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与我的预想出入很大,武力值至少两倍于我的冬小夜根本就没有反抗,除了女人天性中那部分矜持让她在被我触摸到身体敏感部位时会有过一丝下意识的闪躲,她甚至没生起过哪怕是一点点反抗的念头。
**像一望无际的海洋,蛙泳蝶泳自由泳,任你水性再好,也只能抵抗一时,终会因为力竭而被吞没。
欲念却像关在铁笼里的猛兽,渴望着回归最原始的野性,一旦挣脱了束缚,它就势不可挡,再难被谁降服。
于是这就成了现在的我——关在心底的那只野兽被我释放了,我像只发情中的牲口,将怀里束手就擒的美艳猎物挤靠在门板上,野蛮而粗鲁的继续着侵犯,仅存的那点人性在**面前犹如是掉进了海里的旱鸭子,只一个浪头就把我击沉了,我明知道门板后面就是肯定还未入睡的楚缘,仍的欲罢不能。
好比冒险者历经万难终于发现了藏有奇珍异宝的洞穴,明知其中定然有许多危险的陷阱,可还是无法遏止自己旺盛的好奇心或抵抗那万千财宝的诱惑,足以让自己将生命都置之度外似的,未知的陷阱,反而成了这种刺激享受的添加剂,成为了继续冒险而不是放弃的理由——不反抗的冬小夜不正常,让原本不正常的我变得正常了,我成了那个寻找到奇幻洞穴的冒险者,在与楚缘仅仅一门之隔的距离,露出了一直压抑着的本性,我咬着女人柔软的耳垂,用一种发自心底的邪恶的声调轻声道:“冬小夜,今儿我他+妈的一定要上了你...”
冬小夜媚眼如丝,有些挑衅有点轻蔑,“不怕缘缘听见?”
我不是脑袋一热,而是从冬小夜赤身**走出浴室之后就一直很热,低头含住她胸前的一颗蓓蕾,突然发力撕咬,疼的她嘤咛一声,敛起了那让我觉得可恶的表情,我邪笑道:“我怕她听不到。”
渴望平淡从来都是我的自命不凡,是不甘生活在楚缘的阴影下而选择逃避现实的蹩脚借口,此时此刻的冬小夜让我不得面对真正的自己,继而承认,我喜欢刺激并享受刺激,所以我才总是喜欢惹是生非并享受其中,我原本就是最清楚这一点的人:我总是麻烦缠身,却并不是天上的横祸掉下来刚好砸在我这个倒霉蛋的脑袋上,而是我主动站到了它掉下来的地方,只有这样,我才能‘被动’的做回真正的我。
讨厌麻烦和喜欢刺激,并不矛盾。
我疯了,如果说,冬小夜对我更多的是生理上的诱惑,那门后面的楚缘,就是心理上的。
冬小夜是洞中的奇珍异宝,楚缘则是那些危险的陷阱,我不怕,我更想挑战,即便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这是错的,但我心底有个声音却一直支配着我的身体,并告诉我,理智才是错的,它只会让我继续在虚伪中平庸、悔恨和懊恼,难道你真的想要放弃怀里这个已经赤身**的女人?放弃利用她的冲动将她永远留在你身边的机会?难道你不想挑战门后那个让你自卑了将近十年的女孩,打算被她的天真和痴情绑架一辈子,由着她一直用撒娇耍赖的手段搅合你的恋爱,让你的女人在她面前只能做‘姐姐’而不是‘嫂子’?
各种**与私心搅乱了我的理智,像碎纸机似的将我向来奉行的原则切割成了无数细小的纸片,然后被冬小夜热烫而滑嫩的肌肤焚成灰烬——于是,我只剩下了兴奋,生理上的,和心理上的。
感觉到身体娇软的冬小夜已经足够的湿润,有过两次性经验的我却像个急着摘了处男帽子的菜鸟一样,激动的双手颤抖,费了老半天劲才解开那条该死的皮带,莫说冬小夜,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的手在她身上作恶时,明明是那么的老道娴熟,我说我要上她时,是那么的自信坚决...冬小夜愕然之后的咬唇一笑,臊得哥们差点撞门而死——她一准以为我是故意表演出来的激动和慌张,想用这个不经意的小细节来突出我对她的在乎和她的美对我的吸引力之巨大,博她高兴,顺便减轻她对即将告别处子身的紧张和恐惧...
我哪里顾得上这般温柔体贴?我惭愧,因为我是真的激动、紧张,此前与小紫的两次温存,都是在药物作用下发生的,像现在这样清醒的、主动的和女人发生关系,我是确确实实的第一次!
即便到了此时,我也觉得不正常的、任我侵犯的冬小夜,是有底线、有阴谋的,直到我搬起她的一条大腿,然后毫无犹豫的进入她身体的瞬间...
唯一阻挡我的,只有她的处+女+膜...
脑子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冬小夜早有准备却仍然难忍的一声痛呼中成为了空白,也许是因为经验匮乏的我太急躁,太粗鲁,她先是紧咬下唇,然后又咬自己的小臂,这个从不怕痛的女人竟然被痛哭了,没错,是痛哭的,她紧蹙的眉头有一抹对我不够温柔的哀怨,更多的却是坚强的忍耐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骄傲,她的眼睛里闪耀着两种色彩,惊讶与喜悦,然后裹在泪珠里,和额头的汗珠一起,哗啦哗啦的滚落,她盯着我的眼睛,特别强调这两种色彩,让我能够清楚的认识到,她对我的危险挑逗和对我侵犯的不反抗,绝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果断与坚定。
眼泪会让任何一个女人变得柔弱凄美、楚楚可怜,冬小夜也不例外,平时彪悍如虎的她,现在像是一只受伤的胆怯小猫,整个身体都在瑟瑟颤抖,她忍耐疼痛的表情,让我怜爱之余欲念更盛,我能感觉到搂夹在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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