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分开双腿跪坐在我身上的楚缘,双手在我裸露的肌肤上缓缓游走,有些喘喘的轻声唤我。
“嗯?”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她的抚摸似乎随意,又似乎有着一些规律,我闭着眼睛,沉浸在这舒服的感觉中,身体里的血液就如同她的小手一样,软软的,暖暖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去形容或者修饰的惬意,让我懒懒的,连声音都没有了力气。
楚缘的笑声中,有些快乐,也有些羞涩,“我像不像是在吃你豆腐啊?”
尽管她压在我身上,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重量,仿若整个人一般的云里,在温和的阳光下慢慢的漂浮着,连时间都变的迟缓,脑子里便只有一片空白,完全没反应过来楚缘在说些什么,只是不想马上就从这快乐的云端跌落回现实之中,于是连眼皮都没抬,便随口敷衍道:“像……”
“啪——”
“哎呦——”
“讨厌!”楚缘狠狠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背上,疼的我一声惨叫,“我是在帮你按摩好不好?!”
“轻点轻点!轻点!”如同美梦惊醒,美好的东西永远都是昙花一现般短暂,我撑起上身,回过头去,一半斥责一半哀求的对跪坐在我腿上,使劲用拳头顶着我后腰的楚缘喊道:“小姑奶奶,你这么按是想帮我痊愈,还是想让我一辈子趴在床上起不来啊?”
楚缘红着小脸瞪眼道:“谁让你说我是在吃你豆腐的?”
“是你自己说的行不行?”
“我是问你‘像不像’!你说‘不像’不就好了?!”
哥们可不好意思承认是被她伺候的太舒服了,对她的话没过脑子,狡辩道:“谁让你刚才让我脱裤子的!”
楚缘羞愤的在我腰上捶了一通流星拳,“上午我看那个医生是这么给你治的,我又不知道你到底伤了哪,还以为你屁股也疼呢,当然是有样学样了!你以为我喜欢看你的***啊?!”
在浴室冲凉的冬小夜听到了我们兄妹的争吵,惊问道:“怎么了?你们俩干嘛呢?”
哥们知道冬小夜一准是想入非非了,气的面红耳赤,骂楚缘道:“别说的我好像真的脱了裤子似的!”
“哼!”楚缘不屑的扭头,“你脱了我也不会看!”
“我也不可能脱!”
虎姐从浴室出来,“脱什么?谁光着屁股呢?”
“谁也没光着屁股!”哥们要从折叠床上爬起来,可楚缘压在我腿上,“臭丫头帮我擦药按摩呢。”
“谁是臭丫头?你才臭呢!”楚缘双手用力,将我撑起来的上身压趴,继续揉按我的痛处,但手法已远不及刚才那般温柔了,“又臭又讨厌,你就是一个臭讨厌!按死你,按死你!”
和那更年期的女医生相比,楚缘这点力气还不够给我抓痒痒的呢,“力道刚好,这才像按摩嘛,继续,就这么按。”
楚缘恼羞成怒,“我踩死你!”她说罢,还真的站了起来,抬脚就要踩我。
床小,楚缘的平衡感又很差,我让她跺了一脚还没来得及惨叫,她倒是先‘啊’的一声悲鸣,身体歪扭着跌向了床边的茶几。
“小心!”幸好正站在茶几另一边擦拭头发的虎姐眼疾手快,丢了毛巾,及时探身将从楚缘抱在了怀中,顺势退了一步卸去了力道,两人一起跌坐在了长沙发上,虎姐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道:“你这孩子真是胡闹,摔着可怎么办?”
楚缘吓的小脸苍白,瞪着我道:“怨他!谁让他又臭又讨厌的!”
我亦惊出一身冷汗,尚未回过神来,便听虎姐调侃楚缘,“他又臭又讨厌?那你怎么做个噩梦,就要钻进他被窝里,和他一起睡啊?”
楚缘登时红了脸,皮肤似要滴出血来一般,“他……他……我……”
臭丫头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赶忙坐起来,打岔道:“你们俩没事吧?”
“没事,”虎姐搂着楚缘,笑道:“这丫头才多点分量?”
楚缘不好意思答话,甚至不好意思看我了,佯作不屑理我,从虎姐身上翻了下去,抓起遥控打开了电视……这丫头是心虚,没法解释为什么嫌我臭还要钻我被窝。
虎姐对我笑了笑,或许是我也心虚的缘故,总觉得她笑的有些暧昧,有些吃味,哥们不敢对视她的眼睛,于是目光自然降低……
哥们失望之色滥于言表,虎姐怔了一下,猛然恍悟,不禁羞嗔的翻了我一记白眼,旋儿问道:“电话打了吗?”
我这才想起这码事来,搪塞道:“还没呢,缘缘不是给我按摩来着吗……估计这会我爸已经下班了,还是晚上再打吧。”
“不会吧?”虎姐抬头看表,“刚几点就下班了啊?”
其实虎姐对‘楚小花’没有任何怀疑,只是出于小心谨慎的工作态度才去确认她的底细,她并不在乎我什么时候去向老爷子求证,所以我很识趣的没有再接这个话茬,打算到了晚上,扯谎说确认过了也就罢了,却不想,虎姐话音还未落地,我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了,楚缘反应极快,一把抓起来瞄了瞄来显,但随意就像见了快要爆炸的定时炸弹似的,赶忙将手机丢给了我,“是爸的电话。”
虎姐没看到我蜡黄的脸色,搂着楚缘躺进自己怀里,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一边将电视静音,一边对我道:“正好,顺便问问呗。”
空调的丝丝凉风,也没能止住哥们唰唰的汗啊……老爷子向来是主张独立自主的,所以平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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