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哪条路?”我松开了捂着楚缘嘴巴的手,苦笑道:“下山的路,还是黄泉路?”
大众脸微笑道:“楚先生很幽默。”
我摇摇头,亦笑道:“我们活着回来以后,才能证明我是幽默,否则,只能算是准确的、该死的直觉而已。”
我嘴里贫着,脚却不得不老实的走向那辆可能是送我通往黄泉的车子——
淡定是他+妈+装的,我没有一秒钟不再想,怎么才能逃出生天?至少,不要让楚缘跟我一起去送死...可直到大众脸将后面的车门拉开,我也没想到任何好办法。
在他打开车门的刹那,因为角度关系,害怕被酒店门口的人看到,他将枪藏回了怀里,但车里却又探出一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楚缘的头,立马打消了我将车门子与大众脸一起蹬飞的念头。
坐在车子后排靠里的男人,身材臃肿,但因为穿了长衣长裤,我无法判断那是不是像他戴了帽子、墨镜和口罩一样的伪装,这货就是爪子上也戴了一副白手套!貌似是紧张过度,他的枪口抖的很厉害,我怕丫走火,忙将楚缘拉到我身后,臭丫头‘哎呦’一声,差点摔倒,我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她的一只高跟鞋还攥在我手里呢,脚下一高一浅,又摔破了膝盖扭伤了脚踝,我突然拉她,她当然站不稳...
我正要低头给她穿鞋,便听车里那个捂的严严实实的家伙用嘶哑的声音低喝道:“别动!”
“我给她穿鞋子...”
那货完全不听我说话,“上车——让女孩先上来!”
楚缘吓得面无人色,大众脸无奈的对我耸耸肩,“他怕你。”
没天理了...枪在你手里,怕也应该是我怕你才对吧?
虽然suv后排空间不小,但是坐四个人还是有点挤,副驾驶的位子明明空着,可大众脸却非要挨着我坐,当然,他只是为了用最省力的姿势,将枪口顶在我的腋下,不过也托了他的福,楚缘可以不用挨着那变态一样的蒙面男了——或许是因为太挤了,他穿的又太多了,动起来会非常不方便,故而失去安全感,所以蒙面男要求楚缘坐在我腿上,并让我环抱着她,一来限制了楚缘的行动,相当于给她绑了一条人肉绳索,二来,我双臂抬着,双手放在前边,容易监视,同时也将腋下亮了出来,这地方,肉嫩又薄,一旦子弹打进去,对我来说就是致命伤...
这伙人很专业。
我盯着那蒙面男看了半天,却连他脸上一个毛孔都看不到,“我认识你?”
蒙面男吓了一跳,手又一抖,枪口戳疼了我,没忍住‘哎呦’的轻呼了一声,楚缘吓得忘了对方绑架犯的身份,急道:“你小心点!走火了怎么办?!”
蒙面胆小鬼竟被楚缘喝的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缩回了手臂,想想觉得不对,才又将枪口顶回我腋下,没好气道:“我认识你妈!”
“我+操+你+大+爷!”我并不是真怒,虽然我确实很反感别人侮辱后妈,但现在我更想惹怒他,诱他多说两句话,至少,不要再用刻意变化过的声音说话——只要是我认识的人,我应该认得出声音。
可让我崩溃的是,被我骂了,蒙面胆小鬼非但没回击,反而理亏一般,不再说话了!
草,丫绑架手法如此专业,却连一点绑匪的气势都没有!
倒是大众脸看破了我的心思,笑道:“楚先生不用试探了,你不认识他,你认识的,是前面这位——”
他探身拍了拍前面司机的肩膀,那司机含笑回过头来,将压低的帽檐向上抬起,露出一双极有艺术气质的沧桑的眼睛,嘴里却脏兮兮道:“姓楚的,这次你+他+妈再逃一个给老子看看?”
我与他对视超过了三秒钟,心里是绝望,脸上却努力维持着足以让他们惊讶的镇定,“沙之舟,果然是你...”
ps:某渣游泳忘记涂防晒霜,猪皮被晒伤,疼的死去活来中...友情提示,夏日外出,注意防晒。
ps2:回复某书友的书评留言——‘有一个小疑问,但凡有点规模的公司,无论子公司还是母公司,新旧领导交接班时,对前任领导进行离任审计即是政策法规的硬性规定,也是企业自身制度的必须行为,从文章的描述来看,风畅是上市公司,所以肯定得有这样的必须流程。。。所以个人认为是非好像没有考虑周全,只要以总部董事会的名义聘请审计所来进行审计,那楚南的担心和江玉的计划不就都没意义了么。’
首先某渣惭愧的坦白:离任审计在大公司或者上市公司到底严格与否,某渣因为接触的少,更没有在上市公司打过工的经历,所以确实不太清楚,写书过程中,很多东西都是根据一些片面去主观臆度,可能会忽略或者错误的理解一些东西,望大家包涵则个。
然后解释一下剧情,某渣如此写,是因为个人觉得,离任审计并不是十分的规范,各种敷衍,某渣接触过的几家公司,通常都是先离后审,审计过程是很糊弄的,几乎都是应付应付走走过场,因为离职原因大多是因为升职,各种隐瞒,各种小动作,而负责审计的人不认真,一是觉得没必要,一是害怕太认真了得罪人,遭报复,小说中,江玉的事情,老墨也是帮凶,触江玉的眉头,即便不怕得罪了他,却不可能不怕得罪老墨,所以这个环节还是有很大漏洞可钻的,就这一点来说,楚南压根就没担心过,老墨选他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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