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女人,你连跟我们家的交情都不顾了?”
贺章年面色冷了下来:“在你找人堵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了。”
钟家父女俱是神色惨白,他们来这趟就是想试探贺章年知不知道这件事。
最近钟家的几单生意无缘无故黄了,细问之下才知道是贺章年的意思。
钟父很生气,本想找贺章年算账,钟楚楚知道了这件事,迫不得已向钟父坦白了自己堵贺章年的经过,本来她只打算延误时间,让贺章年赶不上手术,致使曲夏月对他心生嫌隙,可是听到下面的人回报说贺章年立场坚决,用了别的渠道去往医院,她才命人与他动手,最好能让他短期内进不了手术室。
她已经花了一大笔钱善后,以为能够滴水不漏。
——
贺章年带曲夏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这种爆炸性新闻几乎是立刻在康氏集团总部传开了。
贺章年让曲夏月坐在沙发上,然后拿起她的手掌仔细端详,“还真有点红肿。”
曲夏月笑了笑:“没事,不痛。”
“刚才是谁说自己手痛的?”
“刚才痛,现在不痛了不行?”
贺章年:“没见过谁会愚蠢得送上门给人打的。”
曲夏月微怔了下,试探性地问道:“你看出来了?”
“就你那点拙劣的演技。”
“不然你说我能怎么办?
她有心找茬,我没有同样的底气还击回去,就只能寄希望于你了啊,不让她打,怎么激起你对我的保护欲啊?”
何况她也不是蠢好吗?
计算好角度了,就算贺章年来不及阻止,她也能全身而退。
贺章年:“现在开心了?”
曲夏月:“勉勉强强。”
贺章年刮了刮她的鼻尖,他自然知道她的算计,所以得给她找回场子,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欺负他的人。
“可惜我给你做的爱心午餐没有了,我还忘了拍照,不然给你看一眼也行,我花了很多心思的。”
曲夏月惋惜地喟叹一声。
“下回连大门口都不给进。”
“没错。”
曲夏月觉得自己脸上就差刻上“小人得志”四个字了,仗着贺章年作威作福。
贺章年思忖了几秒,说道:“之前跟你说过会告诉你拖延我去做手术的人。”
“钟楚楚是吧?”
“是。
你想我怎么做?”
曲夏月怔愣地看着贺章年,她不想承认有点贪恋这样的他,极致荣宠,令人沉溺。
只可惜这份荣宠是有时间期限的。
贺章年挑起曲夏月的下巴,眸色有一丝不悦:“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曲夏月露出一抹浅笑,“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
曲夏月:“好,我想你将钟楚楚驱逐出帝都的上流圈子。”
她可以理解有人为爱疯狂,但是不能毫无底线,草菅人命。
如果真让钟楚楚得了逞,曲嘉容的命怎么办?
既然她喜欢仗着身份地位有恃无恐,那么就剥夺她这项特权。
贺章年幽深的双眸凝望着曲夏月,曲夏月不慌不忙地问道:“为难?
那算了。”
静默了几秒,贺章年才说道:“不为难。”
下一秒曲夏月就跨坐在贺章年的腿上,指尖在他的喉结处来回轻磨着,“那我是不是得贿赂贿赂你?”
贺章年眼皮微掀,声线掺了一丝沙哑:“你想怎么贿赂我?”
曲夏月缓缓地凑近贺章年的耳廓,丝丝气息晕染着他的皮肤,她低声说道:“我这几天休息好了哦。”
贺章年的眸底情绪流转,扣着她身躯的指腹微微泛了白,“既然是你贿赂,诚意呢?”
曲夏月的耳根有一点红,强装冷静地问道:“不用吃中餐了?”
贺章年看她一眼,仿佛在说“吃你就够了”。
——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贺章年一脸的餍足。
他好像有点理解男人为什么会在这方面上瘾了。
销魂蚀骨,食髓知味。
曲夏月水雾氤氲的双眸娇嗔地瞪着贺章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弄脏他办公室的沙发。
还真看不出他那么急色,或者说男人是不是都有劣根性?
不单纯喜欢床?
贺章年:“休息室没有浴缸,我抱你去冲洗下。”
“我穿什么?”
曲夏月面露愠色,因为他的办公室没有备保护伞,所以在沙发那会儿弄得衣服上狼藉不堪,回了休息室后,他干脆暴力地直接撕扯坏了她的裙子。
这野蛮的程度还真对不起他这矜贵的身份。
“柜子里有我的衬衫。”
曲夏月:“呵,你是不是故意的?
想看我穿你衬衫的样子?”
贺章年抱起曲夏月,“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穿。”
曲夏月:“……”
最终她挑了件纯黑的衬衫穿在身上,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得她露在外面的那双长腿越发白得发亮。
贺章年的喉结滚了滚,脑海里自动浮现了那双腿缠着他呜咽的画面,“故意的?”
他的衣柜里还是浅色衬衫为主。
曲夏月扬眉浅笑道:“因为拜你所赐,我现在是真空状态,黑色比较能遮。”
贺章年:“我让人送衣服上来。”
“不用,我跟念念说了,让她等员工下班了送来。”
让他叫人送贴身衣物上来,不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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