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仰头稚嫩咕咕问他:“你为什么浪费水资源?”
光头小孩穿着背带裤,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很烦,很吵,像唐僧念经。
小光头蹬蹬蹬绕着他转一圈,小胖手捏着棒棒糖,手上沾着粉色的糖浆,睁大眼睛舔舔。
没人搭理也能特别开心。
蹲在地上咕咕不知道念什么,拿着教室里的白色粉笔,在大佬脚底下画圈圈。
他不搭理脚底下那小团东西,懒得计较。
小光头已经给他画了一块区域,歪歪扭扭的圈起来。
光头熊孩子开始绞尽脑汁编情景剧:“银头发的坏人被我关住了!呜这是……嗯是天上的罩罩,走开会好疼......像嗯、像犯错的仙女……”
咕噜咕噜呜呜说了一串。
在长牙的小宝宝,含含糊糊口齿不清,语句支离破碎。
说不出长段的话,不妨碍她咕咕咕。
很烦非常吵。
小宝宝被长辈们挂了奶嘴在脖子上,吃完草莓棒棒糖,开始津津有味吃小鹿斑比图案的奶嘴。
他冷淡睁眼,脚底是一个扭曲的圈圈,旁边写着狗爬似的一坨,依稀是坏字。
大佬:“……”
小孩子还像念经一样咕咕,剃个光头吃奶嘴滑稽得很,吵得人脑壳疼。
男生的嗓音低哑淡漠:“小和尚?”
光头宝宝在写的坏字旁边,认认真真画了一圈小花。
咕咕投入压根没反应。
他只能看见无毛水煮蛋一样的脑袋,陶醉似的晃来晃去,小小一团蹲着。
银发大佬脸上没有表情,用球鞋故意把粉笔画出的边界弄糊,玩味散漫道:“小和尚,哥哥在叫你。”
光头奶娃终于抬头,有点懵,眼睛特别大。
可是她知道和尚是什么呀。
奶奶带她去庙里,里面都是穿着大蝙蝠裙子,没有头发的叔叔,还蹲在团子上絮絮叨叨念念有词。
香火散出的烟雾呛得宝宝流眼泪,团着趴在奶奶肩上蔫巴巴。
小光头呆呆的,手手摸了摸脑袋,泪花顿时开始打转。
眼泪水一滴滴掉在地上,洇湿粉笔印记。
高大的黑t男生,甚至能听见小光头委屈弱小的呜咽声。
断断续续,声音不响,但就是搔着耳膜,令人难受至极。
他当时就想,假如小孩都像这么吵,他宁可一辈子不要。
大佬摸了摸口袋,除了烟什么也没有,忍耐嚼口香糖单手玩俄罗斯方块。
直到老齐终于意识到宝宝丢了,出来找孩子。
老齐托了托眼镜,把软乎乎的一团抱在怀里颠颠哄:“真宝不哭,这是怎么啦……”
小光头哭得抽抽噎噎,嘴里含糊叽里咕噜说外星话。
亲爹无师自通,轻晃两下哦哦,心疼得要命:“怎么会?光头也好看,哦哦不哭不哭,唉怎么这么伤心......”
男生看在眼里,唇边隐隐似笑,冷淡不置可否。
小宝宝也眼泪汪汪瞪着人,被老齐打屁屁严肃教导:“诶!不对,不能瞪着大哥哥,没礼貌。”
宝宝把脑袋埋进亲爹怀里,委屈掉金豆子。
非常考验耐性,不是亲爹真没兴致。
他听着就烦,更别说哄。
老齐抱着她在走廊上看操场,满地绿茵茵,午间还有男生在打球传球,小宝宝看得得趣,乌溜溜的眼睛转着。
老齐迫不得已哄几句:“不哭了就吃奶奶。”
小宝宝嚎了两声,一下不哭了,吃着奶嘴萌萌泪汪汪看着爸爸。
老齐把孩子哄好了,低头看着满地的粉笔印,知道大概发生什么。
他疲惫的看着银发男生道:“你继续站着吧。”
男生抄着裤兜:“……”
这年真宝刚出生三年,软软一团。
家里人不敢给小孩戴帽子,生怕夏天太热捂出痱子。
再说,这么小的宝宝,应该什么都不懂。
怎么就精怪成这样。
长辈溺爱得要命,老爸抱来学校就带了一大包玩具。
都三岁了还没断奶,老齐抱进办公室就给她冲奶粉吃。
小宝宝抱着奶瓶咕嘟咕嘟吃奶,已经不哭了,打奶嗝。
她浑身都肉嘟嘟的,女老师都喜欢得不得了,抱在腿上逗着玩,身上都是奶香味。
有个中年女老师看手相,严肃评价道:“感情线特别好,将来和老公是彼此的唯一,不过婚姻线早婚,命里儿女双全……”
老齐不以为然,拧紧茶水盖子:“手相面相,都是玄而又玄,看得出什么。”
女老师随口说:“就说说,又不一定准。”
宝宝的眼睛乌溜溜的,大得有点呆滞,被女老师亲了好几口也没注意,一心只玩着怀里的兔子玩偶。
由于被戳了伤心事,隔天还是作得没去托儿所。
洛临珍事忙得很,夜里回来和老齐吃晚饭的当口,又因为真宝的事吵了一架。
公司里也不能带小孩,所以还是爸爸带着宝宝去学校。
洛临珍不给她穿裙子,因为光头穿蓬蓬裙显得异常滑稽,不能出去丢人现眼。
为此小作精早晨闹了一个钟头。
仰着光头咕咕问洛女士,为什么不给她穿裙子呀,大哥哥大姐姐以为她是男宝宝。
洛临珍不耐烦:“问你爸去,都是你爸给你剃头,别来烦我。”
她只负责堵住宝宝的耳朵。
按理说早晨应当人少,心力交瘁的老齐去食堂吃早饭的当口,神情恍惚把孩子留在办公室里,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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