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最后说,那是因为对方深藏鼻中的感应体因为不明原因而萎缩,功能退化,无法使用导致的。
陌在这一刻,深深怀疑自己得了和对方一样的怪病。
“你,手拿开。”陌抿嘴,发现如果把对方想象成是非兽人,他反而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一个有着这么厉害的赋能的非兽人??
陌第一次觉得后悔,心情烦乱,早知道会在这里碰见一个不兽不非的人,他一定不会答应隹和尽的邀请。
而轻易听出他语气里的色厉内荏,兽人雪风更是轻笑,声音低磁沙哑,“拿开?不想带我回家?你是闻城哪里的,我去找你们城主,让他把你送给我好不好?”
“你认识我们城主?”陌权当没有听见对方其余的废话。
“路上认识的,跟你一样不禁逗。”雪风放开他,耸了耸肩,他容貌一绝,不笑的时候偏冷,笑起来又艳丽无双,做一个不雅的动作,也叫人说不出的耳热。
他以为那个传说中的闻城城主是有多么传奇,却原来也不过是个因情痴狂的普通兽人,不,对方比常人要过分十倍、百倍,有哪个兽人,再疼自己的非兽人,是连脚都舍不得让人踩在地上,恨不能把人变小了捧在手里时时刻刻揣着的?
雪风不以为然,但却说不出的见不得,因此路上跟那小非兽人开了个玩笑,凑他那兽人伴侣近了些,惹得对方瞪着清浅眸子,仿佛他是什么勾人的物件一样,听说自己天生带有九尾狐族的天赋血脉,并且因为得了他们闻城的赋能修炼方法而彻底觉醒了赋能后,更是鼻子皱成一团,似乎有些后悔要自己的伴侣把他带上了。
真是可爱。
不过,还是没有眼前这个家伙来得有趣,居然明知道他是兽人,还紧张到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扑哧。
他身上的兽人气息确实淡薄一些,因为九尾狐族的尾巴具有治愈能力,他血脉浓厚,便或多或少带了一点祭司的能力,这也是他能够以兽人之身任部落侍命祭司的原因。
这家伙不会是因为这个有了什么错觉吧?
看对方面容,虽然正值壮年,但三十多岁,早应该过了刚成年时候的青涩才对,这家伙看上去却像个连年都没有成,看见非兽人就恨不能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地步。
雪风的桃形眼眸中藏了真切笑意,像是找到了极合心意的玩具,他缠着人家,“喂,你叫什么名字?”
陌不理,这人不回答他的问题,他凭什么要回答对方的?
他重剑开路,一路绷着脸走向旁边区域,这边就一个“猎物”,还是他打不过的,他只好选择去别的地方狩猎。
雪风现在的容忍度和刚刚无可比拟,被人这样忽视,也不恼,只笑笑踢了踢对方的重剑,“这就是你们城主说的铁制品?也不怎么样,连我这么薄的皮都划不破。”
陌心爱的剑再一次遭受侮辱,顿时胸腔再次起伏不定,恨不能一剑把这人剁碎,让人再也不能在他耳边碎碎叨叨,比隹那个罗兽还烦。
还有,他真的没有见到过比这人还皮厚的了,居然有脸说自己皮薄。
真想加点赋能划破那张厚皮给对方好好放放血。
然而对方下一句话及时止住了他将心中所想付诸实践,“不过制成耕田或日用的工具倒是不错,如果你们大巫能同意把成品分我们一成,把那铁矿就换给你们咯,不过,”白色长发的兽人眨眼一笑,“我还要加一个人,陌,你说,你们大巫和城主愿不愿意把你送给我?”
陌先是一震,心中电光石火,“你是那个狐雪部落族长的小儿子!?你不是非兽人吗?”随即马上被对方的前半部分条件诱惑,又被对方后面不着调的调笑气得握拳,更是惊讶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几个呼吸,再次冷冷道:“一切决定由大巫和城主定夺,我无权过问。”
他知道,如果这个疯子真要这样和大巫城主提,大巫一定不会答应,即使他一个人和全城的利益比起来,太微不足道。
但这一点,他从不怀疑,和闻城如今上万子民一样,他们对他们的大巫怀有最深刻的敬爱和信任,他们相信,即使遭遇最艰难的险境,他们也不会担心因为利益而被牺牲。
雪风定定看了陌半晌,偏桃粉色的瞳孔里没有情绪,良久,他突然笑出声来,凑近对方,把手里一块麻绳穿起的冰色漂亮石牌坠下,与对方英挺冷峻的脸不过一指之距,低声说道:“你喜欢那个非兽人,闻城的……大巫?”
明明该是疑问句,对方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石牌很漂亮,中间是光滑圆润的乳白色,边缘略薄,犹如凝实碎冰,将中间一个端正漂亮的“陌”字托起,在暖阳下泛着清泠的光。
可是麻绳磨损,深刻白色石头之上的字迹也润化去峰,失去了本该由的凌厉之势。
可见它的主人一定是时时摩挲擦拭,极为爱护的。
从对方胸口扯出这块石牌,再结合来闻城一路,从对方大巫口中听到的一个稳重有担当、现任城主代理的朋友,雪风对眼前兽人的身份已经有了不少的了解。
陌却是赫然夺过石牌,他被人说中了心思,又恼怒于对方的无礼,慌不择路又怒气勃发,“你懂不懂规矩?!”
他连冷眼都吝于留给对方,快步离开。
背影带着微不可见的仓惶。
雪风看着,突然皱了皱眉,觉得心底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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