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越看越觉得像,只是罗彩霞为什么会中毒?
周朝阳见盛安宁没搭理自己,又推了推她胳膊:“嫂子,你刚才那人是谁?”
盛安宁这才回神,呵了一声:“可厉害着呢,和你大哥以前一个村的。”
然后把罗彩霞的事情非常详细的说了一遍,只是没说罗彩霞被强暴的事情,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这件事上,她也是受害者,说出来当笑料就很不地道了。
就这样,周朝阳都觉得震惊,甚至不可思议:“她脸皮怎么这么厚啊?让大家都误会她是我大哥的对象,要是回头谎言被戳破,她怎么做人?”
盛安宁啧叹一声:“你看人家不仅好好的,还跑来这里呢。”
周朝阳就挺想不通:“反正正经姑娘肯定不会这样做,而且他们家人就不管她吗?要是我这样,我妈肯定打断我的腿,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盛安宁觉得聊罗彩霞就是晦气,拉着周朝阳:“算了算了,我们赶紧回家包饺子,不聊她没意思。”
两人回家就忙着和面剁馅洗菜。
周朝阳蹲着边摘着小葱,边跟盛安宁八卦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又把家里人都细说了一遍。
有些人盛安宁没见过,却听周朝阳来来回回念叨很多遍,都熟悉到不行。
周朝阳突然想到一个八卦:“嫂子,我给你说一件事,你可不要害怕啊。”
盛安宁乐了:“你还没说什么事呢,我怎么害怕?什么事?”
周朝阳往盛安宁身边蹲了蹲:“他们说我们单位附近也闹过鬼,晚上的时候看见有马车经过,哨兵追过去,马车突然凭空消失,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看见过。”
盛安宁啧啧两声:“就这?我还以为多吓人呢,山上是不是还能看见鬼火?”
周朝阳点头:“对啊,山上经常能看见鬼火,星星点点,我看了头皮都发麻。”
盛安宁乐起来:“一看你就没好好学习,山上的鬼火,人死后骨头里产生的磷,遇见空气着起来。”
周朝阳嘿嘿笑起来:“可是那马车怎么解释?不过我们单位领带开会说可能是有人蓄谋搞破坏,所以我大哥最近会很忙。”
盛安宁嫌弃地看了眼周朝阳:“你讲的鬼故事真是一点都不可怕,回头我给你讲一个,保准你晚上连厕所都不敢去。”
周朝阳不服气:“怎么可能?我可是在藏区打过狼的人,还被困在雪洞里好几天呢。”
两人嘻嘻哈哈地聊着天包着饺子。
包好饺子,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周时勋回来,盛安宁决定不等了,找柴火生火煮饺子。
盛安宁还拌了两个凉菜:“你生日我记得了,等明年我好好给你整一桌好吃的,再给你做个生日蛋糕。”
周朝阳乐起来:“好啊,生日蛋糕我还没吃过呢,不过京市女子百货大楼有卖的,我爸说那是资本家小姐吃的东西。”
盛安宁忍不住笑:“不应该啊,我看你爸思想还算开明。”
周朝阳直摇头:“那也不行,反正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爸就是看着开明,在有些事情上,是寸步不让的。”
盛安宁把煮好的饺子放到周朝阳面前:“没有蛋糕,你就对着饺子许个愿,生日许愿最容易实现。”
周朝阳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说完很虔诚地闭眼,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等周朝阳许完愿,盛安宁打趣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和陆长风有关?”
周朝阳哎呀一声,嗔怪地看着盛安宁:“嫂子!你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啊,我多不好意思。”
盛安宁都替她发愁:“你说你也不让我帮你问问,你自己也不主动,就陆长风那个性格,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呢?既然喜欢就去试试,万一成功了呢?”
周朝阳打着岔:“赶紧吃饺子,我们赶紧吃饺子。”
垂眸往嘴里塞了个滚烫的饺子,烫得感觉舌尖在跳舞,赶紧伸手扇着,烫到眼泪都滚下来:“天啊,快烫死我了。”
盛安宁哭笑不得,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过来。
周朝阳拍着胸口喝着水,刚落了几滴眼泪,眼尾微微泛着红,心里却是真的疼。
陆长风对她来说,就是天上的明月,而她是灿烂的朝阳啊,注定这一辈子不能在一起。
只能隔空远远望着,这样其实也挺好。
晚上,周时勋没有回来,只是让隔壁的王文刚带了个话回来,晚上也开紧急会议,让她早点休息。
盛安宁没来由地心慌,这么久,她只知道周时勋是负责二所的保卫工作,而二所是机密军工单位。
所以周时勋具体做什么,他现在的工作会不会有危险。
她不知道也不能问,而周时勋回来更不会说工作上的事情。
就是因为不知道,盛安宁才会更担心,只要涉及军工,涉及保密,她想肯定存在着一定危险性吧?
周时勋不回来,她也睡不着,索性把该翻译的东西一口气全弄了出来,检查了好几遍,修改了一些不恰当的语法,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
盛安宁揉着眼睛,把东西收好放进自己的小皮箱里,准备有空时誊抄一遍,就可以寄走,又可以进账一笔稿费,心情大好。
看看时间也没空睡回笼觉,索性起来洗漱,外面静悄悄一片,朦朦胧胧还有些暗。
一直睡懒觉的盛安宁,猛地吸了几口清晨清洌的空气,突然起了跑步的念头,拿着毛巾出门,打算跑到卫生院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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