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强回包厢张军无法跟在身边,王建新和王主任见仅是周强一个人回,下意识地往外看。王主任知道张军做事稳重,不见了他,很可能张军已经被这个人下手。看着周强说,“张军呢,你把他怎么了?”
“张军是谁?”周强说,“跟我去茅坑的那个还是站在酒楼外的那些人?或者是站在楼下的人?”
“怎么回事?”王召平说,虎地站起来,周强说出这番话又看到进来的王主任和王建新,自然也想到某些事情,只是不太确定。
“德哥,楼下和酒楼外至少有几十个人包围了酒楼,至于为什么,得问问王主任两位领导。”周强说。
王召平当即一手揪住王建新、另一个人抓住王主任,防备他们跑走,王主任见情况急剧变恶,心里大叫不妙。对自己倒不太担心,在酒楼里最多挨一顿揍,但事态恶化之后,接下来要解决这事情县里会非常被动。
“王德志,你听我解释。”王主任大声说。
“解释?好你解释吧。”王久铭也大声说,对方还没冲进来,己方控制这两人也都是小人物,没什么作用,“德哥、大家先听听说说看。”
“还有什么听的,事情明摆在眼前,他们出动这么多人,肯定是未了将我们抓进去。我们吃饭违反哪一条哪一款?他妈的就是故意欺负人,找莫须有的罪名。”
“对待,县里故意陷害我们,可不能这样再退让。”
“对,联系各地战友,干脆把事情闹大,让事情真相公之于众。”
激愤之中各人纷纷叫喊起来,没有一个统一的想法,王德志之前觉得情况不对劲,才让之前去侦察,结果是如此严重也出乎意料。县里的态度很明确,他们这边要是退让,会不会让大家都抓进去?至少,两三年内生活都受到限制,更不用说安置工作。
心里非常生气,但事情恶化,演变下去唯有闹到县里没法承受的后果,才可能有好一些的结果。另外就是自己站出来承担这一切,才可能让其他战友完全脱离这事。
“先冷静,兄弟们先听排长说。”周强大声说,目前情况危险,对方随时都可能冲进来,而他们毫无准备。单纯的硬碰硬肯定会吃大亏,给抓进去,什么时候才会放出来?他们会罗列什么罪名?
今天本来是聚餐、一起共叙说战友之情的,对县里的安置肯定不满,县里本身就没对他们安置,难道还要大家感恩戴德?发几句牢骚,县里就准备下手打击他们,将他们往死路上逼。
“既然县里要将我们往死路上逼,我们也不怕死、更不怕事,如此,想方设法冲出去,才能将今天的事情公之于众,让外面知道发生在中坪县的丑恶事件,让县里如何迫害之外这些退役军人的事实大白于天下,就必须有计划有针对性地部署。”
周强说出这番话,包厢里的其他人都安静下来,看着王德志,准备听他指挥。作为曾经的军人,自然明白应对危险时有计划地行动是多么重要,敌方有充分准备,而己方如果还莽撞乱来,最后肯定全军覆没。
但如果只要有人冲出县城,有人到省里或在媒体网络上将今天的事情公布出去,肯定会引发一些效应得到外面战友的声援,惊动了媒体或上级,他们才会真正安全。
“周哥,外面情况怎么样?”王德志说。
“我到卫生间从窗户往外看,街道有公安的、行政执法的,十几个。不难推测,围在酒楼周围和路口的人至少不下八十人;然后我下楼,楼下至少有二十个,包括县里一些头头脑脑的都在楼下,想将我们退路堵死。情况很急,楼下的人已经被惊动,他们的意图也提前暴露了。”
“县里是有充分准备的,这是准备将我们往死路逼,一劳永逸啊。”王德志说,“今天是我连累了各位战友,我看这样吧。你们出去跟他们说清楚,今天的事情根本就是我做出来的,我来承担这一切。”
“排长,你做了什么?”一个人说,“我们不过是在一起吃饭,喝酒,违法了吗?但县里这样将我们围在酒楼,意图很明显是要将我们全部抓进去,以后就不用做安置了。”
“不是这样的,各位各位,大家误会了、误会了。”民政局王主任立即大声说。
“误会个屁啊,那你说,酒楼外是不是有近百人包围?楼下是不是有很多人随时准备冲上来抓人?”周强冲王主任大声质问。
“真误会了,不是这样的。”王主任也明白是真误会,但这时候双方之间还会有信任吗?还能冷静下来吗?
“排长,我看,就用这两个做人质,正面下楼做一路,五六个人吸引对方注意力,你带着其他人从三面往外冲,只要有人冲出去,就基本达到第一步战略意图。随后联络市里和省内战友过来帮忙,一夜之间可将影响力扩大到全省,县里那些人即使抓走一部分战友,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还是按照我刚才说的,我留在包厢看著他们两人,你们先走,县里也不可能关我不放,对吧。”王德志说。
“不行,绝对不行。”肖新辉说,“排长是想将事情扛下来,你的想法是好的,但县里出动这么多人,意图再明显不过,他们会相信我们说的话?最大的可能性是将我们分化之后,一个个抓起来,各个击破,吃亏的就是我们了。”
“误会了,真误会了。”王主任和王建新一起说,但没人相信他们的话,周强见两人还在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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