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曜惊讶的看了眼他,站到凹地那,深吸口气。
确实如他所说,这里的炁格外浓郁些。
若是在村子里,要半年才能把自己练死,这儿一个月就够了。
当下扬起眉毛:“于大~六,你可真棒。”
这阴阳怪气的话,让于六很不爽,当即扔下一句你在这修炼,转身要走,又被顾曜喊住。
“于大~六,请问下,这河里有鱼吗?你知道的,修行是件很枯燥的事,通常我还会钓鱼打发时间,如果可以,麻烦你弄个鱼竿什么的给我。”
于六忍着怒火:“这河里什么都没有,村子里的日子很枯燥,若是你很无聊,可以去找老人家聊天散心。”
“好,那就这样吧。”
顾曜装模作样的大作,在这儿修炼。
那于六转身走了几步,最后就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在此处修行。
感觉到空气不断向顾曜身旁涌去,黑色的脸上浮出一抹狞笑。
另一边,村子里,老道拎着个桶,挨家挨户的敲门。
“您好,请问有水吗?我想弄些水给我家徒儿烧点糖水。”
“没有没有。”
每个老头都很暴躁。
老道打着这个理由,将所有屋子都是走了一遍。
“家家户户都有个硕大的水缸,但却是都舍不得给我一点水,有趣。”
他抬头看着眼前巫公家,嘴角浮出一抹笑容:“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事了,真希望能多玩会。”
砰砰砰,他抬起手敲响门:“巫公,借点水。”
巫公打开门:“道长,要水得去河边打。”
“可是河边挺远的,那水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您这儿的水,就不能匀我一些?”
巫公道:“我这里的水,都是拿来做长命百岁的符水的,概不外...”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老道眼神一亮,往里冲:“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可千万给我些,好给我家徒儿煲汤。”
巫公一时不慎,被老道故意撞倒,又假装扶他,一手抓在他面具上,用力想摘下。
嗯?
又没拿动?
老道心头诧异。
鬼脸铜面具好像是长在脸上的一样,老道没用什么真功夫,居然没拿下来。
巫公麻溜的一个打滚站起:“道长,你别太过分,请你出去,我这的水,乃是村子绝密。”
老道看了看屋子,没看见女人,假装没听见巫公的话,在屋子里走着道:“巫公,那个女人呢?既然是照顾你们的,能不能顺便下我家徒弟?他怕冷,晚上能不能让她去暖下被褥,我在您这儿睡。”
这话说的,巫公被气的浑身发抖。
以往来这儿的道士,大都是野茅,少有几个正经道门的。
但就算是野茅,也是很讲究,他对着客气,人家也很礼貌,怎么这次来的一老一少,就像是街头恶霸、山间匪徒一样?
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怎么这两个,居然是说一尺不够,干脆把你全家都给我得了呢?
太过分了!
他默默攥紧了拳头,放在屋子那头的人头杖缓缓张嘴。
就在这时,老道一拍脑袋:“哎呦,我忘了,巫公啊,你这有糖吗?我好像忘记带糖了,那煮什么糖水啊。”
假装拍着脑袋,袍子挥舞间挡住视线,一张黄符悄然落下,融入地面之中。
老道哈哈大笑,跨出门离开了。
留下巫公在房内浑身发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混账,混账!”
老道出了屋门,瞬间变了脸。
“居然真是已经灭绝的真巫,不是那些苟延残喘,学了一点歪瓜裂枣的传火,真是稀奇了。”
“我这徒儿运气可真离谱,出来找个雷,挖出了个几百年的老巫师。”
“水,水又有什么问题?是他们长生的关键吗?”
“这里应该与水官大帝有关系,难不成这里就是曾经的金箓道场?”
老道一边笑嘻嘻的和其他探出头的老人打招呼,一边在心中盘算。
...
顾曜换着花样恶心那于六一段时间后站起身,舒展个懒腰:“今日份的修行结束了,于大六啊,走,我们回村子吃饭去,你们这儿午膳吃的什么啊?”
于六冷着脸:“我们这只用早膳晚膳。”
“啊?这对身体不好,容易长不高,死的早,听我一句话,你长这么丑,肯定是因为不吃午膳。”
“啊,对了,我早膳也没吃呢,你这给我弄些?”
“没有,你等着晚上吧。”
于六面皮抽动,着实不想搭理这专门恶心人的贱人。
顾曜也是心中郁闷,这人养气功夫也太好了,自己这么气他,居然不动手,还想看看他有没有修行过呢。
两人各自心中祝福着对方,回到了村里。
“师父啊,我回来了,午膳吃什么啊?”
他高声喊道。
于六加快脚步,向着远处跑,生怕顾曜又喊住他。
“吃水啊。”
老道笑呵呵回应一句。
师徒两人都注意到,周围的屋子里,门窗都突然冒出一丝缝,看向他们这儿。
进了屋子,关紧门。
“老头,这儿的水好像很宝贝。”
他将出去时有老人问水的情况说了下。
老道摸着下巴,突然伸手,示意顾曜把头靠了过来,低声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老道提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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