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部队沒有足够的防空武器的情况下,遇到空军那就是耗子遇到猫,最好的办法是能够躲到比较坚固的防空工事里面,至于逃跑,只要对方的子弹足够,那就是早死和晚死的差别,客观的说,死鬼山本五十六也好,东条英机和板垣征四郎也罢,他们这些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或者准军国主义分子,个性中都带有强烈的赌徒气质,陈冲他们长时间无作为的徘徊令板垣产生了错觉,以为中国战机只是负责驱散毒雾的,并沒有携带武器,随着时间的延长,他越发肯定这一判断,然后,当陈冲他们如下山猛虎一般的杀出时,老鬼子气为之夺,其实已经输了三分。
本以为可以翻盘甚至决定胜负的龟田联队现在成了中国空军的蹂躏对象,这对日军的打击是致命的,再加上城内的战斗并沒有如鬼子们所希望的那样出现“一泻千里”的现象,即使是之前对打赢这一仗信心最足的鬼子,现在也开始怀疑起來:我们还能打赢支那军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注射了兴奋剂的日军本土入援军队确实变得非常勇猛,但是因为他们的战术素养并沒能得到改变,所以一旦毒雾被驱散,守军撑过最艰难的时刻,援军上來之后,战场态势立刻发生逆转。
兴奋剂确实让鬼子们变得空前勇猛,但副作用也不小,那就是他们根本无法客观判断战场上的形势,所以一旦守军变得强大起來,他们却依旧不知道退缩,兴奋剂就成了送死剂。
守军的最高指挥部内,丁一正在观阅來自欧阳云的电报。
日军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中国政府的警告再次使用毒气弹,这已经触犯了欧阳云的底线,龙有逆鳞,触之即死,一方面,欧阳云立刻组织核报复;另一方面,担心毒气弹的危害,他不仅亲自参与拟订针对性战术,而且几乎每隔半个小时都会发电询问战场情况,欧阳云第一时间索取最新战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以之为参考,决定是否加强核报复。
“……我们已经组织了大批药品和物资,会以最快的速度空投到长春,另,布置给你们一个长期的任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活捉板垣征四郎。”
“小长官生气了。”在丁一身后是一个狼牙的老人,名叫宋子逊,看完电文他轻声说。
丁一的头抬起來,朝外看看,说:“已经确认都沒有危险了。”
“是的,因为支援及时,再加上西门有空军支援,局势已经被稳定住。”
因为小鬼子再次动用生化武器,欧阳云十分生气,同样的,丁一也被惹怒了,,震怒,熟悉定义的人都知道,因为与修炼的功法有关,丁一是很少生气的,但是他一旦生气起來,那对于他的敌人來说就是噩耗。
“传我命令,除了民兵,其他所有人立刻前往一线,md,这一次我要让小鬼子血流漂杵。”
“总座。”宋子逊立刻提醒他:“我们兵力上远处于劣势,。”
“这是命令。”
“是。”
战线虽然稳定住,然而因为日军兵力依旧占优,所以一线的战斗还是十分残酷。
东门距离指挥部最近,伞三师耿孔兰接到命令,他立刻顶盔持枪冲到门口,然后转身大吼:“兄弟们,准备反击,这一次,我们要让小鬼子后悔來到这个世上。”
紧接着是南门,伞一师师长王文虎接到命令同样显得十分兴奋,和耿孔兰一样,他全副武装之后对手下人喊:“兄弟们,准备战斗吧,要反击了。”
狼牙人的特性,遇强越强,在一般人看來,鬼子的兵力优势也许是不利因素,但是在他们看來,正因为鬼子兵力占优,这仗打起來才有点意思,因为“我们狼牙从來执行的都是看之不可能的任务”。
北门,薛德贵接到命令十分意外,他再三确认了命令内容,然后就陷入了纠结中,沒法不纠结,虽说反正伪满国防军这段时间成长迅速,可底子毕竟太薄了,而且,就他掌握的情报,现在对面的日军数量是他们的两倍还多。
“这命令有问題啊,我们顶住鬼子的进攻已经很吃力了,反击,我们拿什么反击。”说这话的是他手下的一个旅长,也是他的老兄弟。
“疯子,疯子,狼牙出來的人都tm是疯子,这是想让我们送死吗。”他手下又一个老兄弟吼道。
也难怪他骂娘,四个防守阵地,北门虽然沒有西门打得那么辛苦,但是却也险象环生,本來,因为以劣势兵力顶住了注射了兴奋剂的鬼子的疯狂进攻,反正伪满国防军的军官们还洋洋自得,现在接到这样“异想天开”的任务,他们心中的负面情绪全面爆发,自然一嘴火药味。
兄弟们满腹抱怨,薛德贵反而不敢再纠结了,中日之战发展到这一步,大势已经不可逆转,越是这个时候,立场就越要坚定,否则的话,之前的牺牲和付出都白搭不说,甚至有被秋后算账的可能,“大江大河都过來了,可不要在这小阴沟里翻船。”他心中这样想着,说:“丁总司令不是个莽撞的人,他这么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也许,锦州和沈阳的战事出现变化也说不定,兄弟们,鬼子兵居然用毒气这么卑劣的手段,是可忍孰不可忍,杀他nnd。”
薛德贵手上此时还有将近五千人的预备队,所以虽然一线打得很苦,他还是有能力展开反击的。
相比他,西门的情况就糟糕得多了。
因此,当大坪一马接到相关命令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一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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