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见过赤炎大人。”
花语转过身,单膝下跪行礼,所有的动作都是照着府上的规矩来。
虽然他们都是永宁侯府的家奴,但是风行和赤炎到底是不同的。
而赤炎更是在军中坐稳了将军之职,也被侯爷收为义子,早就成了主子。
只不过赤炎向来记挂着侯爷和世子的教导和提拔之恩,即便成为了侯爷义子,也依然按照从前的规矩行事,不在主子们面前有半点僭越。
可是不管是在侯府,还是红阁,亦或是军中,哪里还有人敢在赤炎面前放肆,甚至,在主子隐匿离开的几年里,赤炎比唐夫人所生的大公子更加让众人信服。
花语跪在那里,低着头,不曾抬起再看赤炎一眼。
她也想告诉自己,这样的赤炎,她高攀不起。
赤炎冷着脸,一身墨色的长袍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狠绝。他刀削的侧脸冷硬无比,眸色里的阴郁之色并没有因为花语的顺从而消散,反而心里涌起了阵阵怒火。
花语等不到赤炎的命令,许久之后,才淡淡地道:“不知大人有何事吩咐奴才去做?”
他不说话,她就找个借口走便是了。
依着赤炎清冷的个性,应该也不是个和女人纠缠的人。
花语心里想着不能硬碰硬,就顺着他一点也无所谓。只是头顶却没有传来她想象中的命令。
男人的声线清冷又讽刺:“我让你去做你便去做?那昨晚呢,为何没有听话?”
男人前半句话,花语刚想反驳,可是下一瞬身子就僵硬住,脸色也变得苍白不已。
赤炎冷着脸色,又往前走了几步,“回话!”
“昨晚......昨晚我身上不舒服,就先安寝了。”
赤炎本是想斥责,闻言却皱着眉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他近日繁忙已经多日不曾碰她,而主子因为怕几个丫头在少夫人面前乱说话,也多日不让她和香云等人近内院,他也不曾叫人给她指派任务,这段时日,花语可以说是根本无事可做。
那她的“不舒服”,就是用来躲避他的借口!
思及至此,赤炎冷下眉眼,修长的手掌一把握住跪在他面前的女人的肩膀,微微用力间,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花语只觉得身形一转,人就被抵在了假山之后,坚硬的石头咯得她脊背发疼,可是男人却没有任何手软,下一瞬已经抓着她的头发,迫她仰起头,直面他。
“身为星卫,侯府从不曾在饮食上有所苛待,调养身骨的药品更是从小服用。你不舒服?花语,你可以再找个更好一点的借口!”
花语难堪至极,在赤炎的手中,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必须卑微地匍匐在他身上的奴仆。
她想别来脸,可是头发被抓着,在男人的手劲之下她动弹不得,而她在别人面前向来倨傲的武功,在赤炎的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她哽咽着着嗓子道:“我是真的不舒服,而且少夫人最近和主子相处得很好,不曾受委屈,我也只是今天才被临时吩咐过来给少夫人送东西,我也不知道该对大人汇报些什么!”
“所以大人以后不必再找我,或者换个女人也行,对少夫人的事花语已经无可奉告!况且风行大人也说了,你不能再僭越,我也不想再跟你......唔!”
嫣红的唇被男人封住的时候,花语震惊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又惹到了这个男人,竟然让他在大白天,在人来人往的侯府花园竟然如此对她!
她再也控制不住,抬手扯过腰间的匕首就刺了过去,可是男人只一个轻轻侧身就躲过了她的进攻,而他没有抓着她头发的手掌却轻松牵制住了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卸掉了她手中的短刀。
唇上,暴虐的吻带着惩罚,让她尝到了血腥味。
花语眼睛红了,羞辱下,鲜少流泪的她眼泪也不自觉地涌出眼眶。
可是,不论她如何示弱,也换不来赤炎的任何怜惜,他接近她,掌控她,也只是为了得到少夫人的消息罢了。
花语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男人冷血暗沉的脸色。
可是唇上传来一阵剧痛,男人惩罚一般,咬破了她的唇齿,让她疼痛下不得不睁开眼。
他终于放来了她的唇,只是牵制着她的手丝毫不曾放松,温热的呼吸喷发在她的耳畔,想到之前他的每一次的惩罚,她僵住身子不敢乱动。
却听他道:“行刺我?花语,别忘了你的功夫是我一点一点教出来的。”
“你这样的举动,不仅伤不到我,只会让我觉得你是故意在勾引我。”
“身子给了我,又多日避开我,今日是忍不住了,嗯?”
“你!”花语脸色通红,愤恨地刚要骂人,只是下一瞬,男人却直接将她反转了身子,按到了山石之上。
而她的双手,也被他搞搞缚于头顶,此刻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
腿上传来冰冷触感的时候,花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
这里是花园,过往的星卫和府里的下人,看见的话会将她当成什么!
“谁给你的权利拒绝!”
赤炎心底涌起一股烦躁,周围的人早在他今日过来述职之时就被他调到外面的院子守着,但是他并不打算告诉花语。
他多日来不曾动她,本是想惩罚她昨晚不肯听话,但是此刻竟然起了念头。
这里虽然是花园,却离内院也有段距离,自然没人会过来打扰,他手下的动作越发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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