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句小猪猪？”
“......对。”
赵书岩点头，这么多年的幻想里，一直以为把他带到这个世界的系统是个高冷的性格，今天有了全新的认识。
顾相思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了，晚安。”
“再等一下。”
顾相思睁开眼，疑惑地看他。
“我两辈子都比你大了几个月，你还没叫过我哥。”
赵书岩：“姜郁芒也只比你大几个月。”
“......”这是在吃什么飞醋，顾相思现在一想起“哥”这个字，就想到爬山虎太太的《影帝的秘密情人》，哆嗦了一下，翻个身背朝赵书岩，“叫你老公就行，叫什么哥。”
赵书岩耷拉的眼角一扬，笑着小声说：“也对。”
快要睡着之前，她听见系统的声音：【恭喜加十分。】
*
《凤华》导演出了名的效率高，四个月的时间，电视剧拍摄部分全部结束，顾相思的肚子微微隆起，已经开始显怀，系统分数那边，每天亲吻加上牵手最多只能加十分，慢慢地已经积累了700多分，贺谷的进度条到了百分之七十。
杀青宴上，贺谷也在现场，以付西茉家属的身份。
没想到这两人发展到了可以称为家属的地步，顾相思有些感到奇怪，却没有在意，低头吃着赵书岩夹给她的菜，赵书岩全程温柔地看着她，时不时叫她慢点。
贺谷盯着他们的方向，额上就差写着“不爽”两个字——以前就算顾相思不在意他，赵书岩总是在他出现在顾相思面前时有意无意地看他，可最近这两个月来，无论怎么制造和二人的偶遇，他们都默契地无视他，顾相思像是已经完全放下他，赵书岩像是不再把他放在眼里。
顾相思碗里的饭快要扒完，导演带着副导厢另一桌猜拳喝酒，贺谷站起来，走到顾相思身边，她没有抬起头，贺谷用力地咳嗽两声，换来她疑惑的注视。
赵书岩也终于给了他一个皱眉的表情。
贺谷有点洋洋得意，“这么平常的菜你都吃的那么开心啊，等哪天我带你去a市最有名的餐厅，你岂不是要吃哭了。”
顾相思：“......”
“......”赵书岩挨得离顾相思进了一点，“这里太吵了，你吃完了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好。”顾相思往后移动了一下椅子，作势要站起来。
他们俩又完全没在意他，表现地就像......被穷追不舍的狗缠上了一样。
“喂。”贺谷叫住顾相思，趾高气昂地拿出杀手锏，“我要和付西茉结婚了。”
顾相思震惊地看向他，又看了眼圆桌左侧边的付西茉。
虽然过去了两个月，她还是清晰记得无意间偷窥到付西茉被潘泽按在墙上亲吻，而且她的表现都表明喜欢赵书岩，即使被陈清河找过后收敛了很多，却总能在她去找赵书岩时看见付西茉看着他们的方向，她怎么突然要和贺谷结婚了？
贺谷看着顾相思惊呆了的样子，眯着眼笑了笑。
付西茉浅笑一下，优雅地走过来，挽住贺谷的手腕，“相思，赵老师，我和贺谷马上要结婚了，到时候会给你们送请帖。”
付西茉虽然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顾相思总有种怪异的感觉，皱眉问她，“你喜欢贺谷？”
付西茉歪了头，靠在贺谷的肩上，笑容标准的八颗牙，声音浅淡，“那当然，喜欢啊。”
贺谷愈发得意地看向顾相思。
“那祝你们百年好合。”顾相思拽了一下赵书岩的手臂，“好困，我们和导演打个招呼先走吧。”
赵书岩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吃完就睡，小懒猪。”
贺谷：“......”
付西茉全程保持微笑目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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