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美女与帅哥。
读者看到这五个字,也许会想到刘一菲与吴严祖,也许会想到其他人,然后再将自己脑子里想到的与这五个字联系在一起,给这五个抽象的字赋予更多维的认知。
但如果是漫画,那就是画一个有着固定形象的男人与女人,读者看到之后就会知道,原来是这样的两个人,同时这两个人会有一个固定的认知,明白美女与帅哥就是这样的。
只是这样说的话,比起看一张图画就能弄懂得漫画来说,文字的局限性可太大了。
但是,文字也有文字的优势。
正因为文字的抽象,作者创作出来的故事其实还要在读者的脑袋里进行二次加工,让读者自己对每个情节以及人物赋予上独属于读者自己的认知。
这也就是所谓的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莱特的原因了。
作者的作品是作者的,读者读到的作品是读者的。
也因此,源四季不可能写一个五六行的段落来突出一张狰狞的面孔来实现与原著同样的效果,他要做的,是将那种氛围通过侧写烘托出来,只要气氛渲染到位了,读者们自然会把剩下的东西自己脑补出来的。
这才是源四季真正需要耗费脑细胞去创作的点。
毕竟有国际影星曾经说过,改编不是胡编,戏说不是胡说嘛!
也多亏了原著当中的大片对白,源四季在描写《赌博默示录》最核心的那部分内容--也就是智斗与角色内心独白之处可以大篇幅的使用“拿来主义”,当然,换句话说,这些对白才是这部作品的灵魂所在。
或者说,是画龙之后的点睛之笔。
有了灵魂,源四季在给这部作品的画皮工作上少有停顿,整个创作过程当中几乎不存在被作家们视作心魔的卡文情况。
「开司紧盯着手中的四张剪刀牌,恍惚间仿佛见到了一丝光亮,就好像漆黑的房间,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道缝隙,光亮直愣愣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源四季写下了一个句号,但是墨迹并未从他的笔尖流出。
圆珠笔,没水了。
玛德!
懂不懂写下句号那一刻才是最爽的啊!
你给我在最关键的时候没水了?!
有些急躁的源四季正要抬腕甩笔,眼前蓦然出现了一支已经削好的铅笔。
“学姐……”
是河内学姐。
河内学姐目光与源四季对视,她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仿佛在发光一般的认真问道:“四张剪刀牌真的能赢下与他人的猜拳吗?”
“可以的。”源四季下意识答道,“只要……”
“抱歉!”
河内学姐突然打断了源四季的话,她将铅笔放在了桌面上,随后双手合十对源四季鞠躬:“因为有些在意源君的写作,所以忍不住就偷看了一下……请原谅我!也请原谅我刚才的冒昧问题!只是真的忍不住才问出来的!”
既然知道错了,还不赶紧脱衣谢罪?!
虽然感觉这么说才符合集“女高中生、放课后、部室”这一连串关键词于一体的当下,但源四季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霓虹陋习的肌肉记忆:“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自己一时无聊随便写写啦!抱歉让学姐见笑了!”
挠着头尬笑,源四季心里却下定决心,一定要克服原主这十六年来养成的“无论什么情况我先道个歉”的臭毛病。
都几把成肌肉记忆了,哈死人了!
“耶……”河内学姐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睛里的光又亮了几分,一闪一闪的对源四季道,“源君,你写的这个故事虽然我只是看了一小段,但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有趣哦!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让我完完整整的拜读一下!”
说着,河内学姐双手又啪的一声拍在了一起,对着源四季来了个几乎对折的鞠躬。
嘶~
这腰肢……
源四季的目光顺着河内学姐水手服的后背向后探去,尽管已经入秋,但还是穿着裙子的女高中生在这种姿势下还是露出了一抹裙上的白皙。
“当然可以!”
虽然这句话出自源四季之口,但源四季知道,这是自己兄弟借自己的嘴巴说出来的话。
算了。
兄弟说的就是我说的,认了。
“太棒了!”
河内学姐高兴地跳了起来,露出了肚脐。
源四季也看了过去。
兄弟也来了精神:喂!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快几把用你那破烂小说引诱她去你家,然后脱她衣服!
源四季:兄弟,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觉得还为时过早……
兄弟:早你妈!
源四季:可是……
兄弟:可你妈!
源四季:……
河内学姐的声音将源四季从名为yù_wàng的战场当中拉了回来:“试着用铅笔吧,源君!”
“铅笔?”
“没错!”河内学姐颇为积极地指着文本当中被源四季大段大段划掉的段落说道,“你看,如果是用铅笔的话,这些废弃的段落就可以直接用橡皮擦掉了呀!就我自己来说,在日本语考试当中,那些划掉的段落总会不知不觉的影响着我接下来的文字,思路不知不觉就会被禁锢住,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呢!”
顺着河内学姐的话,源四季扫了一眼自己的文本。
确实。
在他的满满一页文字当中,错字、废句占据了不小的篇幅,整整一页当中处处都是修改的痕迹。
啊……
要是能用电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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