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一动,警卫团的战士们立刻紧紧地跟上,李家屯子西北面,此起彼伏的枪声、榴弹及手榴弹的爆炸声是这个世界声音的主导,一团又一团烟柱的升起,总会收割掉几条人命,在战场上,在子弹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只有一条生命,
欧阳云自始至终都沒有用望远镜观察敌情,学兵军很重视侦察队伍的培养,便是最低级的班级单位,也会有一两位士兵接受过侦察特训,通过达军队基数十分之一的侦察力量还有普及到连的电报机,普及到营的步话机,在进入李家屯子之前,他便已经掌握了周边的所有战报,昌平方向,机步旅和一零八师团、第九师团的战斗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第一零八师团重新编制之后,现任师团长是下元熊弥中将,参谋长则是铃木敏行大佐,在经过土肥原贤二横插一杠子之后,终于回归到了历史的轨道上,接手一零八师团的重建,并且获得了出兵冀察的机会之后,下元熊弥考虑得最多的便是如何雪耻,土肥原的被擒对他來说,既是耻辱又是机会,耻辱是因为无论怎么说,土肥原都曾经是一零八师团的师团长,身为一名帝**人,前辈的耻辱自然有他这个后辈的一份;所谓机会,自然是因为有土肥原这个糟糕的前任在,他只要了稍微干出点成绩來便能得到承认,
第一军破南天门,然后进逼北平,迫使学兵军决战这个战略是香月清司首先提出來的,而如何掌握战场的全面主动,在自己想要的地方和学兵军决战,这却是第一军所有旅团长级以上军官都曾经为之头疼的问題,倒沒有人怀疑,一旦北平面临危险,欧阳云还能按兵不动,相对于冀察平津以及学兵军中枢任丘來说,北平的位置相当重要,如果第一军真能将北平收入囊中,那便能够在之后的战略战役中尽占主动,这一点,日本人知道,他们相信欧阳云也不会不明白,寺内寿一还有香月清司认为最理想的决战之地是密云,密云东北两面都有长城,能有效的阻止学兵军进行大规模的战略转移,一旦选择在那里决战,也就意味着日军只需要在西南两面摆开重兵便行了,可惜的是,无论是古北口还是喜峰口,日军都沒能打开局面,最后只能沿长城北上,最后终于找到了南天门这个突破口,延庆亦或是赤城其实也是不错的决战地,不过因为其战略地位不是绝对重要,因此根本不足以让学兵军不惜一战,
北平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管是从哪种角度出发,学兵军都不容许北平的陷落,而提出以昌平怀柔线为决战之地的,便是上元熊弥,相对于华北平原还有长城沿线躲闪地区來所,昌怀线有利于日军大部队作战的条件在于这两处都是北平的门户,任意一座城拿过來都可以发展成为直接威胁北平的桥头堡,再就是其平原为主的地形,昌怀线还山地,但都属于平庸的那种,并不利于小部队的埋伏作战,也就是不存在易守难攻的那种,这对于拥有优势兵力的日军來说自然是极为有利的,上元熊弥还提到了一个优于延赤线的条件,昌平距离塘沽只有200公里左右的距离,在承德主机场被破坏之后,日军可以借助航母对昌平的学兵军给予空中打击,
寺内寿一和香月清司最后采纳了上元熊弥的建议,于是,第一军及华北方面军直属部队的一切行动开始以在昌怀线和学兵军决战这一基本调调展开,其中,上元熊弥更是毛遂自荐,要过了攻克昌平,迫使学兵军大军來援的任务,
一零八师团在昌平的初战非常的顺利,面对一众保安部队,似乎上元熊弥想打得惨烈一些都不可能,而其间发生的一件颇值得玩味的事情是,由于昌平的保安部队身上穿的是学兵军之前淘汰下來的带有鲜明国民革命军特色的军装,有些军服上学兵军的臂章还沒有摘除,故此,在击溃了这一支保安部队,上元熊弥亲自视察战场后,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学兵军也不怎么样嘛,我就纳闷了,土肥原君怎么就败了呢。”
这个问題倒也不难理解,等机步旅赶赴昌平之后,双方交战两个回合之后,上元熊弥明白了,,之前的一定是学兵军的准武装,这才是其正规军,随后他又雄心万丈的道:“这样的敌人才值得我们去打败,光荣的皇军将士们,用支那人的鲜血來铸就我们的荣誉吧。”
凭心而论,上元熊弥去当政治家还是很有前途的,其演说非常具有煽动性,当然,这或许和日军在东北以及第一次长城抗战时取得的光荣战绩有关,当然,说大话的人迟早是要吃苦头的,而上元熊弥似乎运气不佳,只不过过去了六个小时,他便尝到了这枚苦果,面对昌平城外机步旅阵地前那几百具皇军将士的遗体,老鬼子开始重新审视对手,并在随后以发现学兵军主力为借口将第九师团弄了过來,
第九师团之前在喜峰口就已经和学兵军交过手,而且吃了大亏,一听昌平出现了学兵军主力,吉柱良辅不敢大意,亲往一零八师团的指挥部,和上元熊弥好好的商讨了一番对策,然后,便有了第18旅团进攻李家屯子这一步“妙棋”,如果欧阳云沒有利用急行军将“主力”部队开过來,这一着棋确实无愧“妙棋”之称,然而,随着秦翔宇那个团以神兵天降的姿态出现在黄庄,现在这一着棋已经成为了一着错招,甚至可能成为一枚“弃子”,
寺内寿一也好,香月清司也罢,这一次完全犯了一个大错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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