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6月18号,中午时分,龙岩西边大约三百公里外的一座名为“赤子峰”的山头,费承清用自己的一个团的人马将那拨土匪换了下去,
李汉魂今天并沒有亲自指挥,而是将指挥权交给了手下的李敢闯旅长,
“赤子峰”并不是一座孤山,在其东南两边,各有山脉相连,而这“赤子峰”,因为距离这座山脉的主峰有点远,且和主峰都形似人像,所以才得了“赤子峰”和“慈母峰”这样的名字,
“赤子峰”无疑是这片山脉当中最为险峻的,上山的路虽有两条,但是因为通往“慈母峰”的道路需要经过一条长约二百余米,宽度仅为一米左右的栈桥,标准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以,真正能够上山的其实只有千山的这条山径,
说是山径,其实就是一条宽度在一米左右,盘旋在山腰间的石道,而在这条石道上,最少有三个隘口都是易守难攻的,所以,刚刚获得了这里的地形图之后,李汉魂便犯了愁,,土匪人不多,千把人而已,可是,要花多大的代价才能攻下來呢,如果伤亡过大的话,那就无功反而有过了,
李汉魂手下三个师中,有不少擅打硬仗的将领,其中,李敢闯如果自认第二的话,那绝对沒人敢认第一,
获悉详细的地形之后,李敢闯立刻断言:“硬碰硬肯定不行,看來只有从其它方面想办法了。”便在大部队出发的前二天,他派出了自己的警卫连长于昌猴,让他率领几个精干手下,去探探路,
于昌猴不负众望,经过一天又一夜的爬山涉水,回來汇报说:有个地方也能上山,但是,,
李敢闯一听他说但是心头便不爽,用力捶了他胸脯一下说:“什么但是那是,直接说,别忘了你可是咱‘闯’字营的兵。”
“闯字营”这个称号,冠名者是欧阳云,
李敢闯这个营团体对抗有一套啊,虽然最终的名次并不理想,但那是因为地形的限制,欧阳云在某次观看了他们的作战过程之后就说:“他们旅长是李敢闯吧,手下兄弟还真是敢闯哪,雷区还敢走,嗯,这是因为是演习,如果是实战的话,我可以断言,你们这种战法会收到效果,当然,伤亡是免不了的,,我看以后就叫你们‘闯字营’了。”
于昌猴被他这么一说,当下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來:就是通往“慈母峰”的那座栈桥下面,我发现山体可以攀援,匪帮在栈桥对面并沒有安排多少人,如果我们能够从下面摸上去干掉守卫者,然后就能够通过栈桥攻其后背,
“不能直接从栈桥这边进攻吗,能带炮吗。”
“不行,那些土匪在栈桥那边修筑了两个暗堡,沒办法按炮,如果直接通过栈桥发动进攻的话,我们每次最多通过两个人,这样等于是活靶子,如果选择攀援的话,他们很难发现的,旅座,我看仔细了,那些守卫一直呆在暗堡里都不出來,但是……”
“球,你又但是了。”
“是,就是攀援的难度很高,我们八个人,只有我上去了,如果沒有几个人一起行动的话,那两个暗堡根本搞不定哪,旅座,我建议向狼牙借几个人。”
“沒志气,好不容易捞到仗打,还找其它部队借人,,不过,真有那么难吗。”
“是,你看看我的手。”于昌猴说完将手掌摊开给他看,李敢闯一看他那被药水涂得乱七八糟的双手,立刻把眉头皱紧了,过了一会,他说:“好吧,我找郭彪借几个人,,丢他娘,这一次该被这老小子耻笑了。”
就在李敢闯找郭彪借人的同时,刚刚接获最新线报的木剑蝶正在找欧阳云汇报:“司令,最新情报,‘赤子峰’上的土匪已经被换成费承清的人了,而且是他最精锐的三团,不过很奇怪的一点,费承清下达的命令竟然是作战时适可而止就行。”
“哦。”欧阳云眉头皱了起來:“我听说‘赤子峰’不好打啊,适可而止,费承清看來是不想把我们得罪狠了,,怎么,他就这么有把握。”
“是,听内线说,费承清口口声声的要给我们一点颜色瞧瞧。”
“李汉魂这次派出的是李敢闯,也好,老粤系一干人一直都牛皮哄哄的,让他们吃点苦头也不错,实在不行,老子将狼牙拉上去,哼,别说他一个团,就是他一个旅,狼牙上去也能把他们全端了。”
“赤子峰”,战斗终于打响了,为了掩护后山的行动,李敢闯将前山的进攻声势造得很足,从中午十二点半开始,便让炮营朝着山上猛轰,间或的还派出一个排的步兵装模作样的发起进攻,
半山腰的一个掩体后面,费承清无视远远近近响着的爆炸声,拿着望远镜朝山下看着,半晌,他笑了,对身边的副官说:“早听说学兵军有钱,现在看來果然不虚,就好像炮弹不要钱似的,不过,这种打法有效果吗,跟放爆竹有什么差别,。”
副官也笑了,说:“你看看那些兵,我们的枪声一响就掉头往山下跑,我严重怀疑,这真是能打败小日本的学兵军吗。”
“也许是原粤系的,哼,欧阳云这小子也敢让他们出來丢人,粤系就原先的铁四军算得上一支强军,后來的这些,都是滥竽充数的角色。”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观察着,忽然隐隐的觉出不对,他问副官:“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啊,下面的像在演戏似的,强民,你真确定这座山上就两条道吗。”
“是的,栈桥那里您也去看了的,确实是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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