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端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阿婉。
“夫人,为人者,皆有缺陷,况且,为夫志在天下,有些小节自然不需在意。”
阿婉顿时眯了眯眼睛。
“好吧,夫君说服我了。”
郭嘉一边喝水一边挑眉,故作高深莫测。
“不过,我听说曹孟德这个人十分爱好颜色,尤其是爱好人·妻呢,也不知会不会上行下效……”
“噗——咳咳咳——”
郭嘉一口水直接十分不雅的喷了出来,随即捂住嘴巴咳嗽的狼狈极了。
他一手捂住嘴巴剧烈咳嗽,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阿婉:“你你你……”
“我怎么了?夫君可别忘了,我不仅是悍妇,还是妒妇,若来日夫君敢乱来,我必定废了你那不好的榜样,让他去中常侍任官。”
阿婉咧嘴笑的格外温柔,只是那幅表情落在郭嘉眼里只觉得阴恻恻。
哎,一言不合便受到夫人的威胁。
大约是夫人对自己的情感太过于深厚了吧。
好容易止住咳嗽的郭嘉仰天缓缓的吐出口气来,这种被夫人爱重有加的感觉,真是既甜蜜又烦恼啊,真是的,大不了以后多爱护她些,且不能让那些同僚在背后嚼舌根说夫人是妒妇才好。
郭嘉在心底再三提醒了一下自己,这才恢复了正常。
阿婉伸手为他拍拍后背,帮他缓解痛苦。
用完午膳,阿婉让郭嘉去午睡,她自己则是拿着针线坐在院落亭子里佯装缝补,打开系统,点中了孙思邈开始对话:“师父,阿婉今日遇见一肺痨病患,怕是下午就要诊治,阿婉未曾诊治过肺痨之疾,有些无从下手。”
孙思邈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吟一声:“阿婉可曾开过什么方子?”
“开了一贴麻子汤。”
“恰好,为师今日做了些这方面的总结,等会儿我将这些总中,你到时候先看看,做好脉案,待日后相互讨论。”
阿婉顿时心下大定:“好,谢谢师父。”
“莫谢,东西可还够用?若不够用,我让你那些师弟师妹们为你出去购买。”
“够用了,师父放心,今日谷中可还好?”
问道万花谷,孙思邈顿时笑的格外开怀,连连点头:“好,一切都好,尤其是最近,许是战乱缘故,来了不少来拜师的好苗子,万花谷虽说避世,但广收门徒济世为怀,为师心中还是开心的。”
“若能将师父们的本领传承下去,自然是好的,只可惜阿婉不能在师父身边尽孝了。”
“只要阿婉好好的,师父就高兴了。”
孙思邈心情好,对前来领任务的小弟子也慈眉善目了许多,随意发了个任务便将她支走了:“这些小弟子什么都好,只是每个进门之时都要来我身边转一圈,有些莫名。”
“许是听闻师父大名,所以才来拜师的吧。”阿婉还是知道自己师父的大名的。
“对了,阿婉,前几日日落牧场送了几匹马来,我让一行给你送过去?”
阿婉心里一动,想到了赵云,她只知道史书上赵云有一匹白马,却不知那匹马是什么马,而且那日看到他骑的马却是一匹棕色的普通马匹。
“谢谢师父,也不知有些什么马?”
“似乎有一匹进贡的马匹,名为里飞沙。”
阿婉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声音也变成小女儿一般的撒娇:“谢谢师父。”
“这孽障是要气煞老身。”姜陈氏一边揉着胸口一边狠狠的拍在案面上。
“母亲莫气,三弟已经前去捉拿小妹与那贼人,不日便归。”姜家二郎跪在旁边,满脸担忧的安慰自己的母亲。
姜陈氏悲从中来,掩面痛哭:“这孽障是要害死姜氏全族啊,荀家做的冰人,姜氏不过商户,攀附郭氏已是高攀,改善门楣全在于此,这小孽障却不知我的苦心,你还叫她什么小妹,她已不是你的小妹。”
姜二郎口拙,张开嘴不知该如何劝说母亲。
姜二郎之妻裴氏伸手一把拉扯自家夫君的袖子,自己上前,为婆母捏肩捶背,小心侍奉。
待婆母眉间焦躁舒缓,才小心开口:“如今该考虑的应是三日后大婚的新妇,小妹离家多日,这……”
未尽之语再次惹得姜陈氏嚎哭不停。
得罪郭氏与荀氏,姜氏怕是要迎来灭顶之灾。
姜氏门楣以后怕是再无新妇上门,姜氏女也再无可嫁之人。
姜裴氏也嘤嘤哭泣:“小妹此举若是被他人所知,恐怕我与大嫂也得与夫君分开了。”
姜陈氏顿时跳了起来:“不行,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那……”
“三郎回来了。”
姜裴氏还想说什么,外面便传来仆从的唤声。
姜陈氏顿时眼睛一亮,那完全不符合那富态身子的矫健之姿冲了出去,远远的就看见自家三子驾着驴车从远处跑来,刚准备叫唤,就看见自家三子对着自己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姜陈氏连忙闭了嘴。
驴车不大,灰扑扑的十分不显眼,直接从大门冲进了自家母亲的院子里。
姜陈氏又连忙跑了回来,就看见自家三子先跑去屋里倒了一杯凉茶喝,才指挥大嫂二嫂与自己的妻子:“赶紧的,将里面的姑娘给扶出来。”
姑娘?
姜三夫人脑袋一昏,又不敢忤逆丈夫,只能憋着口气与两位嫂子去扶里面的姑娘。
姑娘的身上披着一件披风,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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