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盈静,傍上富二代的感觉怎么样?呵呵,看你平时高傲的那德行。现在富二代家里破产了,我看你还怎么狂傲!”
“人呐,要有自知之明,你个自小就死了爹的傲气什么啊?”
“就是!听说你妈妈还是服务员。你就算为了你妈妈考虑也应该乖一点嘛,干嘛要给跟别人抢男人,你有什么资本和人抢啊?”
“不过你现在也是遭报应了,富二代家里破产了,他爹都跳楼了!他妈妈也被催债的逼死了。你的富二代男朋友可背着几千万的债务,哈哈哈哈,是不是觉得特别倒霉啊?啧啧啧,可怜你哦,爬错了床……”
米盈静望着挡在身前的几个女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住心里的怒火。现在不是和他们斗气的时候,她又更重要的事情。
“让开!”米盈静撞开她们,朝外跑去。她一股脑跑到车棚里,骑上自行车朝着俞泽言家中一路狂奔。
不,俞泽言已经没有家了。
米盈静气喘吁吁地赶到俞泽言家里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件事。
俞泽言在哪?
米盈静不知道他在哪,就骑着自行车沿街串巷地找,她找了三天,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在一个小公园的角落里找到了俞泽言。
俞泽言坐在一个花圃角落,耷拉着头,他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他的脸上也挂了彩,伤口甚至没有处理过,血流过的痕迹成了脏兮兮的印子。
“俞泽言!”
俞泽言抬起头,木讷地看向米盈静。
米盈静扔下自行车朝俞泽言跑去,她在他面前蹲下来,望着憔悴的俞泽言,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她抓着俞泽言冰凉的手,哽咽地说:“你还有我……”
俞泽言木讷地看向米盈静。
她慢慢握紧俞泽言的手,再一次重复:“泽言,我们结婚吧。”
俞泽言灰败的眸子一点点聚焦,他眼中所有的神采凝在米盈静的脸上。
“别跟着我了,除了债,我什么都没有了。”他声音沙哑,像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
俞泽言艰难地推开米盈静的手,他站起来,一步步离开。
“俞泽言,我怀孕了!”米盈静站起来,望着俞泽言离开的背影哭着喊。
俞泽言的脚步猛地顿住,他转过身,皱着眉看向米盈静。他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说完以后又惊觉自己这话有歧义,匆忙朝米盈静迈出一步,又生生顿住,有些慌乱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是怀疑米盈静背叛他怀了别人的孩子,只是他与米盈静唯一的那一次是做了安全措施的。
米盈静垂在身侧的手捏着衣角,紧张地望着俞泽言,局促地、不安地说:“我、我把药扔了……”
俞泽言眉头皱得更深。
毕竟还是个念书的小姑娘,米盈静的眼泪簌簌落下。
“我知道这样不对……在校学生不检点、辍学生子、奉子成婚……我知道这些都是不对的。会被人骂,也许你以后也会讨厌我……”米盈静委屈地不停在哭,“可、可是我没有办法了!你怕我跟着你吃苦,可是我愿意啊!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这一切!和失去你比起来,一起吃苦还债根本算不了什么!”
米盈静哭得越来越凶:“我、我听说堕胎好可怕……你、你不舍得我去堕胎对不对?”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用这种办法阻止你独自去才承担。
她哭红的眼睛蒙着水雾,死死盯着俞泽言。她垂在身侧的手也慢慢握紧了拳。等待着、期盼着,又紧张和害怕着。
“你这傻姑娘……”俞泽言闭了下眼,然后冲过去把米盈静抱在怀里。
“别哭,我娶你,我养你。别哭、别哭……”俞泽言将米盈静紧紧拥在怀里劝她不哭,可是他的眼泪却一滴滴落在米盈静的肩上。
俞泽言发誓,不会让她吃苦,一定把最优渥的生活捧给她。无论是未来还是艰难的现在,不会让她吃一丁点苦。就算是拼了命,也要用尽全力宠着她。
……
“睡醒了?”米盈静抬头看了一眼俞泽言,又低着头继续看手机。
俞泽言“嗯”了一声,说:“小静,我又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米盈静没抬头,随口说:“过去有什么好怀念的,多想想现在和未来多好。”
俞泽言笑了,他点头:“也是。”
他坐直身子,看了眼车窗外的景色,大致知道车子开到哪儿了,才问米盈静:“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一条刷爆了朋友圈、微博热搜、各大娱乐版块头条的重大新闻。”
“嗯?”俞泽言有点好奇。
米盈静这才抬头看向俞泽言,把新闻题目念给他听:“《震惊,影后向俞泽言高调示爱,隔空发布千字表白信。》。”
俞泽言无奈地笑了一声,他拿出手机登陆微博,翻到xxx@他的那条千字表白信微博。他连表白信的内容都没看,就在下面回了一个字——“滚。”
车子停下来,俞泽言关了手机,和穿着礼服的米盈静一起下车。
今天,是时曜和俞青葵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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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曜和俞青葵的婚礼在时曜在海岛上购置的那座城堡里举行。这座城堡当初呈现在众人眼前时完全是时曜《薄荷少女》画中的样子,而两年过后,又变了样子。
变得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城堡四处可见的壁画。一共一千幅不重复的壁画,全部都是时曜画出的俞青葵。六年中,不同样子的俞青葵活在画里,活在时曜的眼睛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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