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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录播场馆出来，中雪。
叶霆没带伞，于是脱了西装外套盖在自己和杨嘉立头上，回了车内。
杨嘉立亲手给叶霆预备的蛋糕，叶霆在录播厅里就吃得一干二净，虽然他向来讨厌这种甜腻腻的玩意儿，但谁让这是杨嘉立做的。
肖野之前聊天的时候和叶霆说了句话，他说：只要是经过了杨嘉立的手的，就算是他亲手泡的毒，你也一样能喝得一滴不剩。
叶霆对此深以为然。
让杨嘉立先进了车内，叶霆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回家。
一路上，杨嘉立降了车窗，脑袋歪歪地抵在车窗边看外头簌簌掉下的雪碎子。叶霆开车之余，看着杨嘉立被寒风吹得干白的侧脸，颇有些无奈：“杨杨，不要皮了，等会儿又着凉了。把车窗升起来吧。”
杨嘉立看够了本，这才升了车窗，安静地躺回座椅上。
叶霆瞄了眼，总觉得他还有什么话等着说。
车子稳稳当当地开回了家，叶霆把车停进车库，杨嘉立先上了楼。等叶霆锁了车进了屋内，杨嘉立笑眯眯地从卧室里出来，把叶霆的浴巾和换新的内裤递给他，挑眉道：“下雪天，泡个澡，最舒服了。”
叶霆看着杨嘉立含笑的眼眸，惊讶：“你是想和我一起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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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立点头：“大学毕业后就没和你一起泡过澡，以前和你同居的时候，一块儿泡澡贼舒服，今儿突然有点想念，想再体验体验……怎么，不乐意？”
叶霆失笑，摇了摇头说：“巴不得。”
叶霆本来打算回来先和杨嘉立腻一会儿，再处理一点今天还没完成的工作，不过杨嘉立这样热烈地邀请他泡鸳鸯浴，叶霆突然觉得工作什么的都可以放一放。
他把从公司带回来的商务包和电脑丢到一边，修长的手指扯开了领带。
杨嘉立突然说：“别动。”
叶霆：“怎么？”
杨嘉立扬起一点笑，叶霆居然还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一种色眯眯的小猥琐。杨嘉立走到叶霆跟前，手指搭在叶霆的领带上，双唇凑到叶霆耳畔，那呼吸之间流动的热气搔得人耳朵面庞胸膛里都痒热无比：“你的衣服我来脱，我最喜欢猛男脱衣秀了，就当是给我的礼物。”
叶霆低声笑：“宝宝，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该给我礼物才对。”
杨嘉立：“你应该这么想。我脱了你的衣服，我获得了精神上的极大满足，所以我开心了，我一开心就会说更多你喜欢听的话，做更多你想做的事，于是你也得到了满足，这不就是送给你的礼物吗，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叶霆沉吟几秒，竖起大拇指：“逻辑大师。”
杨嘉立挠头嘿嘿笑：“过奖，过奖。”
杨嘉立亲手扒掉了叶霆的衣服，叶霆全程一动不动，任由他家羊欣赏垂涎——这么健壮的胸肌腹肌练出来要是不能让媳妇儿流口水，那还有什么意义。
杨嘉立的羊蹄吃爽了叶霆的豆腐，把人给扒光只剩最后一件儿了，这才满意，拉着叶霆一块儿泡进了热雾翻滚的浴缸里。
舒服得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松软下来。
杨嘉立就窝在叶霆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不知泡了多久，叶霆突然摸了摸杨嘉立的头发，温声问：“为什么突然想到要给我这样的生日礼物。”
杨嘉立没说话，只是睫毛颤了颤。
叶霆本还以为他不会回答，好半天，杨嘉立却又开了口：“我得坦白一件事，但我说了，你不能怪我。”
叶霆心跳乱了一秒，说：“我不会舍得怪你。”
杨嘉立咽了咽，抬起头，一双被浓热的水雾熏得黑润润的眼眸向上盯着叶霆，说：“我偷偷拿了你的手机，偷看了你和肖野的聊天记录。”
叶霆愣了一下，不知其意地笑了笑。
杨嘉立说：“我看到你说的那些话，明白了你的想法。我也知道，咱们分手那么几年，在你心里一直是个挺刺挠的疙瘩，所以我想多对你好一点。我就想让你知道，虽然我们分过一次，但到现在，我还是像当年一样，特别特别的喜欢你，一分一毫都没有少过。”
叶霆呼吸微微紧了。
良久，他低下头，下巴垫在杨嘉立微湿的头发上，凑过去在杨嘉立的耳畔亲了一口，小声说：“杨杨，以后再不能离开我了。”
杨嘉立闭着眼在叶霆怀里窝得更深，说：“不会了。”
叶霆想，这三个字，才是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日夜想要的生日礼物。
简简单单三个字，他忽地就安心了。
谁都没法明白他对杨嘉立到底有多少偏执的念头，就连他自己都算不清。杨嘉立从前总说他是一条疯狗，这话一点不错。倘若杨嘉立现在出什么事或者又要离开他，叶霆自己都吃不准他会做出什么疯事来，但只要杨嘉立好好地在他身边，他确信自己就能这样，平和而愉悦地过一辈子。
他得了偏执的毛病，唯有杨嘉立是解药。
叶霆深吸了口气，把杨嘉立揽紧了些，长腿在水下锁住了杨嘉立的小腿，明明是如此高大的男人，动作却像小孩子护着心爱之物一样稚气非常。
杨嘉立忽地抬起头问了一句：“哎，话说回来，我私自动你的手机还翻你的聊天记录，你真的一点也不生气，一点都不介意啊？”
叶霆摇摇头：“你有特权。你什么时候想翻都可以。”
杨嘉立问：“真的？”
叶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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