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接住!”
右手将隋珠公主向着这些护卫一抛,那些护卫大惊,这可是公主啊,要是损伤到哪里,他们九族就没了。
顿时惊慌失措,去接隋珠公主。
至于徐长生,提着皇后,在宫墙之巅,不断跳跃,提着皇后,侍卫们投鼠忌器的情况下,不一会儿就跑出了皇宫。
“废物,废物,还不拦下他,救下母后!
你,快去禀报父皇!”
隋珠公主,被那一抛,虽然没有掉在地上,被护卫接住了,但也醒了。
顿时大喝,命令道。
皇帝闻言,顿时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实在是今天受到的屈辱太大,得力助手一个接一个死了,最后就是正牌妻子,也被掳走。
想他堂堂离阳皇帝,一言九鼎,何时受过如此屈辱?
“该死,该死,曹长卿,天人阁。
传令下去,于天下通缉曹长卿,天下搜捕天人阁!”
传令之人此时战战兢兢,只得恭敬退下,生怕一个多言而成为这位此时气急攻心的皇帝陛下的出气筒。
……
“该死,该死!”
太安城内,那位年轻宦官此时惊怒,他借助离阳国运修炼,与离阳国运绑在一起。
此时皇后被掳,于国运自然有损,对于他这样的人,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
即使活了这么多年,看破红尘,在他的眼中,只要不威胁到离阳国运,都与自己无关。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淳一句天人阁对离阳威胁巨大,他就来追捕曹长卿。
“曹长卿,声东击西,算你狠!”
言罢,转身离开,去看看皇宫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皇帝出现了意外。
韩貂寺见到年轻宦官离去,自己也赶紧离去,否则面对曹长卿,他可没信心敌得过。
曹长卿闻言,就知道皇宫之内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股被算计,当猴耍的憋屈一闪而逝。
面上闪过一丝怒意,冷笑连连。
“哼,要是不给一个交代,如此戏耍于曹某。
那可就别怪曹某不客气了!真以为就可以如此走脱?”
……
而这个时候,徐长生用布袋提着一个不知是何物的东西,飞远走壁,避开耳目,已经来到太安城外。
此时的徐骁,早就带着亲卫,驾着马车在缓缓来到这里。
“哈哈,儿子,干得好!”
看到徐长生扛着个仿佛什么东西的,正在亦步亦趋向着自己而来,顿时徐骁大喜。
“父王,儿子出马,当然是成功了。”
追徐骁的过程,他早就路过秘密据点,通知徐灭等,大功告成,可以撤退。
“这是?”
马车上,徐骁嘴角一抽,因为这个儿子,两那个麻布袋就这样向着车上一扔,明显感觉里面是个人。
“这里面啊,不就是那元本溪的狗头,还有赵淳的正牌妻子嘛。”
两父子心照不宣,徐骁看着自己儿子,还真是算无遗漏啊。
重重保险,天人阁出动,还邀请官子无敌曹长卿帮助,以及他那强大的实力。
本来一切可以顺理成章将责任推给曹长卿,如今自己又匆匆离去,就让太安城那位更加疑惑了。
能够猜测,却毫无证据。
“他们,呵呵,带回去,在你母亲墓前血祭了吧。”
“轰……”
徐骁刚刚说完,车驾前一道身影落地,气势汹汹,面色不好地盯着车驾。
言语之间,透着杀意,愤怒。
“徐长生,不给曹某一个交代,就想如此离去,是不是太快了?”
徐长生探出头,看着这家伙,一脸笑意。
“退下!”
喝退侍卫后,徐长生面色微笑而谦逊道:“哈哈,前辈来了,请进,恭喜前辈全身而退。
如此行事,也是迫于无奈啊。
那几人,是必杀的,不过如今就当收取一部分利息了。
前辈放心,去皇宫掳走皇后之事,的确是晚辈做得不地道。
这也是临时起意啊,毕竟皇宫大内,那个老家伙离开的机会实在太少。
如果前辈要,这个家伙,可以送给前辈!”
曹长卿进入车驾,看着那高贵的皇后,此时躺在车驾上,还被破麻袋包裹着,只露出头的模样,面色微抽。
也就你小子干得出来,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离阳皇后?你小子胆子不小啊。
是不是觊觎其美貌,所以将她给掳来。
说说理由,你可是算计个曹某一把。
如今,赵淳认为曹某,可是天人阁的首领。
更是觉得,天人阁对离阳威胁太大。
所以,这一定程度上,无疑让西楚复国更加困难了。”
徐骁静静看着,心想,看你小子这回还怎么瞒着老子。
徐长生依旧面不改色:“她,前辈说笑了,晚辈对她没兴趣。
至于天人阁,晚辈是知道一二。
机缘巧合之下,和三大堂主之一产业堂堂主认识。
这次,由于我的要求,付出一定钱财后,他们也就来帮忙了。
一举两得,他们获得名声,转达天人阁,而我,则是报仇。
恶心恶心那赵淳!
前辈放心,西楚何时准备复国,只要前辈通知北凉一声。
北凉不仅装聋作哑,暗中还可以给一定的钱财帮助。
想必,即使西楚复国,也财政拮据,急需钱财。
这是其一,是这次与前辈合作的报酬。
至于第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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