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忆初皱眉道:“李家钱可是好称天下首富,郑开远敢抢他?”
“首富狠不过拳头呀,郑开远整个把李家钱给抓了,他再富又能怎么样。不过有个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有话说,别给我在这玩花样。”
“是,听说李家钱在被郑开远抓的期间,和郑开远有说有笑的,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这不奇怪。”胡忧心有成竹道:“郑开远心再大,也不可能要完李家钱所有的资产,以李家钱的富贵,就算只剩下十分之一的资产,他也依然是超级富豪。对他来说,命是命,钱并不是钱,只要郑开远要钱不要命,他们就不算是死敌。不是死敌,自然可以做朋友。李家钱最后花了多少钱买命?”
龙副官回忆道:“听说十分之一的家财。”
胡忧点头道:“这就对了,十分之一而已,李家钱给得起。看来这个郑开远确实是不错的目标,只怕,我们现在才想起对他下手,已经晚了吧。”
“没这么快吧。”张忆初脸上多了几分担忧,当然不是为郑开远,而是为郑开远手上的钱。
天下首富十分之一的财产,那可是天文级的数字,如果能拿到这些钱,甲天下计划的启动资金就算是解决了。
“消息都已经传到这,不算快了。龙副官,我建议你最好去详细打听清楚,如果可以,我们可以来个黄雀在后。不过一定要小心加谨慎,相信想要做黄雀的势力也不在少数。
第二天,还是在张忆初的书房,龙副官一脸佩服的眼神看向胡忧。胡忧如神一样的言重了几乎所有的情况,郑开远不但是已经被人黄雀在后,而且那在后的黄雀也被人给吃了。
“死了多少人。”胡忧张口问道。
龙副官奇道:“先生为什么不问那些钱现在在谁的手上?”
“先回答我。”
“十几个吧,具体不是很清楚,不过肯定死的不多。”
“这么大一笔资产的争夺才死十几个人,这不合常理。”胡忧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沉思着。
张忆初和龙副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弄明白胡忧在想什么,突然,胡忧一拍手,道:“应该是这样。”
“怎样?”
“那些黄雀应该都是郑开远自导自演的,钱肯定不在他的手上!”
“当真?”
“我也只是猜,不过,应该错不了。”
“龙副官!”
“是,我这就去!”
龙副官这一战是怎么打的,胡忧没有跟去,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龙副官回营后被张忆初骂了很久很惨。
“这也怪不得龙副官。”胡忧了解整个事的前后经过后,替龙副官说情道:“龙副官去的时候本就已经晚了,能挣到一部份,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怪只怪其他的黄雀太过狡猾。”
事实证明胡忧猜的对,郑开远自知这票玩得太大,已经被人盯上,所以自导自演的弄了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演的毕竟是演的,虽然他已经下了血本,牺牲了十几条性命,还是被不只一波人看出其中的猫腻。龙副官得到胡忧提示赶去之时,已经有其他的势力向郑开远动手,龙副官也算是反应快,马上下令冲上去抢得什么算什么,才没空手而回。
张忆初叹息道:“话是这么说,可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跑了,总是不甘心的。算了,就像书上说的,得之我运,失之我命。东边不亮就西边亮,总会有办法的。对了,那个郑开远真的死了吗?”
“郑开远不是跑了吗?”胡忧奇怪的问道。他从网上得到的线索是郑开远跑了,怎么到张忆初这边却变成死了。
这个答案,不是得由当时在场的龙副官来回答,可看他的样子,他应该也不确定郑开远是不是真的死了。
“是跑是死,你到是给个话呀。”张忆初看龙副官唯唯诺诺也不开口,暴脾气又上来了。
“老张,这不是在讨论嘛,你干什么。”胡忧把张忆初拉到一边,用缓合的口气对龙副官道:“你不要急,好好的回忆一下整个经过,再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要加任何的东西,也不要减任何的东西。”
这一次,龙副官足足沉静了十五分钟,才缓缓开口。
胡忧非常仔细的听,张忆初则有些坐不住似的,总在动来动去,也不知道龙副官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
这次,龙副官说得非常的详细,并且按胡忧的要求,把所有无关的东西和心里想法都剔除出去,只说最本质的东西。
“等一下,你之前见过郑开远吗?”胡忧突然叫停了龙副官。
“当然,我常陪将军回甲天下,与甲字军的高级将领也算是有些交情,郑开远虽然少有打交道,但总不会认错。”
“你仔细回忆一下,你这次见到的郑开远与以前见到的有什么不同?”
“似乎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吧。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他看我的眼神很陌生,像是从来没见过我似的。不过也可能是太长时间不见,他一时没想起我也不一定。”
“那不可能。”张忆初插话道:“郑开远能在甲字军出位,靠的正是他过目不忘的本事,尤其是认人,只要他见过一次,就永远都不会忘记。”
“这么说来,这个郑开远怕真是有些不正常。对了,你带回来的东西在哪,领我们去看看。”
龙副官从郑开远那边抢回来的东西很杂,有值钱的,有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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