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我想说我和小紫上次发生关系,也是因为误食了这种破药,但转念又想,上次的药可不是旁人下的,而正是小紫本人,这话便没说出口——宁做真小人,不当伪君子,我扪心自问,那一晚不食催+情+药,紫苑靠进我怀里,我一样会兽血沸腾,将她推倒……问题的本质在于感情,不在于事情。
虎姐听我住口不说,也不多问,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与薛紫苑有感情,我一早就知道,你们俩成天眉来眼去的,我不瞎,也看的到,我若是在乎的话,就不会来……来喜欢你了,再说,我和薛紫苑又有什么不一样了?我们都对不起流苏。”
“小夜……”
“行了,你和薛紫苑是怎么好上的,我不想知道,你也别告诉我,不然我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些不要名分不在乎你有几个女人什么的话,就都要反悔了……跟你好之前我心里就敞亮着呢,你身边这几位红颜知己和你的关系十有***会纠缠一辈子,所以我既然说了我喜欢你,开口之前对此就早有觉悟了……可心里明白和亲眼看到,终归是两回事,就好像我说,只要你疼我关心我,我就会很满足一样,我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贪心的多,我好像没有自诩的那般豁达潇洒……”
“你……吃醋了?”
“对,我吃醋了,嫉妒了,现在正醋海翻腾妒火中烧,所以你最好别解释,别编什么好听的瞎话哄我,不然我忍不住揍你,你后果自负。”
这妞倒真是诚实……
我苦笑道:“我和紫苑的事,昨晚不是当着你和缘缘都说了吗?再编些好听的瞎话解释哄你,就真是欠揍了,不过现在也很欠揍,你心里不舒服,就揍我好了……”
冬小夜淡淡道:“你昨晚只让我叫紫苑过来,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过,我可不知道你们俩有多少故事。”
我奇道:“我昨晚什么都没说?”
“你兽化之后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叫紫苑来’,第二句是,‘先别报警抓人’,两件事情,只说了这十个字,我问你为什么,你也没答。”
“兽化……”哥们讪笑,“这俩字……忒好不听了……”
“把妹妹压倒在地上又摸又……又亲……咳,我少说了一个‘禽’字,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你嫌不好听,就别干那种不好看的事儿啊。”虎姐一双小手将报纸攥的‘嚓嚓’响,嗓音压的太过低沉,直抖,也不知是羞是气还是此刻回忆起来兀自感到不可置信。
我老脸烧的红如烙铁,‘兽化’这词难听就难听吧,好歹是比‘qín_shòu化’好听了一些,“可紫苑说,她来了之后你把李星辉下药的事情讲了一遍,就推她进屋了,显然是什么都知道了,如果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跟你说,你怎么可能送羊入狼口啊?”
“明摆着的事儿还用说吗?”冬小夜道:“她又不是医生,你那个时候叫她来,总不是来给你治病的吧?再说,她真是羊的话,我送她入狼口,她叫都不叫一声?我刚才问你,‘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不是我想知道,而是替缘缘问的,你的小紫昨儿晚上自己就将你们俩的关系全写在脸上了,缘缘都看得出来,难道我看不出来?”
紫苑那丫头,太实诚,太容易被人看透了,恐怕自己就没想过要掩饰什么……可话说回来,我那时叫她过来,她便是想掩饰,又掩饰的住吗?
“李星辉呢?”
“你说先不要报警抓人,我就把他铐在洗手间里了。”冬小夜的口吻中带出困顿疑惑,显然是想问我为何不让她报警抓了这人渣,“我昨天装昏睡的时候,用手机录了音,他们在客厅里说让你强……说的那些对付咱俩的不堪入耳的混账话,还有他们设计害咱们,目的是为了找许恒的那些话,都录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足够让他在牢里住上几年的了,而且……他既然能从我们专案组里得到内部严格要求保密的情报,不但可以确定他与我们局里出现的内鬼有关系,说不定,与沙之舟袭击你的事情也有什么关系呢。”
我微微一愣,这一点我倒从未想过,但无论李星辉还是沙之舟,都是从专案组内部得到的第一手信息,那么‘李星辉便是指使沙之舟的幕后黑手’,这种假设自然就是成立的。
“你还没审过李星辉?”
“审他……还是你去审吧,他……恶有恶报,比你惨多了……”便是看不到虎姐的脸,也能从她的声音中猜到她此刻的扭捏表情。
我惊道:“你不会是用刑折磨他了吧?!”
“呸!”虎姐一激动,将报纸扯成了两半,露出了一张羞怒的红脸,“我折磨他?我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是他折磨我们还差不多,嗷嗷叫了一晚上,害我们陪着他一夜没合眼!我听见他的声音就想吐,你还让我跟他说话?你让老娘多活两年不好吗?”
“干嘛说的这么夸张……”我不知虎姐干嘛这么来气,“他叫了一晚上?叫什么?”
“叫……”冬小夜一顿,没往下说,好气又好笑道:“你去看了就明白了,害人害己,他那是活该,现在不叫了,估计是那股劲已经过去了。”
我仍是不解,冬小夜已起身带我走向了洗手间。
“小楚子……”
“嗯?”
虎姐走在前面,没回头,道:“说了不问,可……我还是问一个问题吧,你不许骗我。”
我道:“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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