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缘一直没有说话,也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手,直到推开家门,看到客厅里的冬小夜——我们的四目对上她的双目,都是不禁一愣。
造物主是公平的,他让性格残缺的虎姐去羡慕其他女性的温柔与高雅,却又给了她足以让所有女性都羡慕嫉妒的完美身体...例如,我身旁那个每天都在为了自己的发育而烦恼自卑着的臭丫头...
本来应该发出尖叫的女人还在尴尬的笑着,对自己的现状毫无察觉,倒是很敏锐的发觉到视线中的兄妹紧紧扣在一起的手,眼中露出些许不解...
而过足了眼瘾,继而应该像个绅士一样回避或者开个玩笑调侃两句的男人在看到铺在茶几上、被那个女人拿着手电筒仔细研究、为此甚至忘记回房间穿上外衣的东西之后,倒是骇的险些叫出声来!
但结果,却是最没理由尖叫的小丫头发出了一声尖叫——莫要说躲,我根本就没来及反应,楚缘的右手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捂’在了我脸上,臭丫头用力过度,‘啪’的一声,拍的我眼前金星四溢,脸疼鼻酸,眼泪飞溅...
因醉酒而反应迟钝的冬小夜这才发现自己穿的太过暴露,‘咿呀’一声怪叫,丢掉了手电筒,爬起来抱着那颤巍巍的胸部,飞快的冲回了房间,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哥们敢肯定,让她羞怯的逃掉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楚缘...
即便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楚缘仍是没有和我说话,我那不争气的鼻子被她一巴掌拍的血流不止,从这丫头将兵乓球大小的棉花团使劲往我鼻子眼里塞的发泄式行为判断,她并不承认这是她的错误,而是将其归结为我的兽血沸腾,同样的,套上了国足队服坐在我们对面的冬小夜,显然也和楚缘一个想法,她有点羞臊,但更多得意,也不知是为楚缘开脱,还是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
我饱受楚缘的摧残却不言不语,这种单方面的蹂躏与被蹂躏,终于让虎姐看不下去了,“缘缘,你去洗澡吧,身上都湿透了,小心着凉,我帮你哥止血就行。”
“哦...”楚缘应了,她不想被虎姐看出我们的反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见被她蹂躏了半天的我讪讪的笑着,她愣了愣,眼中流过一丝愧疚,但是当冬小夜很自然地坐到我身旁时,她眼中的那丝愧疚便消失了,她用羡慕,甚至是憧憬的目光打量着成熟的虎姐。
“来,这个给我吧,”虎姐从楚缘手中接过那已经被血染红的棉球,在没有沾到血的地方撕下一小块,对楚缘的笑着说道:“你揉的这个团团太大了,你哥的鼻孔哪有这么大啊?”
“可是他流的血多...”这是楚缘自今晚沉默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而且...还是假话,是歪理,分明是故意折磨我,却装天真,装可爱,给自己的暴行找了个超级卡哇伊的借口。
“看你妹妹多疼你,真不知道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疼,鼻子疼!
虎姐用小棉球堵住我兀自滴血的鼻孔,转而抬起双臂,捏了捏站在她身前的楚缘那软软的脸蛋,笑道:“傻丫头,只要堵住他的鼻孔,血自然就不流了,像你那样用这么大的棉球擦,不管多用力,还是没办法止血的,反而会越流越多。”
那是用力‘擦’吗?哥们苦笑,在冬小夜眼中,楚缘的一切行为都是被美化过的,或者说,不止是在冬小夜眼中,而是所有的人,都被楚缘天使般的外表欺骗了,大家都只是看到了她的单纯,却看不到,她其实也很简单...
单纯与简单是有区别的,单纯,是天真无邪,而简单,则在单纯的基础上,多了一些幼稚的成分,她依旧天真,但她未必无邪...
也许这么说会更容易理解一些——只会发泄脾气而不懂如何掩饰的,是天真无邪的单纯,那么,会为发泄脾气寻找借口,并可以完美掩饰,以至于旁人都察觉不到她已经发泄了脾气的呢?
说楚缘简单,是因为她在朝我发泄脾气的时候,从来没想过如何掩饰,或者,掩饰的总是太过笨拙。
“去洗澡吧,瞧你被淋的...楚南,不是我说你,下雨了你就不能拦一辆出租车回来?干嘛拉着缘缘一起淋雨,非得坐公交车啊?大老爷们你也太抠了你,十几二十块你也算计呀?”
“...”哥们无言以对,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和楚缘是故意步行,因为有话要说吧?
楚缘仿佛没听到冬小夜对我的质问,她仍是盯着冬小夜看,眼神有点奇怪,视点也有点奇怪。
视点奇怪,是因为我说不清她到底在看冬小夜的哪个部位,很像是进门时打量没穿衣服的冬小夜的我,在她身上飘来飘去,依依不舍,眼神奇怪,在于这丫头眼睛里的内容太多,欣赏、羡慕、惊叹、嫉妒、自卑、向往、思索,琢磨...
只见这丫头眼珠骨碌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蛋居然飘起两抹红晕!
感觉到我观察的目光,楚缘打了个机灵,偷偷瞄向我,见我真的在看她,她像是考场作弊被老师抓了个现行一般,身体一震,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肩。
“我去洗澡了!”这丫头害怕我会发问似的,也不知是对我说的,还是对冬小夜说的,话音没落,人就已经钻进了浴室。
“缘缘怎么了?你骂她了?”虎姐也感觉到楚缘有些不对劲了,蹙起柳眉,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楚南,我跟你说,不是只有严厉才能管教出好孩子,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我爸越管我,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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