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靖夜司的文书,郡主管不到我。”
...
这边一下吵起来了。
柳玄风拉着顾曜,带着不靠谱的四个人,还有相对靠谱的两人,往前面走去。
“带上他们,一起去会会和尚,记住,别答应他们任何请求,一口咬死你不是什么佛子,只想当个道士。”
顾曜连连点头。
柳玄风喊起前面一大批人,浩浩荡荡的走向一处偏院。
“张大人,辛苦你了,可以回去了。”
在偏院门口,柳玄风一边敲门一边高声叫喊。
他喊话的时候,顾曜注意到,身后的道人们个个都在撸袖子,松衣领,还有几个看着就很好战的,面色已经有些绯红,呼吸都逐渐变重了。
就像准备好打架一样。
佛道之间,火药味这么浓郁的吗?
我还以为会保持明面上的友好呢。
院门嘎吱移开,张大人便满头是汗的冲了出来:“柳大人,您总算来了。”
一片耀眼的光芒从院内投了出来。
顾曜不自觉的眯着眼,只见一排排发着光的灯泡往这儿聚集。
“恭迎佛子。”
二十个僧人整整齐齐对着顾曜行礼道,他们的头顶,闪耀着光芒,让人眼神缭乱。
柳玄风一把将挡在身前的张大人拖到一旁:“被瞎叫,这是我的孙女婿,未来的道门仙人,和你们没关系。”
这话就像是开战信号。
站在他身后的道人们瞬间变成涨潮时的海水,涌到前面。
“你们也太不要脸了,管我们道士叫佛子,不然直接跪下磕头喊佛祖好不好?”
“人家都说了不是不是,你们还死皮烂脸凑上来?欠骂吗?”
“什么是叫佛子啊?天才就是嘛?那不是全天下道士都是佛子?你们怎么不干脆说我们都是和尚呢?”
...
一个个越说越来劲,尤其是看着这群和尚闭口不言,好似自知理亏般没有回嘴,越说越来劲了。
直到他们说的口干舌燥,停下来回口气时,领头的和尚才注视着顾曜,极其和蔼道:“佛子,我等心意,想必佛子是知道的。”
“佛门只求度众生疾苦,从不在意自身如何。”
本来心底还在得意的一众道人,突然感觉好像不对劲。
怎么你说着说着,把你说成受害者,我们变成施压折磨你们的大反派了?
明明上一次,是你们靠着口舌之利,骂我们修的糊涂道,用口舌功夫折磨我等。
一众道人突然有些自闭。
那和尚继续慢慢道:“刚刚有施主说,为何我等不叩拜您,称您为佛祖,其实也未必不可,只是我等知晓,您尚且年幼,若是我等行大礼,恐怕会成为您的负担。”
“若是施主入我佛门,将来得证大道,成就佛陀时,我等自会叩拜。”
“至于施主是不是佛子,我等愿意相信金佛寺不空神僧,也相信施主。”
“当然,我佛门虽说众生平等,愿入佛门者尽皆可入,但也不是什么垃圾都会称为佛子的。”
这和尚说完后,又是带着一众和尚齐齐行礼:“请佛子入院,听我等讲述佛陀宏愿。”
道门这般,安静木讷。
良久之后,阁皂山的安和雅不知觉说了一句:“这群和尚的身体...真的好强壮好棒...”
柳玄风当即清醒了过来:“不成,顾曜一心向道,听你们说什么宏愿,如今,只是来见见你们,让你们赶紧回去。”
和尚抬起身子:“柳施主,佛子尚未及冠,怎么就知道自己走没走错路呢?他在你们道门,可是备受歧视的野茅不是吗?”
“佛门只有僧人,没有上下之卑,请佛子入院,倾听佛法。”
只是一个照面,道士们便已经斗志全消。
顾曜看了看两边,心中暗道,果然佛门口舌厉害,逻辑合理,从头到尾的目标,就是让我进院聆听佛法。
不行,这院子不能去。
当即后退一步道:“多谢大师好意,但贫道真不是佛子,前些日子猎了三只虎妖,如今正要去取,告辞。”
“柳大人乃是我倚重长辈,他的意思,就是贫道的意思,劳烦柳大人了。”
当下脚底抹油,向着后面溜去。
两伙人也不阻拦,看着顾曜消失。
过了片刻,那和尚露出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容:“柳玄风,顾曜我们佛门要定了,般若寺要,法螺寺要,风帘寺也要,你们留不住的。”
柳玄风眯着眼:“不可能。”
“那就按照老规矩,辩经吧。”
和尚双眼冒光,自信满满:“或者你们选出二十人,与我们打一场。”
柳玄风犹豫不定,这些老规矩,都是佛门占优势。
佛门功法之间有互通之处,若是群体之战,互相加持,占尽了便宜。
“顾曜心中无佛,你们强度他,不会...”他咬着牙,一口咬死这个理由。
和尚毫不在意,看着门口这群人:“他心中无佛,但他可以成佛,至于强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扭曲了他,还是让他发现了他?”
红修竹站出道:“你这是诡辩!”
和尚笑道:“是不是自有天师与司首评判,我等今日,只有这一个要求,将顾曜交给我们,让我等与他讲经论佛,说服他入我佛门。”
“不然,就比试一场。”
“当然,看在顾曜曾经是个道士的面上,我们可以让一步,辩经与斗法,一起来,若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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