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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爷与他那位有一腿的任姓女秘书在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妖精面前显得战战兢兢时,我迷惘了,三爷对妖精到底是宠还是怕?以前我以为就是单纯的宠,将这个独生女儿,也是自己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看做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可昨晚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了,只是宠爱的缘故就能令三爷言听计从,做出那样不计后果的决断?显然不可能!否则还会有这么多兄弟手下死心塌地的跟着如此不着调、幼稚又胡闹的老大,在漂白不顺发展遭遇瓶颈的低潮期,也对他不离不弃吗?龙啸天勾结黑白,群起而攻,却还是灭不了三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打不散他的人,不是吗?想到此处,再琢磨以桑英杰为首的帮派份子们对妖精公主般的推崇、顺从,也很难相信他们只是将妖精视为吉祥物般的可爱存在。
至少妖精昨晚表现出来的当机立断、大局观,以及计划之细腻周全,着实让人敬畏,所以我觉得,三爷对妖精应该是有些怕的,他早就知道妖精长大了,并已经习惯了尊重她,这种尊重,是有非情感、纯客观因素的,而下面的人对妖精的态度,亦是受到三爷的影响吧。
妖精从进了办公室,视线就没离开过任姓女秘书,可怜的女人被她杀气腾腾的眼神盯的连走路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才好了。因为是妖精领路,外面的员工没有提前通知三爷,结果我们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任秘书慌乱的从三爷腿上跳下来,脸蛋绯红,眉目含春,衣衫不整,那风情与风光,用鼻孔都能看得出他们刚才在做些什么。
三爷心虚,故而没发现我更心虚,妖精看任秘书的眼神,与她今早看冬小夜的眼神,简直如出一辙——偷腥猫。
妖精气恼、委屈,针对的是我,却吓坏了三爷,三爷低眉顺眼的又是认错又是忏悔,一脸奴相,让楚缘都没来得及被他彪悍凶恶的样貌吓住,就忍不住同情他了。妖精不买三爷的帐,可端着小姐姐的架子,怀抱着做楚缘嫂子的野心,对这未来小姑子还是千依百顺的,尽管她现在的不痛快有一半甚至更多都是来自于楚缘的。
楚缘求妖精做向导,领她去参观公司,妖精应了,三爷如释重负,差点将楚缘视为救命恩人,而且楚缘自己是不知道的,她为了解围随口找了个理由,却正中三爷喜好,三爷倾其所有,在这北天最贵的‘海天一色’买下六层楼,作为将来留给妖精的嫁妆,就算楚缘不提,他也得变着法的显摆,墨大小姐的家底摆在那里,他也不能让楚缘小觑了自家闺女...
你不能要求一个粗人有多么高的思想境界,三爷就是这么俗。
等任秘书给我端上一杯茶,三爷将她也驱离办公室后,才开锁打开抽屉,从里面扯出一个文件袋,笑道:“你要的东西都在里边,收获之大,我保证超乎你想象。”
三爷思想境界不高,但办事却细心谨慎,取东西这个小细节让我宽心不少,“张家爷俩昨天给您介绍的人是?”
“不是爷俩,只有张力,张明杰没露面,让他在这种场合回避,老张果然谨慎啊,”三爷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将文件袋递给我,不答反问道:“昨天就算没有你那场事故,我也会故意迟到,你猜是为什么?”
我隔着纸袋,一摸触感,又惊又喜,“您事先在饭店里动了手脚?”
“孺子可教,”三爷拍手称赞,坏坏说道:“如果我先到了,有些话我反而听不到了。”
龙有龙道鼠有鼠道啊!文件袋里有相片,有录音,也许还有视频...三爷的手段谈不上高明,可谓卑鄙无耻下三流,但正因为不上档次,才让高档次的老张防不胜防——在等待三爷的这段时间里,他和他要介绍给三爷的人都说了什么,远比他们与三爷说了些什么更有价值!
我吞了口唾沫,问道:“那位财神,男的女的?”
答案就在我手里,但我却不太敢看。
三爷正得意着,没在意我的紧张,“男的,山西人。”
我长长松了口气,不是端木夫人,山西人,显然也不可能是端木先生,由此证明张力还是留了一手,没将自己的把柄交给端木夫人。
我这才倒出文件袋里的东西,照片就有七八十张,我只从中抽出两三张,打量着上面那个与张力站在一起的男人,“财神爷本尊?还是代言人?”
“当然是本尊,老张好歹也是你们风畅的二号人物,如果这点面子都没有,未免太掉价了。”
三爷看事情、做事情都是以面子论为基础,俗了是俗了点,可这套标准放在我们国家,却没有精神境界的高下之分,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抹水泥,张力的虚荣容不得三爷看低他,更容不得自己看低自己。
“这么年轻?”照片里的男人正方脸,蓄稀疏短须,眼神沧桑而内敛,显得城府颇深,成熟稳重,但年龄...怎么看他也不会超过三十五岁,有没有三十岁都不好说。
“他是财神本尊,但也是个顽主儿,”三爷从我倒出来的照片下面翻出一份详细的人物档案,笑道:“我答应你做这事之后,就派人一直盯着张家人,他们最近一段时间接触过的所有有财力以及复杂背景的人,我统统查了一遍,所以材料都是现成的,此人叫邢思喆,二十九岁,与张明杰是同一个跑车俱乐部的会员,虽然是外地人,在北天也没有任何根基,可是在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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