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憧猛的站起,失声惊呼后察觉自己失态,来不及解释什么,在几道疑惑的目光下把可乐往桌子上一放:“帮我和你们总裁说一声我有急事先走了,谢谢你们的招待,再见!”
几名秘书甚至来不及上去拦她,宁憧就已经冲进电梯。
秘书们傻眼。
走得这么急,是想起家里煤气没关吗?
“要不要和总裁说一声?”
生活秘书犹豫了一会儿,上去敲了敲会议室的门。
开门的是赵凯:“有什么事吗?”
“宁小姐走了,说有急事。”
走了?赵凯错愕,怎么就这么走了?
他赶紧进去告诉陆以矜。
陆以矜正在听负责人讨论利弊,闻言脸上的温和淡了几分,转头望着电梯方向,金丝镜框下的眼眸微眯。
儒雅的气质,顿时变得有些锐利。
她还真是属兔子的,一闻到味道就跑。
忽然想到什么:“你去问问,她离开前说了什么。”
赵凯点头出去了。
陆以矜看向激烈讨论的几人,有几分不耐烦,在眼底藏得很好,淡淡道:“大家不用争执了,这个项目我已经签了合同,也不会和祁氏解约,所有亏损我个人承担。”
祈亦景那样的人物,怎么会被一点小手段绊住。
解约才是最愚蠢的选择。
几人听到不解约时明显激动的想说什么,直到陆以矜说后果他一力承担,这才勉强平静下来。
但眼底盛着深深忧愁。
其实他们也明白,只是这次合作不仅资金大,还是他们回国的第一战,这一战如果打得不漂亮,陆氏以后怕是站不住脚。
宁憧一进电梯就拨打祈亦景的电话。
虽然她讨厌祈亦景,但还没到让祈亦景进局子的地步。
难怪祈亦景昨晚一晚没回来……他该不会昨天出去就被抓了吧?
宁憧顿时紧张,听到电话里嘟嘟嘟拨不通的声音,焦急:“怎么打不通啊,不至于连个电话都接不了吧,接电话啊!”
她又换了叶涛的电话,结果依然如此。
两个都打不通。
“宁小姐。”前台见到她下来,顿时扬起最标准的美丽笑容。
经过各大群的讨论,她们已经得出结论――这百分之九十是总裁女朋友。
宁憧逐渐焦躁,完全没听到前台打招呼,烦闷的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冲出去挥手打车。
“师傅师傅。”
出租车停到马路边,宁憧坐进去就急声道。
“去祁氏大厦!”
路上宁憧又打祈亦景电话,结果依然没人接听。
宁憧越来越着急:“师傅我有急事,麻烦您快点可以吗?”
师傅见她快要急哭了,一边安慰一边以过来人的口吻道。
“姑娘你别催,这限速啊……是不是去面试要迟到了?你说你们这些人,一点都没我们当年的勤快,临到头着急没什么用,得早做准……”
“再不快点我老公就进局子了!”宁憧忍不住吼。
师傅:“……”
师傅顿时沉默,讪讪的踩动油门。
郝家
站在门外的仆人端着一个檀木圆盘,盖着一层蕾丝白纱,上面放着四部手机。
其中两部时不时振动一下。
客厅里
郝天志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薄毯,笑呵呵的望着对面浑身矜贵的男人:“望祈二爷见谅,我被人用录音算计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祈亦景坐在崭新沙发上,一身款式有些老旧的深灰色西装被穿出高贵感,五官精致得让人自惭形秽,异瞳扎眼深邃,清晰硬朗的线条勾勒出凉薄的面容。
随意看人一眼,便能让人发颤。
叶涛站在旁边,双手背在身后,带着微笑。
“能理解。”祈亦景一夜没睡,不是来听他打太极的,淡淡说了一句话睨向他。
“郝总,签约和赔偿,你二选一。”
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退步。
“哈哈哈。”郝天志皮笑肉不笑,“祈二爷别着急啊,这次大家都是受害者,可比起你们来,我的损失更加严重。”
“你们祁氏事发最多大出血,可我绝对破产,再被人收购,晚年不保啊!”
收购两个字,郝天志重重咬着。
那个白眼狼蠢他可不蠢,看似是合作贪污,可实际呢,对方绝对是冲着收购公司来的。
就账上的记录,祁家要不想收购他,他把名字倒过来写!
所幸白眼狼蠢归蠢,但阴险没丢,偷偷录了音。
祈亦景沉默一刹,脸上没有丝毫怒火,平淡得面无表情,醇厚的声音悦耳极致,带着浓厚力量:“祁氏不和有污点的公司合作。”
“我的规矩,从不更改。”
规矩就是规矩,他不为任何人与事破例。
“那就没得谈了。”郝天志冷笑,“老李,送客!”
“多谢款待。”祈亦景站起身来,从容不迫的离开。
郝天志以为他会在最后刹那停下,谁知没有。
老李焦急的问。
“先生,现在怎么办?”
郝天志有些恼怒,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得罪祁家,毕竟两败俱伤划不来,所以他才会同意今天的约见。
谁知祈亦景根本不给他面子!
“他傲气,我也不是泥捏的。”郝天志冷笑,“现在处于弱势的可不是我,光我手里的证据就够他喝一壶了,不是有好几个人想要这些东西吗,告诉他们,谁诚意够我就和谁合作。”
“我倒要看看,他祈亦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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