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姿想起阳关云那句“是面子重要,还是爱人重要”的话。
面子、帝临……当然是他重要啊!
阳关云的态度就像是一剂定心丸,直接略过了丑媳妇儿见公婆的恐怖时刻,在江姿心里炸开了希望的火花,江姿决定力挽狂澜,厚起脸皮说:“我可以跟着你,等你谈完事再说也可以的。我保证,绝不会打扰你谈公事!”
帝临疑惑的看着她,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哪儿不舒服?”
江姿被他认真发问的样子弄得都要怀疑自己真的不舒服了,摸了摸脑袋:“喔?”
帝临眯起眼睛观察着她的表情,分明昨天才义正言辞的说她不婚主义,不耽误他,让他远离她,可是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是她忘性太大,还是他失忆了?
江姿的身高在帝临跟前就像是个任人蹂躏的小不点,帝临捏了捏她的脸,又搓了搓她的脑袋,她毫无反应,不缩也不躲,完全不像本人。
“真没事?”他问。
“需要……有什么事吗?”江姿精神抖擞,好奇地望着他。
她答应过阳关云不能告诉帝临她找过她,守口如瓶,有关帝临妈妈的事一个字也没提。
“不需要。”
“那……”江姿期待地问:“那我可以跟着你了吗?”
帝临狐疑地盯着她,“……可以。”
“嗯!那你下班记得带上我!”江姿开心的出去了,走到门口还愉快地“耶”了一声。
帝临:“……”
江姿的妈妈和奶奶的相处模式,基本接近悲情泡沫剧里的恶毒婆婆欺负儿媳妇剧情,在江姿的记忆中,妈妈和奶奶大部分时间都在争吵,奶奶总是一副慈禧太后的面貌,指责妈妈这个不好那个不行,听说在月子里就每天被欺负,最后更是上升到逼爸爸和妈妈离婚,妈妈还没离开就开始为爸爸物色别的女人,强迫她喊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妈妈。这些因素,导致江姿一直对“婆婆”这个身份心有余悸。
见过阳关云之后,江姿对“婆婆”有了新的认知。
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从年少时的眼光看事情通常不够完整透彻,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好像也没那么难相处?
江姿心情特别好,瞬间觉得世界都变美好了。
“女人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当然是帅哥啊,八卦啊,绯闻啊,包包口红这些咯。”
“你是在形容你自己吧?”周博屿上下打量毛璐璐一圈,“哟,你这件衣服很好看。”
这是周博屿第一次没说她艳俗,毛璐璐直觉的这货没那么善良会夸她,警惕道:“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
“其实不用。”周博屿道,“我后半句没说完。”
“我不想听!”毛璐璐拒绝:“换个话题。”
周博屿:“不,你想听。那我就说了,帝临家的狗也有同款,跟你这一个品牌,穿的还是,这么胖还吃这么多,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毛璐璐:“!!!”
“好了,让我们回到刚才那个话题上。”周博屿惹完事又开始装沉着,一脸严肃:“其实我是想向你打听江姿的事。”
毛璐璐:“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请我吃饭。四个字,对不起,无可奉告!”
周博屿:“这是七个字。说吧,江姿是不是有心上人。”不然他实在想不通像帝临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如何成功被她完美闪避的。
“不行,做人要讲原则,我不能告诉你,我要替小鸡保守秘密。”
“那行。”周博屿划开手机,毛璐璐看情况不对,凑上前去,问:“你在干嘛?”
“这次员工考核,你考了59分,本来我还打算让他们放你过,做人要讲原则,你再重考一次吧。”
“……”背诵那些蛇精病一样的题目她会死的!!毛璐璐委曲求全道:“算了算了,告诉你也无妨,但你不能告诉别人喔!”
周博屿竖起两根手指,“我保证。我要是说出去,就罚我爱上你。这么重的誓,由不得你不信了?”
“发誓是用三根!”毛璐璐嫌弃他投机取巧,硬是给多掰出来一根,这才说:“是因为小鸡的妈妈生了她以后,得了产后抑郁症,她奶奶看不惯她妈妈嫌她无病呻吟晦气,仗着家里当时是拆迁大户,两口子还没离婚就到处给鸡爸爸物色对象,简直是剧毒,所以小鸡恐婚,怕将来和妈妈一样,过上那种地狱般的生活。”
“原来是这样。”
“她妈算是熬出来了,换个运气不好的没熬过婆婆自个儿先挂了。不止这样,我跟你说,小鸡小的时候,大概五岁左右,她妈妈带着她去跳楼,差点一命呜呼!你不许告诉别人啊。”
“想什么呢?我可不想毒誓应验。”
周博屿走进帝临的办公室,“十六年前,嫂子的妈妈带着她去跳楼,可把嫂子吓坏了,导致嫂子恐婚,事情就这么简单。”
帝临表情严肃,表示事情并不简单,“多谢。”
“大家都是兄弟嘛,为兄弟两肋插刀!我说,我还发毒誓来着,这种东西应该不灵吧?”
这次考核,江姿第一个交卷,获得了员工级别的最高分,因为她得了满分,再加上第一个交卷,就比满分的同事多一个“优”。
江姿心想这都要感谢张姨的汤,还有帝临每天的监督,回头要是公司开个表彰大会,她首先就要感谢这两人。
griselda把一份表格扔在江姿办公桌上,用她嗲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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