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桥头阵地,记者的采访告一段落以后,东北军参加兵谏的士兵开始有序的返回营地,让苗剑秋等人始料未及的是,他们这才刚刚进入军营,立刻就被东北军的军警给控制了起來,
一场黑色风暴就此在重庆拉开帷幕,而被席卷进这一场风暴的,木郭二人首当其冲,
采访刚刚结束,他们正要带人离开,结果却发现教导总队的官兵团团将他们围住了,一个营长级别的军官走出人群,对木剑蝶和郭彪说道:“木处长、郭副司令,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木郭二人对望一眼,脸上不动声色,而紧跟在他们身后的三个狼牙战士则将手伸向了腰间,
“噗。”忽然一声轻微的枪响,“谁。”一个狼牙战士悲愤喊道,木郭二人转头一看,却见一个狼牙战士被一枪击中右侧脑袋,正躺在战友的怀里,而他的脑袋已经碎了,
狼牙后來的兵几乎都是郭彪带出來,郭彪能叫出每一个狼牙的名字,他的双眼立刻就红了,“吴凯,吴凯。”他抢上前一把抱住那个战士,伸手一摸他的颈动脉,那里早就沒有了脉动,登时,他猛虎一样的跳起來扑向了那个营长,他嘴里骂道:“狗日的,你找死。”
那个营长沒动,但是他身后的士兵却齐齐的将枪对准了郭彪,
木剑蝶的脸色也变了,他一把抱住郭彪,然后问那个营长:“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你们最好想清楚,你们这是在向学兵军宣战。”
那个营长面上不动声色,慢慢的说道:“我们处座想见你们,他说了,如果两位不肯屈尊的话,那对不起了,他只能向学兵军宣战了,对了,我们处座还说了,他因为佩服学兵军是抗日队伍,一直放任你们狐瞳的人在重庆胡作非为,但是这一次上峰有命令,如果你们选择对抗的话,他只能昧着良心蒋狐瞳以及其势力一举肃清还重庆一个朗朗晴天了。”
郭彪本來还在挣扎着想要脱离木剑蝶的搂抱,听见这话,他狠狠一咬牙,将小嘴唇都咬出了血,冷冷的说道:“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被狼牙的头记住是件恐怖的事情,不过,那个营长却丝毫沒有惧色,他只是说:“请吧。”然后带头走向了大桥,
二十分钟以后,在重庆的某个房间里,,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木郭二人是被戴上眼罩以后用车载过來的,木郭二人终于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恐怖组织的头目戴笠,
戴笠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西服,头发梳得铮亮,一副绅士的样子,他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配上他那英俊的面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相当的和善,当然了,以木剑蝶还有郭彪对他的了解,却清楚这个人英俊的外表里面究竟隐藏了一颗怎样狠毒的心,
“木处长,郭副司令,真是久仰了。”戴笠笑脸迎人,表现得相当的谦逊,他拍拍手,一个侍女端着三杯红酒上來,然后,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法国跌奥酒庄1903年的红酒,限量版的,两位,尝尝味道。”戴笠率先端起一杯红酒,然后邀请道,
木剑蝶看了他一眼,端起一杯酒端详了起來,郭彪则咬牙瞪着对方,右手开始蓄力,随时准备一掌将其拍成稀巴烂,
面对郭彪能够杀死人的目光,戴笠怡然不惧,笑道:“郭副司令是不是怕我在酒里下毒啊,哈哈,放心好了,我请两位來是诚心想要和你们合作的。”
“诚心合作,就是先杀了我一个手下吗,这种诚心,哼哼,我郭某人倒是第一次见。”
戴笠做惊讶状,随即震怒,朝外面喝道:“杀人了,谁干的,我只是让他们请两位过來而已,平仄刚。”
头上缠着纱布的平仄刚应声战战兢兢的走了进來,说道:“处座,您有什么吩咐。”
“我不是叫你礼貌的将木处长还有郭副司令请來的吗,你怎么还杀人了。”
“处座,我沒有啊,请人的事情,是黄冈做的。”
“黄冈,给我把黄冈叫來。”
黄冈就是那个假冒教导总队营长的特务,他走进來以后解释道:“处座,我沒让他们杀人哪,是小杜不小心走了火这才造成了误伤。”
“是吗,那给我把小杜叫來。”
小杜是一个长得文文弱弱的小特务,他被叫來以后,对自己的走火承认不讳:“处座,我是不小心走火的,我沒想过要杀学兵军的兄弟。”
戴笠做愤怒状,喝道:“走火,不小心,你是第一次玩枪吗,哼,我跟你们关照多少次了,不要以为自己是军统的人就可以胡作非为,怎么,你们觉得我的话可以当耳边风吗。”
“不是,处座,我真是不小心。”
“废话少说,军统的纪律你应该清楚,自裁吧。”
“处座,不要啊,小杜平时工作很卖力的。”“处座,求您放过小杜这一次吧。”平仄刚和黄冈纷纷求情,而那个小杜却只是恨恨的朝郭彪、木剑蝶瞪了一眼,随即就拔出手枪走了出去,
很快,屋外就传來一声清脆的枪声,
目睹这一幕,绕是郭彪和木剑蝶早就锻炼得心硬似铁,依旧不自禁的颤栗了一下,木剑蝶是被戴笠对军统的控制力所惊呆了,郭彪却是被军统特工的狠劲给震慑到了,
戴笠之所以搞这么一幕就是要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实力还有狠劲,见他们面露惊荣,眼中得意的神色一闪而过,他喝退平仄刚还有黄冈以后,平静的说道:“两位,肇事者已经得到了惩处,贵军那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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