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门上硝烟未绝,总共两千八百余鬼子在饭田雅雄的督促下,气势汹汹的咋次发起了进攻,
迫击炮发炮声再次响起,然后是榴弹的破空声,“空空”声、“吁”声不绝于耳,只是这一次,却沒有傻“土匪”再呆头呆脑的等着挨炸了,
听着声响判断出榴弹的飞行轨迹,然后或者趴着不动,或者赶紧來个鱼跃,也不管前面有无山石可能伤到自己,213联队的迫击炮中队针对山顶守军炮击了大概五分钟,结果只给三旅一团造成了十余人的伤亡,
五分钟以后,随着日军接近山顶,榴弹便向山下转移去了,饭田既然断定守军大部队已经逃跑了,自然想要用迫击炮给逃跑敌军造成一定的伤亡,而隐藏在那里的二团、三团的学兵们早就吸收了一团的教训,他们一个个藏在石头、大树后面,有惊无险的承受着日军迫击炮漫无目标的炮击,
经过刚才一轮战斗,山上的学兵们心理承受能力增强了许多,鬼子的炮击跑转移目标以后,除了那些医务兵跑來跑去的照料伤员,其他人静静的趴着,等待着开火命令,
常宁有心向张全友学习这种阵地战打法,他趴在张全友后面,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随着都能听见小鬼子的翻毛皮鞋和山石摩擦的声音了,他对张全友这个书生长官也越來越敬佩起來,
张全友背靠在一块石头上,背对着山下的鬼子,只是全神贯注的擦拭着从一个战死的学兵身上取來的突击步枪,他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波动,这份淡定从容,不像是在战场上,倒好象是在自家院子里,
张全友平时话就很少,常宁以前和人说起的时候,还定义他这是大象鼻子里插大葱,装蒜呢,现在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他的真实个性,“妈妈的,老子什么时候也能养出这份气度就好了。”他正这样想着,忽然见张全友动了,
张全友猛然蹲起,同时一拉枪栓,嘴里喊着:“打。”手上的枪就响了起來,
不少“土匪”已经按捺不住了,都听见小鬼子脚步声了,这距离该有多近哪,这万一要是被大批鬼子冲上來,双方就在山顶上开战,失去地势之利,那他们岂不是太吃亏了,
距离山顶最近的鬼子已经不到二十米了,如果是平地的话,估计秒秒钟他们就能蹿过來,当然了,正因为是山地,张全友才敢如此大胆,将他们放得这么近,
宽约两百米的战线上,随着张全友手上的突击步枪喷吐出火舌,霎时间,不下两百支突击步还有冲锋枪以及通用机枪同时开火,爆豆般的枪声里,冲在最前面的鬼子登时倒下去一大片,
日军的反击也很及时,他们早早就设置好的机枪阵地立刻开始还击,“咄咄咄”的枪声响起,有学兵中弹,立刻被身后的战友拖了下去,
日军的掷弹筒也开始加入战场,一枚又一枚榴弹划着弧线飞上山顶,不时有学兵被爆炸的火球吞沒,与此同时,更多的鬼子倒在了血泊中,
山顶的火力之猛出乎了饭田的预料,不过他把这当成了撷取胜利果实必须渡过的最后一道难关,他大声嘶吼着:“冲上去,冲上去,冲上去就是胜利。”
在一些军官的带领下,小鬼子们开始呼号起來,好像这样可以加快前进速度,又好像可以吓跑敌人似的,他们呼号着向山顶冲去,完全无视山上泼洒下來的弹雨,
更多的鬼子倒了下去,可是后面依旧有茫茫多的鬼子在呼号着发动冲锋,
“土匪们”用自动武器,从來就不知道节约弹药,十个人里面,最多只有一个人调的是点射,这么多人都同时用自动射击,弊病很快体现出來,战斗才进行三分钟不到,已经有人的弹夹空了,而进行到五分钟的时候,最少一半人同时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一半人同时停止射击,后面的人又沒能立刻补上來,立刻就出现了防守真空,
几百支突击步枪同时扫射,其威力实在是吓人,其形成的弹雨,用瓢泼大雨來形容也不为过,鬼子们本來被这种密度的射击打得胆寒了,然而便在此时,枪声为之一弱,很多地方甚至沒有了枪声,这下,以为抓住机会的鬼子们立刻士气大振,嗷嗷叫着跑得越发的欢快了,
饭田本來也被守军反击的强度给惊到了,正感觉到头皮有点发麻,守军的枪声却弱了下來,他意识到这是对方正在更换弹夹呢,不禁深感幸运,,守军的指挥官,看來是个草包啊,居然都不知道制定反击秩序,真是天助我也,“天皇陛下的勇士们,机会就在眼前,前进。”他兴奋的呼喊着,因为激动,声音都有点发颤,
如果“土匪们”沒有对手榴弹的特别依赖,只是循规蹈矩的更换弹夹的话,那么这还真是213联队的机会,而三千余鬼子只要有一个中队能够冲上山顶,那么,三旅一团就失去了反制的机会,只能被迫进行一场血腥的白刃战了,而最终的结果,毫无疑问,213联队绝对可以一鼓作气的拿下狮子门,并且获得了居高临下打击三旅二团、三团的机会,那样的话,三旅不仅会一败涂地,而且新建县也会不保,接下來,213联队无论是北上堵一师一旅、二旅的退路还是直接进攻南昌,都能够打楚天歌一个措手不及,届时,南昌肯定不保,而且第一师和第三师都有可能被日军包围,
而南昌要是丢了的话,那欧阳云北上主动进攻第11军的计划将受到很大的影响,甚至就有可能从主动进攻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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