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青年没有吹牛,这金钟只有金丹真人才能破防,那么铁柱此刻的神光威能已有了接近金丹真人出手的威力。
而宇文成怀胸口的护神镜也在方长持之以恒的攻击下,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纹。
见状,他神情惊怒交加:
“你当真要与我不死不休,我身上有我爷爷种下的血咒,你若敢杀我,血咒种于你身,今后你绝逃不了!”
他现在只恨自己贪图安逸,学了这魔道的采补法门。
在床榻之间,他固然能一个打十个,但在战斗中,却严重缺乏斗法手段,只能被动挨打。
否则岂能让人欺辱至此。
他倒是有一门能够引动人情欲的邪门灵术,在战斗中可以令人分神,一些意志力薄弱的修士更是会当场脱衣解带。
但面对拥有灵识攻击秘术的敌人来说,他若敢使用这样的灵术,一试一个准,反噬妥妥的。
方长当然知道这种仙二代身上必定有这样的报复手段,但当初李虎身上被人种下的怨咒可是被他当零食吃的。
这血咒就算再厉害一点又能怎样,他最不怕的就是这个。
“废话这么多,你不死谁死!”
方长透支精神,大师级别的心魔小术不要钱似地扔出去。
这道灵术不是专门的斗战灵术,更多是一种长期的引导,让别人心中蕴养出心魔才是这门灵术的目的。
伤人神魂,不过是附带的属性,威力自然不会太强。
但架不住方长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青年胸口的护神镜终于破了,就见那道镜子的光影崩碎,化作点点细碎的白色光点。
而默不作声的铁柱卯足了劲,也终于将青年护身的金钟给打碎了。
若是方长此刻用鉴定术看向铁柱,就会发现她体内的灵源能量正在急速下降。
整整一颗上品灵石蕴含的灵气,全都被她化作神光打出。
这大概算是铁柱的种族优势。
她可以外置灵源,即便生出灵性后,这一个特性也没有改变,这就意味着她的续航能力远超于同阶修士。
因为其他修士是绝不可能如此狂暴地吸收灵石,也没有这个能力,毕竟人体的经脉有着承载上限。
但铁柱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宇文成怀面露绝望之色。
早在见到方长追来的瞬间,他就已经向本地天策府的修士发出了求救信号。
但他没想到方长竟能这么快地打破他的双重防御。
“我不能死在这儿,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有远大前途,我还要继承宇文家的荣耀!”
宇文成怀心中不甘心地呐喊。
原本他有精通炼体的大汉随行,又有护神镜还有不坏金钟符的双重守护,加上可以瞬息远遁的流光灵符,便是遇到金丹修士也有一定几率逃走。
更别说他的背景摆在那儿,只要不想得罪宇文家,便是他做得过分了些,也顶多是教训教训他。
可偏偏他遇到了方长。
方长骨子里还是那个生性多疑的黑心少年,在决定不妥协的那一刻,就都快想好了他以后带着自家爷爷过来报复的情景。
所以既然决定出手,就绝不可能给他任何机会。
宇文成怀仿佛看到了眼前炽热的光,他将在光下融化,结束他这短暂的一生。
然后他就感觉丹田处有什么东西跳动出来。
那熟悉的力量!
宇文成怀仿佛绝处逢生般,脱口而出道:“爷爷!”
一股庞大的力量包裹住了他,一个虚幻的人影冉冉升起,人影是个五旬左右的中年儒士模样,留三尺美须。
他衣袖一挥,挡下向青年袭来的一切攻击,而后望着方长的方向,淡淡说出一个字。
“诛!”
就仿佛言出法随,儒士口中话音落下,就有一根好似笔杆的长矛升空,极速朝方长袭去。
儒修的金丹神通——口诛笔伐!
然后儒士看也没看,光影一裹青年,倏忽消失,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字。
“遁!”
而一片狼藉的现场,只留下了正独自面对金丹神通的方长。
“焯!”
这一瞬间,方长脑海中念头万千,却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然后长矛就已经与他亲密接触。
就好像被一堵山迎面撞了上来。
他的体表一层灵甲的虚影显露——灵元甲!
不是之前破损状态的灵甲,而是经过专业炼器师的修复后,恢复全盛威能的灵甲。
但是面对金丹真人的金丹神通,这层灵甲比木板硬不了多少,几乎就是在撞上的一瞬间,灵甲虚影就迅速崩碎。
而后方长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
就好像指甲在漆木上划过,极为的刺耳恶心,那是灵元甲的实体被长矛挤破发出的声音。
“这特么玩脱了啊。”
方长不再保留,丹田的真元一颗颗爆开,他的法力都染上一层青蓝色,可在这杆长矛下,法力护盾仍显得脆弱。
“哥哥!”
就在此时,方长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扑了过来。
她大力一脚踹开自己,小小的手掌,抓住几乎和她胳膊一样粗的长矛虚影,猛地一拔,而后天空轰隆一声巨响。
长矛虚影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将他打得很远,半空中翻了十几个跟头,而后撞在一块巨石上,嵌出了一个人形凹槽。
好一会儿。
方长从石头里拔出手臂,只觉浑身上下无一不痛,他摇了摇头,一些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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