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端木夫人说这话时是否有反省她当年的无情无义,可我在她眼里,却真真切切的只看到了一个墨亦然,我觉得她并不后悔,甚至在为她曾经那样痴狂的爱过而骄傲自豪...
“那为什么最后...”
“我还是嫁入了端木家?”
我点了点头,端木夫人摇了摇头,楚缘眼里的朦胧星空一扫而去,问道:“是端木先生不同意取消婚约吗?”
“不,他同意,还帮我说服了其他人同意,他对我,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只是我又突然改变了主意,非要嫁给端木了...”
“为什么?!”两个丫头异口同声的问道。
端木夫人拨弄着楚缘耳边的一缕长发,自顾自的说道:“说起在物质需求这方面安于现状没有上进心,楚南,你和端木大概是有一拼的,都是那种在饱暖前提下,机会摆在面前可能也不会捡、不想捡的类型,他将公司卖给了风畅,被人在背地里嘲笑了几十年,觉得他窝囊,吃软饭,怕老婆...那都是不了解他的人,事业上不上进,不等于没有自尊、没有自信,当年我赌气离开风畅时,高层关系还是一团和气的,他是最早看出墨亦之生性薄情,会卸磨杀驴、张力隐忍谨慎,肚子里苞藏祸心的人,所以主动提出了被收购,即使到了今天也没有几个人明白他脑袋里是怎么想的,毕竟当时风畅并没有那么强大,他的公司又运转正常,呈上升势头,却冒天下之大不韪,甘心做了一块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在了风畅的脑门上,谁能想到,他此举只是在为我换取保障和资本呢?风畅捡了这块大馅饼,自然会将功绩算在我头上,墨亦之再想动我,就很难了,因为端木家成为了他勾画蓝图中向南方发展的根基,直到今天他和张力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也是由此,风畅的成功里面毕竟有我无数的心血,我一时冲动甩袖而去,潇洒的好像毫无依恋,他却不忍见象征着我成功的风畅最后毁在墨亦之和张力的内斗上面,也知道我早晚是要后悔的,所以就用端木家的产业和能量,给我换来了平衡和制约那两个家伙的资本,尽管直到现在他都不肯承认,只说是一早就看到了风畅这艘航母的发展潜力,提前买了张上船的票...呵呵,他蜗居南方不进高层,天性懒散不上进固然是一方面,但真正坚持平庸的理由,还是不想成为墨张二人的威胁,没有利益争夺,我的话,在风畅高层才越有分量...”
我惊诧的说不出话来——听端木夫人这么说,端木先生哪里是郑雨秋口中的窝囊废啦?分明就是一个有着大胸襟、大智慧的大男人呀!
ps:中午才回来,抱歉,昨天又跳。。。现在去挂瓶,顺便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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