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悉尼,灯火凋敝。
市中区某间酒店的一个房间里,昏暗的灯还亮着。
明明是南半球的冬天,房间里充盈着的暧昧气息却让温度急剧上升。贺随用脚将门带上,门后一面落地镜,正好映出两人交叠相缠的背与腿。
少女透明的肌肤微微透出粉色,长发凌乱地裹挟着男人的肩颈,面色潮红,呼吸微促。
男人在耳边的呢喃极其低沉,尾音勾出几丝模糊的余韵,让哑音里的诱惑显得更加暗昧不明。
轻缓的呼吸在她的耳垂下方拂过,带起一阵酥麻的涟漪。
霍嘉鲜的双腿紧紧地缠在贺随的腰上,只觉得在这昏黄的灯光里,此时此刻的自己仿佛已经化成了一条流淌的河,敞开了湿漉漉的身体,只等一帆小舟驰骋摇曳。
贺随的低语漾在她最嫩薄的那一寸肌肤上,痒意从颌下一直传递到了心上。霍嘉鲜实在有些忍不住了,闭着眼睛瑟缩了一下,手却搂得更紧。
她没有说话,贺随又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尾,低声又是一个惑人的尾音——
“……嗯?”
说话间,男人已经抱着她从玄关走到了床边。
落地灯光线昏暗,照出男人的宽肩窄腰。他虽然常年坐着打游戏,身材清瘦,线条流畅,却裹挟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霍嘉鲜早已被撩拨得心旌荡漾,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呢喃,在贺随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个牙印。
她没有说话,但行动却代表了一切。
贺随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昏昧的灯光照出他的半边脸。压得极深的双眼皮下,是深邃到漆黑发亮的眸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霍嘉鲜放在了床上,双腿交叠,撑在了她身体的两侧。男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看着霍嘉鲜,解纽扣的右手很慢,缓缓地,缓缓地,向下挪动。
脱掉衬衫的那一瞬间,霍嘉鲜一晃眼,看到了他的右手手腕。
她的大腿外侧靠着他的大腿内侧,两人肌肤相触,暖意相融,气息交缠。意识迷离之间,霍嘉鲜看到那厚厚的绷带,忽然有些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抓住贺随的右手,语气却是软绵绵的。
“别……”
明天还要比赛。别。
贺随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漆黑的瞳孔里映着昏暗的灯光,低头看着床上的霍嘉鲜,慢慢地俯下身体,将她的一条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蓬松的睡裙像花瓣一样滑落下来,露出一双洁白的腿。
落地窗外,有摩托车疾驰而过的声音。像是在飙车。
明明很大很嘈杂,但是在现在的霍嘉鲜听来,却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彼岸传来。
她的后颈微仰,头发散落,双目微眯,呢喃低语之间,眼睛里只有恍恍惚惚的一寸天地。
像是零落花瓣下的春泥,任人撵揉,任人肆意,任人碾作尘。
不知不觉中,花液淌了一地,霍嘉鲜尚存几分理智,拼命撑起手肘,想要制止贺随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明天……你的手……”
“没事。”
男人往后退了半步,声音似乎还是和平时一般无二,但却蕴着微哑的情yu。
他弯下脊背,探到霍嘉鲜身下,顿了顿,随后把后半句话接上——
“……我用嘴来。”
-
s比赛第二日。
比赛九点开始,队员们七点就得起床,开始比赛前的一系列准备。
七点半,tt大群里所有人都被尤喜的一条消息炸醒——
时刻默念莫生气:【有谁看到嘉鲜了么!!!嘉鲜怎么不见了!!!】
其余的人很快都跳了出来。
冥灭:【???】
阿雳:【??????】
你虎爷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葫芦娃救爷爷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就连远在大洋彼岸的史迪都跳了出来。
史迪奇:【怎么回事?!嘉鲜怎么会不见了?!】
时刻默念莫生气:【我不知道啊,本来昨晚嘉鲜和我一起睡的,结果今天早上一起来她就不见了!】
时刻默念莫生气:【不会吧,她是不是因为随神的事,特别特别无法接受这个事,所以……】
史迪奇:【呸呸呸你个乌鸦嘴!】
阿雳:【随神怎么还没出来?就要问他啊。】
时刻默念莫生气:【万一嘉鲜真的不见了他不是要急死,那今天比赛还打不打了啊?】
一群人在这里讨论得热火朝天,都心急火燎地到处在打听霍嘉鲜的消息。
十分钟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贺随终于上线说话。
tt_suishen:【在我这。】
大家全都松了口气,正想问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真的搞得大家心里七上八下的很紧张啊,结果那边的贺随又骚里骚气地加上一句。
tt_suishen:【床上。】
所有人都翻了一个白眼:“……”
行,在就行了,也没必要汇报得这么详细哈。
-
九点钟,第二天决赛正式开始。
tt四人亮相,依然是一样的阵容,但是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跳跳虎他们离得近,比赛前好歹还关心了一下贺随和霍嘉鲜。
“昨晚没熬夜吧?几点睡的?”
“……”
“应该不会影响到今天的比赛吧?”
“……滚。”
霍嘉鲜呵斥一声,终于让几个人八卦的心勉强平复了一些。想起昨晚,她耳尖犹带绯红,转过脸去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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