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也凑过脑袋“庆竹后来拿回家的好像是条龙,大娘还推断他可能是属龙的。比我和小军大一岁。”
“你说这会有什么联系吗?”正在想着四哥的身世之谜,依依忽的拍自己一下。下令大白去扫描刚才那个女孩的基因。
石头抓住她的手:“干嘛打自己?”
依依呵呵笑笑:“没事,四哥这回也许能找到家人了。”
很快,大白那里回报,刚才那个女孩跟杨庆竹确有极近的血缘关系。依依正要去找女孩,大白回:她过来了,回来寻找丢失的吊坠。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依依一眼锁定了女孩。和石头俩人都是一副探究的模样,想看看她脸上有没有杨庆竹的影子。
“有些像。尤其是眼睛。”石头小声的说“看她年龄应该跟你差不多大,也许是妹妹?”
依依暗暗点头,她骨龄低于四哥,肯定是妹妹。她把掌心摊开,吊坠送与女孩面前:“你是在找这个吗?”
女孩伸手拿着自己遗落的吊坠,抬头望着依依满脸的笑:“是,刚才不小心弄丢了,我正懊恼呢。谢谢你。”还以为要找不到了呢,刚才只顾跟老虎兄弟侃大山了。这东西对于别人也许就是个值钱的玩意,可对于她们意义不同。要丢了妈妈该伤心了。
“谢谢。”女孩再次开口。她跟依依差不多高,长发与脑后梳成马尾,五官温婉明媚,笑起来轻灵似水,与依依的娇艳是不同的美。仿若盛开的芙蓉,淡雅高洁望之亲切。
“这个坠子是我们出生后,爸爸专门给定制的。若是丢了,我会很难过。”女孩朝依依伸出手“我叫沈禾,二十二岁,农大的学生。”
依依握住她的手:“杨依依,师大大一新生。十九岁。”
沈禾满目和善,正要开口,一只大猫从一旁过来,绕着依依喵呜的叫着。她指指这灵气的小东西“它在担心你呢。”
女孩蹲下:“你的主人只是过来看热闹而已。”
喵喵转头:“喵呜、”
“小男孩已经得救了。你要过来干嘛呢,难道你能打得过山中霸?”
喵喵伸着脖子,气势十足的叫“喵呜、”
女孩想去摸它,被大猫傲娇的躲开。“你……”剩下的话没说完,她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的猫好厉害。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样的大猫。”
她有心掩饰,依依也不追问“喵喵是挺厉害的。”在女孩告辞之际,她开口道:“我见过一个吊坠,和你的唯一不同点就是上面的生肖。”
女孩闻言惊讶的回头,激动的拽住她的手:“是什么生肖?”
“龙。”
“在哪儿,快带我去。”
石头掰开她抓紧的手,她这才冷静下来,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随后她深呼吸几次“这吊坠是我爸爸给我们姊妹几个定制的。我三哥和二哥是双胞胎,上面刻的都是龙。我三哥出生不满俩月就丢了,这么多年,我父母费了无数的时间和精力,却始终没有三哥的消息。这已经成了我妈妈心里最深的痛,我二哥为着这个,从小到大从未过过生日。说怕妈妈伤心。”
女孩说着眼泪滴落:“求求你们,如果真见过,请务必告知我线索。我……沈禾乃至沈家都谢谢你们。”
女孩说的情真意切,让人动容。依依没有继续追问当年的事儿。只是把家中地址写下给她。若这家人真的有心,让他们自己亲自去找。四哥从小历经了多少苦难,岂是他们一句不小心弄丢就可以解释的。
结束了动物园之行,翌日俩人坐火车回家。石头已经换了便装,白半袖黑裤子,简约而不简单,显得人精神熠熠。
如今的火车上没空调,依依懒懒的躺在小床上跟哥哥闲聊,石头手里拿着把折扇,一下下的给妹妹扇风。
对面凳子上一位中年女人瞅风景的同时,转头瞅摸他们好几次。当再次与石头的视线对上,女人呵呵笑笑。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羡慕你们。忍不住多看几眼。小伙子好有耐心,你俩是新婚吧?”
望着哥哥的侧脸,依依一瞬间脸色通红,好似窗外的晚霞落在了脸颊。本以为哥哥会解释的,结果他只是笑笑,转身继续给她扇扇子。
心跳突然加快,脸上的火好似燃到了心里,女孩闭上眼睛侧身,把发烫的脸颊埋入枕头。哥哥手里的扇子好像在煽风点火,让她身上的火焰烧的更旺。
大白:公主,您心跳过速,是否需要控制?
依依:不用了。我……
大白:您什么?
依依:……我,没什么了。
大白:日日牵挂放心头,枕边信件翻数回,跟他待一起你最轻松自在,却又会为外人一句误会的话而脸红心跳不反驳。公主,您这是恋爱了啊!
依依:闭嘴。
大白:……
被大白这个蠢萌的系统精灵直直的戳破了心事,依依有些羞赫。原来这就是喜欢,是对亲人不一样的感觉。
心如鹿撞,身似浮云。忐忑不安,患得患失。哥哥对她是什么感觉,应该也是喜欢的吧?不然他刚才为什么也不反驳。
情丝缕缕绊人心,女孩咬着嘴唇思索良久。要问吗?该怎么说呢?伸手触摸到火车光滑冰凉的车厢壁,她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要说也得回家后,总不能来这人来人往的火车上告白。
如果被拒绝了呢?不会吧!不会的。仔细回想一下俩人最近几年的互动,依依觉得哥哥肯定是喜欢她的,应该是觉得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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