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朱允煐也就应该做一些皇帝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说他现在就惦记着用陈祖义来震慑一下南洋诸国,这样的事情也确实可以有,这样的事情也必须要有。
利益最大化,这就是朱允煐最应该做的。杀鸡儆猴,朱允煐觉得这些事情也是应该有的。
只要将陈祖义押回了应天府,朱允煐也不介意来一场比较声势浩大的正法。到时候让南洋诸国的使者去看看就好,看看他们无可奈何的陈祖义被强大的明王朝押赴刑场。
事情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而已,这大概也就是陈祖义最后一点的价值了。作为皇帝,朱允煐也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这件事情看起来也就是决定了的。
陈祖义,最不应该的就是和明王朝为敌,他不该劫掠大明的商船。要不然的话,哪怕他在南洋作威作福、占地为王,朱允煐也不会太在意这件事情。
说到底就是这个世界很大,朱允煐也不在意一些人在大明周边裂土而封,他还是很大度的。
只不过有着一个前提,那些人就该是符合大明朝的利益,不能和大明为敌。
皇帝就应该做皇帝应该做的事情,而臣子们自然也需要去做臣子们应该做的事情。宋忠这一次看起来还算不错,总算也是吸取了教训,知道该及时的将一些情报送回来。
说到底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也确确实实掌握着大明的谍报信息。及时的将一些情报就好,这样皇帝也可以更加从容的去做一些事情,就不需要担心被一些事情打个措手不及。
陈祖义这样强大的海盗集团覆灭,对于大明确实是一个好消息,他也会觉得开心。
只不过这到底也就是一伙海盗而已,暂时也不值得朱允煐在乎太多。这些人就算是稍微有点本事,就算是稍微有点实力,也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一伙匪盗而已。
更何况这伙匪盗,实际上还是在大明之外,哪怕偶尔也会劫掠大明朝的商船。只是在很多人的眼里,这也不算什么,不值得朝廷为了这样的一伙匪盗花费太多的精力和资源。
心情很好,这些时候大概也就是当浮一大白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而已。
朱允熥被叫到了宫里,他也有些诧异,「皇兄,让臣弟过来有何事?可是要说好,咱这些时日可是本分着,就是在忙着搬家的事情,也没说惹了什么乱子。」
朱允煐就有些无奈,也觉得好笑,「让自家兄弟过来喝个酒,就得是有什么由头了?还是说你这些年混账惯了,这就寻思着没事的时候不能和你皇兄用个膳、喝个酒?」
朱允熥嘿嘿笑了起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这几年被说多了,总以为被叫到宫里头来,肯定是咱做错了一些个事情,这大概是要被训了。」
听到朱允熥这么说,朱允煐也沉默起来了,大概就是知道这个事实。这个小老弟也确实有些纨绔、混账,所以这么些年也没少被训。
王承恩也是很有眼力的,在看到了吴王殿下之后,立刻也就忙着指挥着宫女太监布置着。
朱允煐笑着坐下,对朱允熥说道,「本身来说,打算是给文埂留在应天府读书。只是想着你和王妃也离不得那孩子,就给他也带着去北平府好了。倒是你家那个老二,现在年岁也不大,你说是打算带去北平,还是留在应天府。」
「埂儿,咱是想着带着。」朱允熥这时候就笑嘻嘻说道,「本来臣弟还想着来求个恩典,咱也知道这一趟宗室去北平,一些年岁尚幼的还都是留在应天府。」
这些也是事实,就算是当年老朱分封众多的儿子为藩王,就算是在那些藩王就藩的时候,一般来说嫡长子都是要留在应天府读一段时间的书。
实际上朱允煐倒不一定就是要将宗室
子弟留在应天府做人质,毕竟这一次是迁都北平,大部分的宗室都是要去北平的。只是考虑到现在一些宗室子弟年岁太小,再加上现在迁都到底是比较忙乱,所以担心有些顾不过来。
等到北平那边安顿好了,再去将这些孩子给接过去,那也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朱允熥这个时候也继续说道,「皇兄,咱想着也给文址也给带过去。那孩子虽说年岁不大,不过到底是咱儿子,不在跟前咱心里也有些不踏实。」
文址,这也就是朱允熥的第二个儿子,就是那个商贾之女生的,差点好好的一个宗室子弟,差点沦落到失去宗室玉牒。这个事情,也只能怪文址有了不靠谱的爹,但是好在他有一个很靠谱的皇伯父,所以也不需要担心出现大的麻烦。
朱允煐想了想,说道,「你真的要带着他,那也就带着。虽说你纨绔了一些,只是有些事情咱也算放心,自家的子嗣还是能够照顾的来。」
朱允熥就底气十足,说道,「皇姐也在跟前,虽说这两年总是惦记着咱的外甥外甥女,只是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总是唠叨咱。再说了,皇兄早些年修筑北平城,也是给咱建了王府。搬过去就是,反正咱也没啥好担忧的。」
这么说好像也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朱允熥要是去了北平府,还真的没有太多需要担心的地方。一切都是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对于他来说似乎也就是换一个地方去住而已。
实际上朱允熥也明白,要不是因为全天下的人都盯着迁都的事情,他就不用假惺惺的先迁去北平。毕竟他也去过北平,相比起苦寒的北平,他更喜欢繁华的应天府。
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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