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傅怜就看到林云烟被他们送了出去,临走之前的林云烟哭哭啼啼,拽着胡猎的衣服死死不放手,最后被他粗鲁地扔到了地上。
傅怜看得漫不经心,想到刘璃之前的消息,便给她发消息,“璃姐,你还和陆战在一起吗?林云烟过去了,你要是看到林云烟,给我狠狠揍她。”
【好。】
那边的消息简短却可靠。
傅怜满意地收回传音器,打了个哈欠躺在了床上。
傍晚,傅怜被噩梦惊醒,她抱着被子起身,在房间里枯坐了一小会,披了外套准备在走廊上走走。
走廊上昏黄的烛台陷在黑夜里,橘色的火舌跳跃,像深夜晚会激情澎湃的伴舞。
傅怜听到了有女人的声音在深夜里哭喊哀嚎。
她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在门缝里看到大屏幕上,林云烟被揍得好惨。
揍她的人背对着镜头,看起来人高马大。
林云烟束缚住双手趴在地上,脸上身上全是鲜血。
她眼中的泪冲散脸上的血迹,又很快被新的血迹覆盖。
傅怜瞧得仔细,想从中看出一些关于陆战的讯息和端倪。
谁知房间门突然被拉开,枯瘦的指节搭在她的胳膊上。
“谁?”
傅怜反手将人压在身前,用膝盖抵住他的脊背。
“嘤。”身下的人嘤嘤哭着,半天才拖出两字,“是我。”
“谁知道你是谁。”傅怜厉声,又往下压了几分,身下的人安分的任由她动作。
傅怜目光四处观察一番,确定没有人,才小心翼翼地压着他往外走。
一路上他都很安分,傅怜往哪个方向使劲他就往哪个方向走,夜里的古罗马风格建筑透露出一股压抑冰冷的邪恶意味,与其白天看到的神圣宗教截然不同,空荡荡的走道里,只能听到傅怜和他脚板摩擦地面的声音。
细微的声音如恶魔低语。
夜晚的尖塔,看起来并不安全。
一直被傅怜押运到房间里,被她翻身抵在了门扉上,他才再次开口,“我,我是修勾。”
傅怜摸出传音器,按亮它,冰冷的微光照在他脸上。
这和修勾之前俊秀的脸完全不一样,这张脸显得过于普通和平淡,就算是脸盲症患者,也能准确的辨认出,这完全不是同一张脸。
不过这张脸的主人傅怜记得,白日里还带她去了三楼。
这个人是异能者,在此地位不错,不过,他怎么会是修勾呢?
傅怜仔细观察,面前的男人微微不自然地别过脸,却并不躲避傅怜大胆的目光,甚至因为她的直白而有些兴奋。
好怪哦。
傅怜假意松了些力道,他也没有趁机反扑,反而因为傅怜的离去而慌张不安地动了动脖子。
甚至他无意识乖顺揪着衣角的姿态,和记忆中的修勾如出一辙。
修勾只是一抹精神力,会寄生在另一个人身上并不奇怪。
傅怜尝试性踢了他一脚,“你怎么在这里?”
修勾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是牵住她的手,“我,我带你走。”
“?”傅怜看着他,“修勾,外面全被大雾笼罩,你带我走,我们能去哪里呢?”
修勾不回答了,只是固执地重复着那句话。
作为陆战残留意志的一抹精神力,他还是没多少智商的。
傅怜失去了耐心,挣脱他想把他赶走。
突然一个滚烫地身躯袭了上来,紧接而来的,是强劲有力环上她腰肢的胳膊。
随着他的动作,傅怜胸腹丰韵地鼓起,她下意识去推拒男人的臂膀,只摸到一手腱子肉,和盘根凸起的青筋轮廓。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声音低沉而缠绵,“不想和我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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