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俗了吧?就不能送点别的玩意儿?您是既没有新意也没有诚意啊,”我看到汽车后座上的超大水果篮,忍不住吐槽道:“几百亿的身家,您怎么总是送几百块的东西?不怕苏大少骂您抠儿?”
像条驴似的拉长了一张黑脸的老墨举起拐棍朝我胸口猛戳过来,“我捅死你个小王八蛋送到医院去就既有新意又显诚意了,苏逐流一准高兴,你倒是别躲啊!”
老墨连戳带抡,竟然是一套连击,我连闪带躲,惹的公司门前不少人观望,“身份,形象,您老威严风光了一辈子,晚节不保就不太好了吧?”
“我老人家一把年纪还要为了一个狂妄自大的小鬼去给另一个更狂妄自大的小鬼赔礼道歉,你还好意思腆着脸跟我说‘身份’‘形象’?我老人家晚节不保是因为谁啊?!”嘴里如是说,但老墨还是撂下了拐棍,坐进了车里,那个自始至终没下车的大牌司机,自然是龙珊。
我推上后面的车门,然后钻进副驾驶位,自嘲的笑道:“苏爷那么狂妄自大的人物我都敢惹,说不定‘更狂妄自大’的那个人是我...哎呦!”
老墨到底没忍住,用拐棍敲了我的脑袋,怒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许恒、沙之舟,现在又沾上了苏逐流,你小子是地上的祸不惹,专惹天上的!”
老墨是动了真怒,否则以他的城府,断然不会如此的喋喋不休,看来,这位苏爷果然不简单,在老墨心中,其能量与三小姐大概是同一级别的。
“不是我去惹天上的祸,是天上的祸掉下来瞄准了我砸,想躲都躲不开,所以我才是可怜的受害者...”
“还狡辩?”老墨气道:“那为什么躺在医院里的不是你?”
“亦之,你这话太过了!”龙珊的心情也不好,却是为我打抱不平,斥责老墨道:“他欺负到小南头上来了,小南就只能认倒霉由着他欺负?这是什么道理?”
墨亦之见龙珊维护我,更气,“别人欺负到你头上你就一定要用暴力的方式反击回去吗?也没有这个道理吧?人们常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就不能忍一忍?他爱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沉默一会又不会掉块肉,能屈能伸的才是大丈夫,逞一时之勇的最多算个莽夫,我告诉你,一个商人成功的要诀,在于多修路,少砌墙!你可好,不但砌墙,砌的还是一面城墙!”
“呸,少讲你那些大道理,”龙珊就像宠溺孩子的母亲,无理也要狡三分,“‘忍’字怎么写?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就是剜心啊,怎么不会掉块肉?再说,你忍一忍退一退,怎么知道别人就不会得寸进尺啊?还沉默呢,那是赤+裸+裸的纵恶!社会上那么多恶少爷渣公子,就是被你那种不该沉默时的沉默给惯出来的,我觉得小南没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大丈夫本色!也让那些顶着父母名头扯虎皮做大旗的败家子们看一看,苏逐流又怎么样?不讲理、欺负人,早晚会踢到硬石头,自作自受!小南,你不用怕,珊姨支持你!”
离开公司,龙珊的角色也随之切换,不再是墨亦之的秘书,更多是以妻子身份自居,对此老墨深感无力,因为这个小三不一般,后台竟是老墨的结发妻...我感慨,原来花心男人最大的悲哀,并不是夫人与情人的水火不容,也不是夹在她们中间苦苦维持某种平衡,而是恰恰相反,两个女人相处的越和睦,对男人而言便越悲哀,因为前一种情况虽遭,好歹还握有一定的主导权,甚至还会出现某种情况,即两个女人的战斗越惨烈,越会想方设法的拴住男人的心,生怕男人受不了自己,扑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所以对男人越发的甜蜜温柔,无耻点说,男人从中是享有渔翁之福的,可后面一种情况却大不相同,男人会完全丧失主导权,两个女人亲密无间同仇敌忾,没有鹬蚌相争,何来得利渔翁?凡事都变成一对二,再加上心里对两个女人的愧疚...男人哪里还有威风可言?在家里的地位可能连保姆亦有不如...
老墨便是这种可悲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道:“你威风,我说不过你...”
龙珊朝我甩了个得意的眼神,“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
“真巧,”老墨讪笑道:“之所以人人都怵苏逐流,就因为他是个不讲理也能走遍天下的主儿...苏家在军界、政界,那是三代人的积累与经营,树大根深,枝繁叶茂,苏逐流以此为基础,整个中国都可以横着走,他用和谁讲道理?”
龙山沉默不语,表情有些凝重,显然也知道京城苏家的非同一般。
我道:“他不是和家里闹崩了吗?”
老墨哼了一声,“我以为你是虱子多了不痒,早就不知道害怕了呢,敢情也去做了功课啊...”
我挠头讪笑道:“我说过我不怕吗?但光害怕也没用啊。”
老墨不理我嘴贫,道:“关系闹崩了,他也是苏家的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更何况他身后不止有一个苏家,三代政治联姻,那是多大一个棋盘啊?能摆的棋子太多了...我问你,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闵柔可联系过你?”
我一怔,猛然察觉到了一丝古怪,“没有...”
老墨淡淡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们在种子酒吧出了事情,三小姐和闵柔不可能没听说,但她们为什么不闻不问?薛小姐现在和闵柔住在一起,她今天若没问你昨晚的事情,证明闵柔什么都没和她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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