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驴都已经吊死了,谁会给他脖子上涂抹墨水呢?
何况这尸体一直都吊在绳子上,别人就是想给他脖子上涂抹墨水,也没办法涂啊?
想到这里,我专门过去看了一下那条吊死二驴子的绳子,但是这绳子上,根本一点墨水也没有。
由此看来,二驴子脖子上的墨水,并不是在绳子上沾染上去的,那这墨水到底是哪来的?
当初杨旭峰上吊之后,我并没有在场观看,所以不知道是不是也和二驴子一样的情况?
没过一会,村长就喊来了村民们,一起将二驴子的尸体给抬了回去,他爹妈一路上哭的几乎都快晕过去了。
虽然我觉得二驴子算是死有余辜,但是看到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惨剧,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二驴子虽然罪有应得,但到头来伤心痛苦的,还不是他老爹老妈?
安顿好二驴子家里之后,我就跟村长连忙去了村口的灵堂,查看林先生的尸体。
好在这尸体自从昨晚被鸡血浇过之后,就没有再出什么问题。
“村长,我四叔昨晚说这尸体最好还是赶快烧了,不然迟早要出事,你看现在怎么整?”
我点了根烟,征求了一下村长的意见。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就果断的点了点头说,“那还是烧了吧!反正等了几天了,也没人来管,兴许他家里没有什么亲人呢!”
我跟村长商量决定之后,他又去村子里找了几个年轻小伙子,然后我们一起将林先生的棺材给抬了出来。
这在农村烧一具尸体,可不像火葬场那么理所当然,大家心里其实都挺害怕的,棺材周围都堆满了柴火,但愣是没有人敢上去点火。
村长看事情僵持下来了,连忙把我拉到一边说,“要不你去叫你四叔来一趟吧!这烧尸体是他提出来的,由他来烧再合适不过了。”
我心想这么点事都跑去找四叔,就算他不骂我,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于是我咬了咬牙,自己上去就将那棺材周围的柴火给点着了。
熊熊大火很快就将那棺材给吞没了,在一片燃烧的火焰之中,我们甚至还听到了凄厉的惨叫。
当时在场的人全都被吓傻了,我也不例外。
要知道这火可是我亲手点的,谁知他娘的棺材里竟然会传来了惨叫声?
要不是我清楚地知道,这人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我还以为自己把活人烧死了呢!
村长喊来的那几个村里的小伙子,都吓得不行,一个一个全溜了,最后只剩下我跟村长两个人,一直看着那棺材和里面的尸体烧尽,然后才各自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烧了那棺材之后,我心里总是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就仿佛自己好像招惹到了什么东西一般。
我四叔整整睡了一天,晚上还是我跟我老爸去陈文静家里祭拜她三七的,期间我旁敲侧击的问了我老爸一下关于我跟陈文静结冥婚的事情,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但是我老爸口风很严,什么也没告诉我,只说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让我别再胡思乱想。
这也不是说我多心,主要今晚又是陈文静的三七了,我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虽然现在我已经不怎么害怕了,但要是每个逢七她都跑回来,那也不是个事儿啊?
晚上我睡得也不怎么踏实,一直都处于半紧张的半放松的状态,一方面我其实也希望陈文静可以再次回来,因为自从那天晚上初尝jìn_guǒ之后,我这心里老是蠢蠢欲动的,总想再尝一次那种巅峰快感。
要是陈文静回来的话,我自然就可以放纵驰骋一番了。
不过她终究是死了,这人鬼殊途的,要是她冷不丁出现在我身边,也能吓我一跳。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躺了半晚上,直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屋子里似乎有轻微的响动。
因为我睡得一点都不踏实,所以警觉性非常强,马上就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下,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大概能够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但是什么也看不到。
于是我便没有动弹,只是那样安静得躺在床上,仔细留意着屋子里的情况。
很快,我就听到头顶上方有某种悉悉索索的声音,而且我也清楚地感觉到头顶有什么东西在动。
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抬头望了上去。
谁知这一抬头,正好就看到一个人影从房梁上垂了下来。
虽然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种场景,还是被吓一跳。
那人影果然是陈文静,她从房梁上垂下来之后,不偏不倚的就趴在了我身上。
一股独特的味道顿时充满了我的鼻腔,我也说不上那是什么味儿,总之很好闻,有点像女人特有的香味,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现在我想我应该可以确定了,这一定是陈文静的鬼魂,但是她趴在我身上,并不是轻飘飘的,同样有一定的重量,而且也非常的柔软。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晚跟她翻云覆雨的场景,想着她妖娆的样子,下面不知不觉就有了反应。
陈文静更是吐气如兰的趴在我身上,冰冷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那妖媚的红唇立马就凑了上来,一阵迫切的深吻,几乎让我透不过起来。
“等等。”我连忙喘着粗气推开她,然后保持了一丝理智开口询问。
“文静,咱能不能上面也交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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