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犹犹豫豫地说，“这样，会不会不太道德？”
“嗯，嗯，是有点不太道德！”盘玉子满脸歉意，似乎她对我做了不道德的事情一样，“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再说，我们抓出郑向志那个混蛋，不是算是救了他吗？而且，我们又不会真的把他的事情说出去，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好吧！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我无意识地拍了拍盘玉子的胳膊，“辛苦你了，小玉！”
“不辛苦，小河！”盘玉子学着我的样子，也拍了拍我怕的肩膀，然后，我们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盘玉子身上的香味，混合着烟味，让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咖啡馆里，而是在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看着正在吐烟圈的盘玉子，我说：“小玉，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盘玉子转过脸，困惑地看着我。
“以后少抽点烟！”我说。
“为什么呢？”
“你抽烟的时候，总让我觉得……”我有点说不出口。
“觉得什么？”她睁着那双野性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我。
“有一股风尘女子的感觉！”我终于说出来了！
“风尘？”她似乎没理解我的话，随后，她很快反应了过来，冷冷地说，“汤河，看你用词文绉绉的，你直接说‘小姐’不就得了？”
“你生气啦？”我一阵心慌。
“你觉得呢？”她面无表情地说。!--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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