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灵想要瞒着的丞相大人此时已经得到了消息。
他不止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出乎意料地让人给她送了银票过去。
在他心里,二儿子素来是可靠的。
有他在,女儿应当不会有事。
并且去的地方也是故曲楼,那很显然就是冲着查凶手去的。
出府之时,没有想到这样的意外,给他们的银票数并不多。
想来眼下他们手里的银钱肯定是不够的。
既是做正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哪有不支持的道理?
而此时故曲楼的竞价还在继续着。
仅还剩下两方在激烈地角逐当中。
“十五万两。”
千灵出完价时,千明珠的神情已经麻木了。
他们在场的四人,二哥向着这丫头,景旭又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眼下的情况,光凭他一个人,完全拉不住。
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十五万一千两。”
千灵目光看向对面的雅间,微蹙了下眉头:“十五万两千两。”
全场寂静,皆静侯着这夜风姑娘最后会花落谁家。
夜风抬眸看向了另外一间竞价的雅间,眸光闪烁,还有着疑惑。
备受关注的雅间里,侍从乔瓦紧紧捂住扩声器,神色戒备地看着自家主子。
夏宣疑惑:“你这是作何?”
乔瓦:“五皇子,这就是个花魁而已,您没有必要为了一夜便花这么多的银子。”
主子素来都不沉迷于女色,今日也不知是怎么的,就抬步向着这里来了。
来了不说,还想买一个花魁的一夜作陪。
这若是被皇上知晓了,定是会觉得他不务正业,流连青楼,品性不端。
皇上本就对五皇子不上心,如此一来,岂不是会直接沦为弃子?
他自小便跟随在其身边,定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发展成那般模样。
夏宣:“你让开!”
乔瓦摇头,手里不敢有半分的松懈,他试着劝说:
“五皇子,你说到此是要查些东西,奴才也没见你查了什么,花魁日后再见也一样的。
“咱没有必要为了这一夜花费这么多的银子,不值得的。”
夏宣看向纱幔后的那抹红色身影,收回目光,问询:“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当然是您!”乔瓦不做思考便脱口而出,“但是娘娘吩咐过了,让奴才看住您,行为不当之时,应当拦着而不是放任。”
行为不当?
夏宣紧紧凝视他:“你觉得,那真的只是个花魁?”
“那不然还是什么?”乔瓦反问。
加价的催促之声在大厅响起来。
此刻容不得夏宣去解释太多,他面色凝重地将人给推开,出声喊道:“十六万!”
乔瓦觉得他家主子已经疯魔了,思考着应当如何去跟娘娘认错。
是他太无用,无法阻止主子行这等荒唐之事。
“十七万。”
这样一点一点的加价,已经将千灵的耐心磨去。
在现代,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数字罢了。
是以眼下,她并没有觉得这行为有多夸张。
“十七万五千。”
“十八万。”
“十八万五千。”
“十九万。”
两方都没有打算慢慢加价,想要速战速决。
“十九万五千。”
“二十万!”
随着话音落下,全场寂静无声。
没有人会想到,一位花魁的彻夜作陪会拍出这样的天价。
要知道故曲楼是有规定的,那就是楼里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
也就是说,花这么多银钱,那完全是不值当的。
夏宣没有再出声。
就在对方喊出二十万时,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走来对他说了一句:
夜风姑娘说,您不要再喊价了,她是不会跟您走的,还请这位少爷就此收手。
对此,乔瓦表示松了一口气。
而夏宣则是沉默不语。
最后,夜风的归属成功被千灵拿到。
但他们手里没有那么多的银钱。
就在千天纵准备赶回府里时,雅间的门被人敲响。
景旭起身去开门。
过了一会儿,跟在他身后走进来两个人。
其中一人是他们所熟悉之人,正是千天纵的侍从双毅。
他没有废话,直明来意:
“二少爷,四少爷,五小姐,老爷吩咐奴才过来送银票。”
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胸口掏出了一沓银票。
千明珠凑过去一看,面值五千?
难以置信地问:“父亲为何会突然叫你来送银票?”
双毅:“回四少爷,奴才不知。”
千灵:“父亲还说了什么?”
双毅:“回小姐的话,老爷说小姐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
“也就是说,父亲已经知道了我们在何处?”千明珠觉得还是不太可能,“以父亲的性子,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不让人来叫回去不说,还很好心地送来了银票?
“这怎么看都不太像父亲的作风。”
让他感觉出了一丝不真实。
而相较于他这奇异的关注点,千天纵和千灵则更加在意另外一个问题。
便是:远在丞相府的父亲是如何知晓他们在此的?
千灵看向屋内,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竟是少了一个守备府的侍卫?
“郡主,我也是来送银票的。”另一位一直没有出声的人开了口。
千灵看过去,目光之中有着探究。
他并未有何解释,从胸口掏出了比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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