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心里那个气啊,好不容易出来和未婚妻玩一把浪漫,气氛正好,突然冒出来搞事情的到底是哪个傻逼?
侯府这游船都快到岸边了,速度又慢,其他船的掌舵的,再怎么没长眼也不至于在这时候撞上来吧,现在发生撞船事故,还能不是对面那傻逼故意的?
这嚣张的作风,虞衡都不用多想就知道对面那画舫里坐的是哪个傻逼。
见秦溶月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虞衡温言安慰了她几句,而后一脸怒气冲冲地跑去对面找那王八犊子算账。
秦溶月也知道这是对方故意撞上来的,心中同样恼怒,见虞衡已经快要登上对面的画舫,秦溶月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也抬脚跟了过去。
对方能坐这般华丽的画舫,想来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家。虞衡势单力孤,就算想找场子,也得多带几个护卫过去才叫人安心。
两位主子都过去了,船上其他人哪还有愣着的道理,垂头恭敬地跟在后头,就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二愣子,竟敢撞他们的船。
虞衡上了对方的画舫后,直接进入舱中,果然就见到了齐王那张略带邪气的脸。
一个照面之下虞衡还有点愣,这玩意儿在王府几个月闭门不出,这会儿一见之下,模样倒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就是先前一直萦绕在他眉宇间的阴郁戾气消散了许多,虽然瞧着还是很高冷不好惹,但也没了先前那种阴森病态的感觉,勉强算是从神经病回归到了正常人的边缘范畴。
不过虞衡这会儿也没心思深究这傻逼的气质变化,见这玩意儿脸上还带着毫不当回事的笑意,虞衡脸上也挂上了客套又冰冷的笑容,还没等这傻逼开口,虞衡直接上前照着对方的脸就是一拳,而后压着对方打,边打边骂,
“闲着没事装什么逼?这么喜欢撞撞撞,怎么没把你自己给撞死呢!要是觉得太闲了没事儿干,拿着你脖子上这玩意儿跑去寺庙敲钟也行,省得成天不事生产只会浪费粮食!”
齐王和齐王府的随侍婢女们都惊呆了。
尤其是齐王,先前他找过虞衡那么多次茬,虞衡都是四两拨千斤用言语弹压回来,明面上还是很客气的,从来就没有翻过脸。
就算上回去连州治水,齐王扬言要干掉虞衡,虞衡也没动手揍他来着。谁知道今天就跟他开个玩笑,这货竟然就不管不顾上来直接揍人呢?
齐王当即就被揍蒙了,老实说齐王从小到大真没挨过打,就算有时候惹怒了景隆帝,也是不痛不痒地关个禁闭,上回虞启昌借着治住他的由头对他下狠手也就算了,今天虞衡竟然连个理由都不扯,简单粗暴就动手,是不是太过分了?
回过神来后的齐王气到爆炸,把虞衡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奈何整个人被虞衡辖制住,一张俊脸贴在桌子上,都给压变形了,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虞衡的双手,只能对着虞衡放狠话,“你疯了不成,竟敢对本王动手?”
“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这么想挨揍下回直接跟我说,别弄这些小手段。咱俩什么交情,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齐王觉得虞衡怕不是疯了,气得脖子上都爆出青筋了,怒道:“不就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吗,又没伤人!放手!再不放本王定然要你好看,你的爵位别想要了!”
“我好怕哦。”虞衡翻了个白眼,手上又用了几分力道,讥讽一声,“你尽管去找陛下告状,让陛下知道你是怎么被我压着打的?其他人我不知道,寿王和明王指定要在家放爆竹好生庆祝一番。至于爵位,就算现在丢了,王爷不会以为凭我的本事以后赚不回来吧?”
别说虞衡还有系统上回奖励给他的玉米没拿出来了,就算没有玉米,这回办的那个化肥厂,真做出化肥后,景隆帝就算现在把虞衡的爵位削了,到时候不也得还回来?
虞衡就没怕过。
齐王当即不吭声了,被虞衡讽刺这么大还只会告家长,齐王面子上也挂不住啊。再说了,如果只有景隆帝一个人知道他挨了打也就算了,好歹是亲父子,景隆帝总归是心疼他的。但被兄弟们知道这事儿齐王就不高兴了,坚决不能让自己高傲冷酷的形象沾上任何灰尘。
由此可见,天家这几个皇子间的兄弟情,都不能算是塑料做的了,那就是纸渣渣做的,风一吹啥都没剩下。
跟在秦溶月身后一起过来的侯府下人见了这场面也惊呆了,这这这……他们的三公子也不是这么冲动之人啊?
回过神来的众人赶紧劝架,又不敢上前,只能嘴上劝道:“三公子息怒。”
王府这边的下人也赶紧护主,“大胆!还不快放开王爷!”
秦溶月眼神在虞衡和齐王之间一扫,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制止了想要上前拉架的护卫。
虞衡想揍这糟心玩意儿很久了,这一通暴揍下来,心情都舒爽了不少,揍了个过瘾才收手。揍完后才大咧咧往齐王对面一坐,看着齐王嘴边微微的血迹,摇头点评道:“不青不肿的,比上回寿王的伤轻多了,都看不出来。”
齐王暗骂靖安侯父子果真是一脉相承的心黑手狠,打人专挑痛的地方下手,又不会留下伤痕,被打的人简直有苦难言。
听了虞衡这话,齐王便冷冷地瞪了虞衡一眼,阴测测道:“那你要不要尝尝被揍的肿一圈的滋味儿?”
虞衡果断摇头,敬谢不敏,顺嘴又扎了齐王一刀,“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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