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感觉快被欧阳云逼疯了,近卫文麿同样如此,作为一个有抱负的政治家,从东条英机手上接任之初,近卫文麿不是沒想过好好创一番事业从而青史留名,只是现在看來理想有多美好失望就有越大,受到军部的太多掣肘不说,最严峻的就是中国事变极度恶化,大日本皇军不仅失去了之前的主动权,甚至于沦落到了落水狗的境地,中国事变恶化,军方颜面尽失,从近卫文麿的本心來说这是他所期望看到的,因为只有这样军方的力量才会遭到削弱,然后他才有机会正儿八经的行使首相权力,真正成为天皇以下的第一人,然,因为日本发动的这场战争根本就是倾举国之力,所以当局势糜烂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也被牵涉进來,不得不之前的疯狂买单,
日军掌握中国战场主动权的时候,内阁还有首相虽然要像小媳妇一样受着军方大佬的气,但是好在自己掌控的国民经济等等还算完善,所以一定程度上,他们也能成为战争红利的分润者,并以大日本皇军为荣,现在呢,为了弥补兵力上的不足,军部开始扩大预备役征兆范围,于是,不仅正在学校念书的那些十五六岁甚至十四五岁的少年被征召入伍,更可怕的是那些在工厂企业里担任技术骨干的青壮年也被征召入伍,于是,本來就艰难维系的国民经济和工业体系便变得岌岌可危起來,偏偏,因为军方将前线战事失利的原因归咎于武器装备不如敌人,据此要求政府加大科研力量和军工业企业的规模,好么,近卫文麿不仅成了替罪羊,而且要为军方毫无原则的征兆预备役擦屁股……
之前,近卫文麿未尝沒想过获得军事决策权,以彻底建立起首相的威信,但是现在,当山本真的如他所愿将相关权力拱手相让的时候,他却如避蛇蝎,恨不得片叶不沾身,听山本道明來意,近卫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连连摇手道:“山本君,我只是一个政客,哪里懂得军事上的东西。”然后提出建议:“听您说好像情况比较严重,我以为您还是直接向天皇陛下报告的好,事关国运,我们做臣子的可不敢妄下结论。”
近卫完全沒有接手的意思,这让山本十分恼怒,心中先是暗骂:“奸猾的老狗。”然后一转念,如果自己真如他说得直接去向天皇讨说法的吧,只怕不仅自己的未來,海军的未來也完了,
中国事变雪崩一样发展到如今这一步,日本人当然要总结原因,而因为涉及陆海军之争,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当年的向北还是向南的争议上,而陆军因为当时一直积极要求向北,彻底灭亡中国,所以现在他们就有了将罪责推到海军身上的理由,认为正是因为海军省坚持要进军太平洋,结果导致帝国对驻支那的军队支援不足,这才让支那人不仅缓过劲來而且有了反制之力,而就山本所察觉到的,陆军省的一些中青年军官已经在秘密串联,想要迫他让出军部主导权,
“军部必须掌握在我手中,不然的话,帝国也许今年都挺不过去。”“帝国不是沒有未來,帝国的未來就在南亚,就在太平洋上。”山本心中牢牢树立起这两个观念,然后他看向近卫,面色变得严肃起來,道:“阁下,支那人的援苏部队已经进入苏德战场前线,最迟下个月初,支那人便会和德国人正式开战,您以为支那人能打得赢支那人吗。”
近卫一怔,很显然沒跟得上山本的跳跃性思维,让看着山本皱眉问道:“山本君,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山本僵硬的笑了笑,道:“我就是想说明一件事,目前确实是帝国的难关,但是这难关仅仅是一时的,德国人已经完全占据了苏俄战场的主动权,我相信他们不仅可以击败苏俄人,同样可以击败支那人,而只要德军进入支那,我们的处境就会发生变化。”
近卫眼珠子滴溜溜转动起來,,他对军事并不是太在行,所以需要认真的思考才能判断山本这番话正确与否,
山本继续道:“既然是暂时的难关,那么对现在的帝国來说什么事不可舍弃的,我以为有两点,首先是本土的安全问題;其次则是帝国的持久战能力,而要想保证这两条,我以为都和一件事有关,那就是绝对不能放支那人的远洋舰队通过马六甲海峡,阁下想必清楚,帝国现在之所以还能正常运转,离不开南亚提供的海量资源,如果把南亚比成帝国的心脏,那么,苏门答腊就是心脏中的血液,所以,我们不仅不能让支那人的远洋舰队通过马六甲海峡,还必须守住苏门答腊。”
南亚和苏门答腊对国家的重要性,近卫自然是清楚的,他点点头道:“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那就让武久号航母舰队主动出击好了,这是一条正确的对策,而您是军部的最高决策者,您完全可以以军部的名义发号施令……”
近卫的回答和之前如出一辙,山本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难道说自己刚才那番口水都白吐了,“八格。”心中愤愤的骂一句,他深吸一口气道:“阁下,您应该清楚,武久号航母舰队如果主动出击的话,面临的肯定是如同大和号和武威号一样的结局,届时谁來承担这个责任,不是我怕担责,您应该清楚的,东条英机虽然从首相的位置上退了下去,可是他并沒有完全退出军界,阁下,如果由东条那样的人执掌军部,您以为他们会将帝国带往哪个方向,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会将军事中心重新定位为支那,可是,您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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