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贵,那我可得小心点,弄坏了的话,我可赔不起。”刘远顿时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生怕将花瓶打碎一样。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这人将刘远的神色尽收眼底,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骆无疆下楼的时候,正好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一张处事不惊的老脸,此时竟也露出了疑惑。
就因为这么个“玩意儿”,林之栋不惜上门,也要拒绝骆、林两家联姻的大事?
林澹雅那么个天之骄女,能看上这么个市侩气十足的玩意儿?
不可能!
骆无疆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早已经不会以貌取人。
“老爷,您下来了。”一直看刘远很不屑的黑衣人,在看到骆无疆的时候,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低眉顺眼的模样,就像条哈巴狗。
“嗯,我……”骆无疆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然而,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听到刘远嘴里发出一声轻咦,“老爷?”
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
随着刘远一转身,那价值几百万的花瓶,看似被他不经意间撞到了,摔成了无数片。
“这……”黑衣人顿时瞠目结舌。
这嘴是开过光的吧?
刚他妈还说别把花瓶弄坏了,一转眼,这花瓶的尸体都成了无数片。
“哎呀,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价值几百万的花瓶,把我卖了,我也赔不起啊。”刘远一脸慌张,手足无措地说道。
骆无疆倒是很平静,甚至连眉头都没眨一下,淡淡地说道:“如果觉得不过瘾的话,你可以再摔两个。”
仿佛这花瓶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老爷,这……”黑衣人有点懵,老爷子不会是老糊涂了吧?这摔的可都是钱啊。
刘远也颇感意外,随即羞涩一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无妨。”骆无疆大手一挥,很有气度地说道,“等你摔够了,就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
话虽如此,可他却没觉得刘远真的再敢摔他的花瓶。
还没有人敢在他骆无疆的面前这么放肆。
“咔嚓”
“咔嚓”
然而……
骆无疆刚颇为自信地想到这里,刘远就已经把两件也不知是顺眼,还是不顺眼的瓷器,摔了个稀碎。
“既然你一番好意,那我也不忍心辜负你。”刘远风轻云淡地说道,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黑衣人:“……”
“放肆,竟敢在老爷面前如此狂妄。”黑衣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着双眼沉声喝道。
刘远笑道:“我在跟你家老爷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
这混蛋还敢瞧不起我!
黑衣人被气得脸色发黑,正欲呵斥的时候,骆无疆补了一刀,“这里的确没你说话的份,你先出去吧。”
黑衣人的脸色顿时更黑了,但他却不敢说什么,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以及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骆无疆没有转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
若不是刘远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不可能一上来就摔他的花瓶,还一摔就摔三。
这是年轻人在表达不满,骆无疆心里很清楚。
刘远倒也没否认,笑眯眯地说道:“没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骆家那老不死的。”
骆无疆是个聪明人,再继续跟他装傻也没意思。
老不死的?
骆无疆神色如常,对这个称呼并不是很反感,至少这说明他很能活。
“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骆无疆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刘远冷笑道:“放肆?那更放肆的,你恐怕还没见过。”
摔几个价值不菲的花瓶,只是个见面礼而已。
凭刘远对骆无疆的厌恶程度,怎么可能轻易就这么算了。
骆无疆道:“哦?看起来你好像对我很不满?”
“老东西,虚头巴脑的话就别说了。”刘远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脸不屑地说道,“就说说,你今天请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吧。”
“离开临江。”骆无疆想也不想地说道。
刘远摆弄着茶杯,漫不经心地问道:“不然呢?”
“哈哈哈哈。”骆无疆大笑,神色却很阴沉,“不然你就在这个世界消失。”
刘远一点也不意外,沉思了一会儿后,才笑着说道:“看起来我好像没得选择了。”
不离开临江,就是死。
骆无疆对刘远这种看清事实的样子很满意,说道:“念在你有几分无辜的份上,我才给了你见我一面的机会。”
言下之意,如若不然,骆无疆就直接让刘远在这个世界蒸发了。
“无辜?”刘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着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打了你孙子一耳光的事情?”
骆无疆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冷冷道:“你说什么?”
“看来他没跟你说啊。”刘远手中的茶杯转动速度越来越快,他好像专注于把玩茶杯,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还以为他已经告诉你了呢,我不仅打了他的耳光,我还更想打你的耳光。”
说完,他手中的茶杯停止转动,同时,他抬起头,无比认真地看向骆无疆。
骆无疆勃然大怒,这混蛋居然打了骆家的人?
不可原谅!
“我改变主意了。”骆无疆神色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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