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就是傅来音噩梦的开始。
春节长假,别人家都是走亲访友,阖家团圆,只有陆霄,抱着傅来音qín_shòu遍了家里每个地方,沙发、冰箱、流理台、小花园……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傅来音又羞又气,咬他,掐他,挠他,踢他,可怜巴巴求他,没用。郎心硬似铁,无义又无情。
傅来音疼得厉害,窝在被窝里哭,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每次会有那么一时半会儿是舒服的,但也就那么一会儿,陆霄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她难受。也……也太大,撑得不行,完全适应不了。
陆霄骗她说多做就会适应,一个春假过去了,做了无数次,还是撑得难受。
傅来音抽泣着,绝望地想:这可是要用一辈子的呀,怎么办?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痛一遭,谁受得住呀!
她哭得更伤心了。
陆霄此刻一无所知。
两个小时后他从健身房出来,被子一扒,小姑娘眼眶通红,鼻子通红,眼泪流了一枕头,见了他,眼眶一热,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陆霄将她抱起来,“怎么了?”
傅来音盈盈望着他,嘴一瘪,“疼呀。”靠在他怀里,软声道:“真的好疼。”
陆霄顿了顿,抹掉她的眼泪,“那就不做。”
傅来音抽噎着瞧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想做的时候再做。”无所谓的样子和前几天疯狂的行为矛盾至极,傅来音一时竟有些忐忑。
是她最近叫得太惨了吗?做腻了?他是不是觉得她太娇气啊?
傅来音咬唇:“真的?”
“嗯。”
陆霄从那天开始,竟然真的不再碰她。
傅来音不敢相信。
日常亲亲摸摸抱抱还是有的,傅来音也感受到他的**,可是也真的如他所言,傅来音不点头,陆霄绝不做到最后。
两个星期后,傅来音觉得愧疚,即便心里还是很怕,看着陆霄难受的样子,心一横,眼一闭,“你来吧。”
陆霄掰开她握成拳头的手,喘着粗气吻了吻,“不来。”又一件一件把衣服给她穿上了。
傅来音没勇气说第二遍“你来吧”,默默抬手,穿好了衣服。
陆霄道:“早上和我一起跑步。”
傅来音不爱运动,运动中最讨厌的就是跑步,但她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答应。
她没想到,陆霄说的跑步,不是随随便便跑两圈,而是正儿八经跑五公里。不在楼下,而是绕着三俞市的江,跑完了一整段滨江路。
第一天跑完后,傅来音第二天全身酸痛,感觉比□□还累。陆霄竟然拖着她,还是跑完了第二天的五公里。
傅来音无比渴望开学。
就在开学前两天,陆霄收到消息——魏千山不行了。
夜里十二点,陆霄开车去见他最后一面,傅来音跟着一起。
魏千山住在一个半山上的别墅里。他们到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两个照顾他的护士。
魏千山头发已经掉光,面色苍白,骨瘦如柴,全然不是傅来音记忆里那个笑眯眯,红光满面的老头子。
他缓慢掀起眼皮瞧了来人一眼,朝二人笑了笑。这笑给了傅来音熟悉的感觉——确实是魏千山。
“公司就当做你们的结婚礼物送你吧。”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魏千山精神似乎瞬间好了些,笑眯眯的样子,像极了老狐狸。
“不要。”陆霄拒绝得干脆,“目标完成后你自己处理。”
魏千山瞧他一眼,“要我从阴曹地府爬出来处理?”
“让你儿子来。”
魏千山笑眯眯:“我没结婚,我也没有私生子。这一去,魏家就全去了。”
傅来音心里一惊。魏千山公布的个人信息不是这样的啊。
“那你自己找一个继承者。”
“我不是找了你吗?”魏千山还是笑眯眯,“当然你也可以送人,爱送谁送谁,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陆霄眉头皱起。
“我一撒手,还管这些干嘛。”魏千山的行为令人费解。
陆霄冷声道:“我也不会管。”
魏千山点点头,“可以,你安排就行了。”
这两个人的行为都令人费解。
这是什么两个人?一个非要送,一个绝不要,推来推去的还是三俞市独大的安保公司?
傅来音想把眼前的景象送给正在创作的周敏,小说《金钱至上》的名字可能需要改改。
两个人见完魏千山的第二天,魏千山就去了。圆独山半山别墅大火,消防员赶到的时候,别墅已经烧了半边,魏千山住的房间烧得什么都不剩。
傅来音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不可置信,心里转过无数阴谋论。陆霄就在她旁边,眉头紧皱,说了一句:“疯子。”
傅来音瞪着他:“他自己?”
陆霄点头。
过了一周,警察通报这起火灾,竟真的是魏千山自己放的。
傅来音叹一声,自己从来看不懂魏千山,他确实是一个捉摸不透的人。生前风风火火雷厉风行贪恋权势,临死前说放下就放下,钱、权、欲、色统统不要,一把火把生前一切烧得干干净净,好像从未存在。
太莫名其妙了。
看不懂就看不懂,傅来音和魏千山毕竟不熟,了解也不多,唏嘘一阵后,便不再多想,苦大仇深继续跑步去。
跑步是痛苦的,效果却也看得到。傅来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原来轻盈了不少,精力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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