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看见赶紧过来,问他怎么样,他微笑摇头。
朋友忙问什么情况,凌曜摆摆手,牵着苏离让他给带路。
几人进去,没忘记牵上小黑,带上行李。
房间是提前安排好的,一切都弄妥当了。
朋友一边给他们引路,一边跟凌曜寒暄,话语中尽是阔别多年的思念。
凌曜含笑回应,也交代了前段时间受伤的事,所以顺便带了媳妇来这儿度假休养。
那朋友见着苏离就暗暗推测了,却没想到是已经成了的,顿时伸出手客气道:“嫂子好,你叫我老孟就行。”
苏离大方握了上去:“孟哥,谢谢招待了。”
孟哥热情笑道:“不客气。”
后来得知,孟哥也成家了,两夫妻就经营着这家小旅馆,带着一个五岁的儿子,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富足又美满。
晚上俩夫妻弄了桌丰盛的招待老朋友,孟哥要倒酒,问凌曜:“还喝白的吗?”
苏离没等他回答,忙阻止:“他不喝。”
孟哥媳妇见了,推他老公一把:“不是说都有伤嘛,你怎么不长记性。”
孟哥了然,哈哈一笑:“还是嫂子看得紧,想当初这小子霸道得很,尽是欺负女孩子呢。”
苏离来了好奇心:“他怎么欺负的?”
凌曜将苏离伸过去的脖子给揪回来,收在自己的臂弯内,说:“好好吃饭,别打听些不着调的事情。”
苏离回头狐疑看他:“看样子你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凌曜一只手仍是勾着她,另一手用来吃饭,无所谓道:“都一起了,就算有,你还想怎么着?”
苏离听他口气大了,挑衅道:“你伤好了吗?”
凌曜但笑不语。
对桌的两夫妻看了也会意一笑,倒是他们的儿子好奇心重,认真问:“妈妈,他们为什么要勾着脖子吃饭?是在学山里的长脖子鸟吗?”
此话一出,四个大人皆是一愣,再是不约而同笑出来。
孟哥媳妇憋着笑解释说:“他说的长脖子鸟,就是看到书上的鸵鸟交.配,自己理解出来的。”
苏离一听,脸色红到滴血,赶紧甩了肩上某人的手臂,一顿饭快速又安静地吃完。
由于雪势盛大,吃完饭后两人就在附近牵着手走了走,苏离看什么都陌生新奇,他就耐心地解释介绍着周边一切。
当晚时间还早着,回去以后凌曜找孟哥聊话,苏离突然收到孟哥媳妇的邀请,说是请她去隔壁的温泉馆体验一把。
苏离求之不得,早就听说这儿有地热温泉,既然来了自然不能错过,于是抛下各自的男人去那待了两个小时。
整整两个小时,俩女人循环着泡在水里将什么话题都聊遍了,外加当地人性情大方,立刻熟络得跟自家亲嫂一样。
等完事后说笑出去,却见自家男人站在门口干等着。
孟哥见到他媳妇后一顿低声埋怨:“你怎么回事?带上人出去了也不说一声,手机又不接,我兄弟都急眼了。”
他媳妇一听:“呀,我可忘了说了。”接着小心翼翼地看向凌曜,“他没事吧?你们怎么找到这的?”
“一家家问的。”孟哥说,“我就跟他说肯定跟你出去了,他不理也坐不住,就非要出来找。”
孟哥媳妇一听点头:“你这哥们够有情的啊,你什么时候跟人家学学?”
孟哥:“……”
另一边,苏离刚走近就被凌曜拽住手了,摸到暖融融的手心,问:“泡多久了?”
苏离回:“两小时。”
“泡长了不好。”他也不问为什么没接电话,手臂从背后搭上去,手掌包住了她的肩骨,轻柔地问,“可以回去了?”
苏离靠着他的肩,点点头。
他笑笑,将她头按在胸前,拿大衣护着她往回走。
苏离贴了会,忽然轻嗅了下,抬头问:“你吸烟了?”
他低头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笑说:“不是我,是孟哥。”
苏离拧眉一想,事情不简单。
果然,回到房间后,才关上门,苏离就被他拦腰抱住身,然后直接摔上床。
“现在就来?”苏离惊吓地抵他胸,“孟哥他们住隔壁呢。”
“那得你注意点了。”他一覆上去就亲她的眼睛,“叫得轻一点。”
吻到刚泡过的肌肤上,他又迷恋地磨了很久,那感觉软滑地不可思议。
苏离被他弄得痒,恶作剧地反咬他下巴:“你身体真没事?”
他笑着:“看来我应该身体力行证明下。”
苏离还是有所顾虑,推推他说:“这别人的地盘呢,要不我们去浴室。”
他顿了顿,好不容易喘起的粗气平息下来,只得听她的去了浴室。
两人一进去,就跟进了封闭空间般,当即没忍住,直接抵在门上做了起来。
她扣紧他的肩膀,却又谨慎地避开他伤口处,而他却似养精蓄锐已久,将连日来的所有力气都往她身上使了,疼得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肩,留下怎么都消除不了的牙印。
他见了,无可奈何地笑:“又是这个地方,别的地方不服了。”
苏离掌心贴着他胸膛,媚眼如波地看着他:“哪儿不服?”
他刚刚退出来,绷紧下颌狠狠一撞:“这儿。”
苏离痛吸一声,连续厮磨了几十分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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