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你是不是脑补过度了?又还是我刚刚说的话你还听得不够清楚?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人介绍耳科医生给你认识。”
祁六珈按住他想继续使坏的手,微微弯了腰盯紧他的眼睛说道。
霍斯羽与她对视片刻,看出她眼中的坚定还有一丝丝的愠怒,终是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
“刚刚为什么要对你儿子撒谎?”
……还真是穷追不舍啊。
祁六珈无奈,也已经是极度不耐了,霍斯羽这般纠缠着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报复?他现在是连她所说的半句话都不肯相信了。
“你们现在是要干什么?祁六珈在里面这么久了,你们却把门给反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在房间里正僵持间,戚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祁六珈的神经松了松,瞥向霍斯羽,眼神有戏谑,“霍先生,我朋友来接我了,希望下次不要再见。”
而后她将自己的双脚从霍斯羽大腿上收回,重新穿上高跟鞋打算往外走。
霍斯羽看到她这般动作禁不住皱了皱眉,“你就打算这样走出去?”
“一点儿扭伤,不劳你操心。”祁六珈字字句句都要和他划清界线,让霍斯羽心头更加烦躁。
霍斯羽放下手机,走了过来,站到他们母女身后,搂着他们的肩,“怎么了?”
“爸爸比,你会爬树树吗?上面有只喵喵被困住了下不来。”花花立即说道,他觉得自己的爸爸肯定是会爬树的,所以才问他。
霍斯羽也抬头往上望,看到斑驳树影之中的确有一只猫儿在趴着,似乎受到了惊吓。
他眯着眼睛仔细量测了一下高度,觉着还行,幸而今天出门穿了比较宽松休闲的服装,想了想,说道:“儿子是想爸爸救下那只猫儿吗?”
“是哒,可以吗?”花花抬头看向他,眼里尽是希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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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标?什么中标?”
佟皓正和一只肥美的大闸蟹搏斗着,一时半刻没想明白霍斯羽在说什么,抽空抬头看他一眼,“霍氏最近又有大项目了?”
“她有了孩子,现在在国外。她说是她和别人生的。”霍斯羽平静叙述这件事情,明明是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硬是被他用风淡云轻的口吻说出来。
“噗——痛痛痛我帅气的嘴角!”一只大蟹钳不小心夹到了佟皓的唇角,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也顾不得拔下来了,瞪大眼睛问道:“你和她……做了?”
“做了。”
“……”佟皓再次倒吸一口冷气,似乎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愿意?”
祁六珈家规之严谨整个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作为百年望族,就算现在成人游戏不是什么稀奇事,她也绝对不可能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和霍斯羽发生关系。
可是现在霍斯羽爆出惊天一个雷,而且还不止一个,简直是刷新了他的三观。
“哎呦喂,妈的,霍老大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下去了?”佟皓被他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将蟹钳剥下来也不吃了,坐到霍斯羽身旁,铮亮着眼睛看着他。
霍斯羽把玩着手上编织复杂但细腻的红绳,目光也有些遥远,“她出车祸住院那会儿,再之后她去了国外,我们就分开了。”
他并没有用“分手”这个词,而是用“分开”。
佟皓听了之后也是唏嘘,“她当时……她的双腿不是还受着伤吗?连走路都成问题,你怎么就……能下得手啊?”
霍斯羽睨他一眼,似乎在怪他怎么这么多话,但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当时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他原意不是和她发生关系的,虽然他也很想很想,可是不知道多少次,他还是按捺住,因为她看起来是那般的柔嫩脆弱,那一截细腰好像春天抽条的嫩柳,一折便断。
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yù_wàng,一旦无法控制,就会决堤而出,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
可偏偏那天,天时地利与人和,全都集齐了,干柴烈火,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似乎每次的暴雨时节,他们总会发生某些无法言喻的,激烈的事情。
“你们……真做了?”
佟皓还是不能置信,祁六珈那样的人,这么高冷的,好像活在另外的世界里的,不食人间烟火,真和他做了?
虽然说霍斯羽在某方面和她是同类型的人,但是……还是难以想象啊。
霍斯羽冷冷瞥他一眼,有些后悔为什么和这个智商欠费的家伙说这些话,扔掉了手上的烟头,闭目养神。
他必须要想一想接下来应该要怎样做,这次回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当时……戴t了吗?一夜多少次啊?她是不是在安全期?还是你们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当时她不是还病着吗?生出来的小孩能正常?不会因为药物畸形?”
这个话题一聊开之后,佟皓也将自己的疑问给一股脑儿说出来了,吵得霍斯羽心烦,他索性侧了脸,彻底不理会他了。
“啧,你这么心虚当时肯定没戴,男人啊……都这样啊,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有谁能像我这样坐怀不乱啊……”
佟皓说着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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