昊就该怀疑刘木匠的能力了。
“大茂在家呢!”
大步走进许大茂家,完全无视了家中压抑至极的气氛,张昊看向许大茂父亲,脸上带着疑惑问道:“许叔,看您我表情,检查结果应该非常不理想吧!”
张昊话音刚落,许大茂父亲已经重重的低下了头,而许大茂的母亲,则是已经失声痛哭起来。
“我要杀了傻柱这个杂种!”
许大茂双眼通红,就要冲出去找傻柱的麻烦,张昊连忙一把抱住。
“啪!”
许大茂的父亲上前几步,直接一巴掌扇在许大茂的脸上,怒声道:“你还嫌病不够重吗!”
说完之后,又讽刺道:“在说了,你要是能够打过人家,也不会被人一次接一次的踢成这样了!”
直接抱起许大茂放在椅子上,看许大茂不在挣扎,张昊才松开了手,看向许大茂父亲道:“许叔,其实早点检查出来也是好事,现在知道总比过个几十年才知道要好吧!”
“既然有问题咱们就治,西医不行就找中医,四九城中肯定有好大夫,就算是御医恐怕都还有活下来的,上面保健组的,不是还有在外面医院坐堂的嘛!”
“以现在的医疗技术的发展速度,有病不怕,怕的是咱们不知道自己有病!”
“要不是你看出来,恐怕我和孩子他妈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绝后了!”
无论是许大茂还是他的父母,看向张昊都是满满的感激。
“明天我就带大茂去找大夫,无论花多少钱,这病都要治,我许家也绝不能成为绝户!”许大茂的父亲一脸的坚定。
看许大茂脸上重新有了一丝精神,张昊非常郑重的道:“大茂哥,我可提醒你,既然开始治,以后就要躲着傻柱,别治到一半又被踢一脚,不但钱白花,而且还有可能会更严重!”
“他敢!”许大茂脸上已经满是杀机。
“如果他不敢,又怎么会从小到大一直踢你同一个位置,我可不信他在外面打架也是只打人挡部,要是一直这样,在外面恐怕早被人砍死了!”
“你说他是故意的?”
许大茂父亲一脸阴冷的转头看向张昊急声问道。
“肯定啊,年轻人谁没打过架,可谁会在打架的时候老是踢人家的裆部,还是只对着一个人踢,明显就是要让人绝后,这要不是有死仇才怪了!”
“我要杀了傻柱,我一定要杀了他!”看张昊出门离开,许大茂声音之中满是杀机,对傻柱的恨意已经突破了天际。
想到自己才二十多,还没有成亲,就已经绝户了,许大茂说着说着,已经痛哭出来。
“以后你离傻柱远一点,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就跑,绝不能在让他打你!”
“他都把我打成这样了,难道我还不能报仇?”
“你打不过人家!”许大茂的父亲压低声音道:“从小被打了多少次了,也不知道动动脑子,想一下其它办法找回来!”
“傻柱最难办的就是三代雇农的成分,这个身份除非犯法,要不然无论犯下任何错误厂里都不敢开除他,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许大茂父亲看向前院方向,眼神如同一条毒蛇一般,低声轻语道:“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何家可是祖传的御厨,以前更是在街道上做生意卖包子,若不是花了大钱,怎么可能会定成雇农!”
“定完成分之后,连何大清自己都不敢在这四九城里留下来,丢下没有成年的儿女远远的跑到外地去,甚至找过去都不敢见一面,要是没有问题才怪了!”
“我去举报他!”许大茂一脸兴奋的站了起来,有这样的把柄在手中,要是还收拾不了傻柱才怪了。
“你给我坐下,一点脑子都没有,一个祖传的御厨定为雇农,这种要命的事情,如果不是花了大钱,将上上下下都打点好,怎么可能定下来!”
许大茂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许大茂道:“你要是敢去举报,我可以肯定,傻柱肯定没事,倒是你绝对会死在外面!”
“这种事情只要一查,就肯定要出几条人命,一般人谁敢开口!”
“难道就这样放过傻柱?”许大茂一脸的失望,这么大一个把柄,自己却没机会用上,这太痛苦了。
“你个蠢货,真亏你也是我儿子,一点城府都没有!”
说完之后,许大茂的父亲拉开衣柜,打开下面一个隔档,取出一个小盒子,在许大茂母亲一脸不舍的眼神之中,从盒子之中拿出两条大黄鱼。
小心的装好后,这才看向许大茂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都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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